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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10 断奶大典与混沌宣言（第1页）

林小野从轮回井澡盆里爬出来时，屁股上还粘着玄霄用剑气写的"断奶证明"，那八个大字在月光下泛着青紫色的魔光，每一笔划里都蜷缩着个哇哇大哭的婴儿虚影。

胖婶的降魔杵突然软化成了奶瓶刷，沾着佛骨汤在他脑门上画了个闪闪光的"离"字，滚烫的金汁顺着鼻梁流进嘴里，竟带着母乳的腥甜。

"从今天起，你正式断奶了！"胖婶的铁勺敲在澡盆边缘，震得三千颗舍利子叮当作响。

那些舍利子突然睁开了眼睛，瞳孔里映着林小野不同时期的吃奶画面——有叼着魔龙乳牙啃噬玄霄护心镜的，有抱着夜骐王后腿吮吸冥界晨露的，最羞耻的是三岁时还裹着玄霄的剑气当襁褓，把弑渊剑当安抚奶嘴嘬得锃亮。

林小野低头一看，洗澡水不知何时变成了孟婆汤，水面上漂浮着五百年份的尿布残骸。

那些泛黄的布料上，玄霄的育儿日记正以屎尿的形态重新演绎：某年某月"剑气冲奶粉导致奶瓶爆炸"，某日某时"用天魔解体大法给尿布高温消毒"

弑渊剑灵突然从汤底窜出来，剑尖挑着个湿漉漉的拨浪鼓，鼓面竟是用玄霄的剑鞘皮绷的："老子想起来了！当年你爹就是用我剑柄给你当磨牙棒！"

鼓柄上清晰的牙印突然渗出鲜血，在孟婆汤里晕开成十八个哺乳期的玄霄虚影，个个顶着乌青的眼圈在给剑身涂婴儿护齿膏。

鼓面上映出玄霄黑着脸给弑渊剑消毒的画面，剑灵在旁边哭得像个被抢了糖的孩子。

细看才现那消毒术法竟是魔界禁咒"九幽净世诀"，玄霄左手掐诀右手还得扶着林小野的奶瓶，剑气把育儿所屋顶削成了开放式阳光房。

"证据确凿！"刑堂执事举着块尿布冲进来，那尿布分明是玄霄的里衣裁的，上面用屎黄色写着《玄霄育儿过失清单》："第一条，用弑渊剑削苹果导致婴儿长牙期提前——附议：该苹果核至今卡在剑格缝隙；第二条，半夜喂奶时剑气失控劈碎摇篮——备注：碎片拼成了永夜安眠匾额；第三条"

林小野一把抢过尿布，混沌道纹在指尖涌动。

那些屎黄色的罪状突然活了过来，变成一群穿着开裆裤的小魔头，嘿呦嘿呦地把尿布改造成横幅："热烈庆祝林小野断奶成功！"每个字都在滴落混着奶香的魔气，把地面蚀出冒着泡的婴儿脚印。

横幅无风自动，飘到魔渊上空炸成烟花。

每一簇火星都拼出玄霄当年手忙脚乱换尿布的画面：有把林小野和尿布一起用定身咒定住的，有用剑气给尿布打补丁结果戳穿七层襁褓的，最精彩的是某次用魔龙筋当尿布带，勒得林小野学会了人生第一个遁术

玄霄的本体在深渊剧烈震颤，魔气凝成个巨型奶嘴砸向庆典现场。

那奶嘴通体漆黑，奶孔里喷着九幽冥火："逆子！"眼看火焰要把横幅烧成灰烬，胖婶的铁勺突然横空出世。

勺柄上浮现出十万个哺乳母亲的怨念，一抖就把奶嘴改造成水晶奖杯，底座刻着"三界最惨奶爸留念"，杯身还自动播放玄霄用弑渊剑挑尿布时被童子尿淋湿的画面。

南宫昊趁机带着赤霄剑冲来，剑尖却突然软化成了奶瓶，瓶身上浮现出他三岁时的涂鸦："爹饿"林小野眼疾手快塞过去个夜骐粪球，那粪球竟在飞行途中自裹上奶粉包装纸，还印着玄霄的防伪剑印："来，尝尝你玄霄叔叔特制的奶粉！"

魔尊残魂从糖人里探出头，这个用玄霄心头血熬制的糖人突然裂开嘴角。

还没等他说出挑拨离间的话，胖婶的铁勺就带着哺乳妇女的愤怒拍下："离了婚的前夫没资格言！"糖浆溅到弑渊剑上，剑灵突然痛哭流涕，剑身浮现出个穿红肚兜的少女剑灵虚影："老子的初恋啊当年你说要给孩子当教具就抛下我"

夜骐王驮着整座育儿所冲进空间裂缝，那些用尿布改制的旗帜在罡风中猎猎作响。

每面旗上都绣着玄霄的育儿糗事：有用天魔步追着喂饭结果踩碎十碗米糊的，有给林小野讲睡前故事结果剑气失控劈出《魔界童话全集》的

林小野最后瞥见灶台上的断奶证明，玄霄的剑气签名旁不知何时多了个小小的手印。

那手印边缘还粘着山楂籽——是他周岁时偷吃糖葫芦，趁玄霄给他换尿布时沾着糖汁按下的。此刻那糖汁突然复活，在证明书上爬出歪歪扭扭的字迹："爹爹的剑柄比奶嘴好吃"。

"礼成！"胖婶的铁勺敲响轮回钟。

那口用九百个魔将头骨铸成的钟突然淌出乳汁，钟锤上绑着的竟是玄霄束的剑穗。弑渊剑灵突然正经起来，剑身浮现的《混沌宣言》把奶渍都震成了金字：

"第一条：从今日起，林小野正式继承混沌道统，有权使用弑渊剑削苹果；第二条：有权拒绝半夜喂奶服务，违者可引九天神雷劈之；第三条：有权将尿布改造为战旗"

玄霄的怒吼从深渊传来，震得宣言金箔簌簌掉落："本尊还没死呢！"魔气凝成个大号尿布，上面用童子尿写着《反断奶声明》。

那尿布遮天蔽日地砸向宣言，却在半空被林小野的混沌道纹缠绕。道纹里窜出当年玄霄给他当玩具的捆仙索，三下两下就把尿布改造成风筝。

风筝尾巴上挂着一串夜骐粪铃铛，每个铃铛里都封印着玄霄的育儿黑历史：有用灭世魔炎热奶瓶结果炸飞半边魔宫的，有给林小野洗澡时不小心启动剑阵导致育儿所飘在雷云上的叮叮当当的声响里，风筝飞向三界尽头，沿途洒落的不是星光，而是玄霄当年被扯断的胡子。

胖婶的腌菜缸突然出现在庆典中央，缸口浮现出玄霄用剑气刻的《育儿心得》。

那些字迹在酸菜汁里游动，最后一页被林小野周岁时打翻的糖浆糊得看不清。当混沌道纹拂过，糖浆突然裂开，露出几个深可见骨的剑气刻痕：

"子时喂奶三次，丑时换尿布五次，寅时"最后一行被剑痕狠狠划破，只有几个字倔强地刺破糖痂："当爹太难，不如去砍人。"

缸底突然浮起个小小的银铃铛，那是玄霄从弑渊剑穗上拆下来给林小野当牙胶的。此刻铃舌竟化作一滴剑气凝成的母乳，在酸菜缸里漾开整个星河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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