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老公弹幕的截屏。
“老婆,加油。”
由于粉丝值低所以没有显现在屏幕上。
“嘻嘻,他真来啊。”我把柔顺的丝收作一股,手指打卷,有些好笑说。
老师没理我,她慢慢的穿上上半身的衣物。
“嘀嘀。”信息又来了。
老师这次拿起手机,脸色却刹那间变得苍白。
我有些好奇的拿过手机。
“筠茜,我们分居吧,我实在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了,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绿帽奴,你被颜秀肏就算了,你还直播,对不起,我真的接受不了,求求你不要回来了,我会给图图找个不那么漂亮的好妈妈的,你可以随时回来看他。”
“这不正好吗?老师,我家很大,不,我的床很大。”搂住了内心崩溃的老师沉默不语的老师,我大笑着说。
“颜秀,你真是无药可救的混蛋。”老师的眼泪断线一样流淌,手指甲毫不留情的掐了我的大腿,痛的我直呲牙。
……
调教了顺服了老师,我也没想直播了,一堆私信乱七八糟的。
日子稍微平静了两天,打打小怪,抓个把落单玩家,倒也过得去,不过再也没得到大鱼了,就是有些繁忙的是一天需要给胡艺雯苏芸她们煲电话粥,还有安蕾,疯女人要跑到日本,被劝住了,司马琴心和钱慈惜目前倒是状态良好,视频的时候状态都不错,大肚婆的司马琴心充满母性,一直叫我爸爸(孩子的爸爸),让我心痒死了。
绯袴,白衣,金冠,千早。
跪地而坐,低眉顺眼,女性静美的让人有一种视觉享受。
红白黑金的搭配纯净圣洁,摇缀的金冠安放于乌黑浓密的丝中,复杂精美的花式可看出匠人的用心,而顺滑整齐的乌丝也配的上这副金冠,黑曜石的眼眸闪闪光,精致的容颜带着不属于这份年龄的端庄稳重,低头低头弯弯眉,柔和的红唇带着含而不露的轻笑。
白嫩的下颌延伸而下,罩衣千早复杂花纹带着华丽气息,白色的上衣展开宽大的白袖,包裹胸部都被压平了看不到大的起伏,蝴蝶结的红绳点缀其中,下部分被被包裹在绯袴中,层层叠叠的大红和白色造成极大的色差,清爽和透净,神明的巫女就是那么美丽而神圣,庄重而清纯。
“看什么呢,秀君。”被我热切的目光盯的有些羞涩,惠子葱白的嫩手变得迟缓,拿着摇铃的有些不知所措。
“看美女。”盘坐着,我撑着脸,打量着近卫惠子的打扮,真的很漂亮,这副大和抚子的模样总是让人怜惜。
“秀君,你一定在想坏坏的事情。”近卫惠子站起来,轻轻勾着嘴,明媚的目光带着喜爱。
“胡说,和惠子做爱怎么能算坏事,这可是大好事。”我毫不避讳我的欲望,我真的恨不得现在扑上去,然后狠狠地侮辱这位神明巫女。
“行吧,好事好事,不过现在可不行,我还要练习神乐舞。”白了我一眼,近卫惠子拿起来摇铃。
“那你把我叫来干什么,配合你练习?”我抱怨说,想要去抚摸她柔顺的秀。
“因为秀君是我的神明大人,所以我想跳舞让秀君快乐。”惠子清冷的脸上带着崇敬,摇着摇铃摆动起舞姿。
跳舞我是很难欣赏到形体的美,不过人漂亮了自然什么舞都好看,轻柔的动作如梳妆仕女,没有现代舞蹈的激烈和迅猛,像太极一样慢慢悠悠的,带着独特的韵味。
扭转的腰肢,振动的摇铃,一丝不苟的表情,美的让人心醉。
少女又一次跪坐下来,也许是时间太短,抑或太过熟稔,一曲舞毕甚至没有什么汗。
“怎么样,好看嘛?”带着期待的目光,自信和可爱让人喜爱。
“惠子有什么不好看呢,我的惠子。”我扑上去,搂住了她,头埋在她胸前,呼吸着她迷人的体香。
“猴急,一点都不懂艺术。”带着薄怒,惠子捏捏我的脸。
“惠子那么好看,怪我喽。”我嗅着女人的芬香,握住她有茧的手心,常年的用剑造成的。
“不要闹,说正事,秀君打算怎么统一日本呢。”惠子左手不断地摸着我的脑袋。
“我咋知道,现在被困在京都,又去不了东京,我也很无奈啊。”我也不是没想过去攻打东京这个人口重镇,但是由于还没到厮杀期,交流还是太迟缓了,也没有转换城市的道具。
“东京的信息你有收集嘛。”面对不断前拱的我,惠子露出一个包容的笑容,她享受这种被人喜爱的动作,讲心血倾注在我身上后,我明显感到了她和胡艺雯一般的感情,处女对第一个男人的依恋。
“没有,毫无头绪,惠子你有吗?”我反问说,手不断地抚摸着她的被纸束缚在一起的长,丝穿过指隙柔滑如绸。
“嗯,姑且收集了一些情报,东京似乎知道了你的消息了。”惠子摇摇头,把我放在了大腿上,不断抚摸我的脑袋,像是在给猫顺毛。
“啥意思?”我不解的说,膝枕很舒服,但是我想干坏事,老师来姨妈了,我可憋了好了,不断在她怀里拱。
“也就是你的信息已经暴露在东京那帮人眼中了。”惠子的清冷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什么玩意?”我愣住了,我咋一下子暴露了。
“似乎有人有侦测的道具,知道了你打赢了伊藤健,我听到了有人要组建讨伐你的联盟!”惠子恐吓我说,一下子把我下流的欲望给镇住了。
“唉?组建联盟,真的假的,他们能信任彼此吗?而且他们是不是有对付你的办法?”我担忧的说,坐起来。
“似乎有个保证彼此不伤害的道具,也有信息传递的道具,全日本除了我们队都有收到这份信息,对付我的道具也应该有,不然怎么会提出要讨伐你呢。”
惠子缓缓说,说的我心里凉。
“那咋办,总不能坐以待毙吧,而且你的信息哪来的。”我嗅到事情的不同寻常,被暴打的日子多了,养成了风声鹤唳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