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已经赢麻了,不用在做爱上找回场子,却不知她淡雅的气质让我多想把她吃了。
“琴心老婆,这样……”我上身躺在地铺垫上,下半身靠在床上,司马琴心一下子就懂我的意思,撩起旗袍裙摆就坐下去。
光滑的肉腿,还有肥软的美臀压到我的腿上,我满是口水的鸡巴,熟练的进到司马琴心的美穴。
“嗯,进去了……”司马琴心眯着眼,轻轻呼了一口气。
我敢说她是所有女人中最享受做爱这个过程的女人,情欲结合。
“坏东西也只有你的坏东西能让我那么淫荡。”司马琴心抓着我翘起的小腿不断下坐,每次下坐还左右厮磨一番。
“顶到花心了,你的臭东西怎么那么适合我,我真是天生为你准备炮架,我们天造地设是一对……”司马琴心晕红着脸,情话说的无比流畅,直接看呆西宫响子。
那么清雅仙气的女人,说的情话那么缠绵,又输了,输习惯了。
可惜这不是司马琴心的极限,作为和我做爱最多的人,她远比其他人知道我的弱点。
“舒服吗?别人老婆的小穴,已经是你的形状了,呜,矮小的男人,你在干嘛,在优雅美艳的我蜜穴里干什么,干我吗,我是你的人了,嗯,亲老公,让我改良你劣种的基因,射进来嘛。”一边撒娇一边努力的吞吐鸡巴,司马琴心的举动刷新了梳妆台整理头的西宫响子的三观。
甚至她感觉自己都有些饥渴了,仙气飘飘的仙女掉落凡尘,高贵典雅的美妇惨遭凌辱,明明是司马琴心主动,一颦一笑却都是对我的服从,看着美丽的仙女高贵的肉穴吞吐我的肉棒,亵渎美好这个词出现在西宫响子脑海里。
毫无抵抗力,听到别人老婆的小穴就忍不住了,那紧致包裹的肉穴,!
咬人的花心,美艳的贵妇美的不可方物,这是一种何等的占有欲,想把她侵占。
内射,抵着她的花心内射。
“流出来了,娴雅,别浪费了……”倚指着旁边舔她脸的翁娴雅,翁娴雅像是工具人一样,低头贴到司马的蜜穴,吸嗦着由于重力下落的精液。
“爽是爽了,不太好活动。”我射完就躺在了地铺上,司马琴心的大长腿安放在地面,被我捏在手里把玩。
“那这个姿势呢,想进来吗?”被翁娴雅舔完精液,自然的舒展着身体,踢踢我,司马琴心跪在地铺,上身完全趴在床上,雪白的蜜臀又大又圆,肉穴泛着被侵犯后的淫光,修长的玉腿分叉开,扭头凤目眨眨眼,似乎在疑惑我为什么不进去。
硬了,软不下来。
“啪啪啪……啪啪啪……”
“嗯嗯,嗯嗯……”没有说什么淫荡的话,司马琴心享受着和我做爱的快乐,我也享受着和她欢爱的快乐。
做爱最能传递我们的感情,最能展现我拥有她的事实,鸡巴每次插入抽出都是一次心灵的碰撞,许多小细节她也能和我配合的完美无缺。
例如我想牵她的玉手,她的手就自动到了我的手背,例如小脚轻轻摩擦我的小腿,做爱是一种完全的享受。
那怕要换姿势,司马琴心也会第一时间感受到,然后缩到我怀里,任我调整,这种和谐的做爱场景,其他人插都插不进来。
西宫响子既感慨运动的和谐,又升起一股埋怨,合著就你们是结盟了吗?做爱都没人干扰。
“老公,又要来了吗?”媚眼如丝,脉脉含情,司马琴心转移到了地铺,她跪下美臀高高翘起,旗袍紧绷的身体色气满满,压扁的胸脯,摇动的美臀怎么摇,都保持着龟头在肉穴。
细密的汗珠让司马琴心失去了端庄,显得更加魅惑,低声的呻吟更是表达如燕雀鸣叫般可爱。
“呜,唔……”很难不射,真的好难不射。
手按住她撑在地面上的玉手手背,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咬着司马琴心玉珠一样圆润的的耳垂,紧贴的臀和屁股结合的越紧密,精液一股一股抽动着射进她丰腴美艳的肉体。
“给我一个面子。”吻着她的脸,我轻轻说。
司马琴心被我按住的手翻过来,挠挠我的手心,她身上凝结的肌肉一松,高潮了。
“吻我!”享受了几分钟的余韵,鸡巴抽出来了,司马琴心优雅的翻过身潮红着脸。
岔开腿跪在她腰两边,美美的吻了司马琴心,我的鸡巴也被她掌握在手中。
撸动,撸动,细腻的手心不断撸动着鸡巴,翠绿的手镯不断打击着龟头。
“西宫,到你了。”司马琴心招呼着。
西宫响子响子错愕中,露出了屈辱的神情,倒不是和我做爱感觉到了屈辱,而是这种像似被礼让的举动让她感到了异常屈辱,我西宫响子需要你们礼让?
可是面对半带春情的司马琴心,那精美到梦幻的古典妆容,万般迷人的风情,想说狠话,说不出来,这是她有史以来遭遇的最大挫败。
屈辱西宫响子对挺着鸡巴走来的我也没啥好脸色,简称,挎着一张逼脸。
糟糕,有点心动了。
“就这样,进来。”西宫响子没啥好声气直接抱住我,把我的鸡巴塞进去。
那么匹配的吗?我略感意外。
西宫响子一米六七,我一米六八,这样站交,确实匹配。
“嗯嗯……嗯嗯……”眯着眼靠在我的肩头,我们彼此抚摸着双方的肌肤。
没了其他人的这种姿势同样没什么人能捣蛋,西宫响子原本不爽的态度也逐渐缓和,虽然还是耻辱,但是身体的快乐已经让她暂时忘记了。
“响子,叫大声点。”细弱蚊虫的哼哼声让我心痒痒的。
“你以为我是谁,我可是西宫响子,是你的玩物吗?”西宫响子断然拒绝,回到日常和我相处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
“我是你在日本的征服品,是你的姬妾,想要让我叫出来,就拿出本事来。
”西宫响子冷哼说,明明就在我的怀里抱着,明明插着我的鸡巴,这个女人还是那么骄傲,明明矮了钱慈惜十厘米,甚至于产生远比钱慈惜还强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