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夫人恐怕噎死,急忙咕嘟一下,将精吞入肚里,又替他舔净龟头,那汉心满意足,抽身去了。
下面的汉子,尚兀自奸肏吴夫人屁眼不休。
吴夫人肛门,已自复收得箍儿一般,紧贴了他肉屌吞套,那汉透顶价爽快,再猛捣了一二千抽,方才泄精起身。
毛蛟在凳上坐地,愤愤地看了,只不做声,那小玉见吴夫人受奸,有些不忍,却不敢言语。
只见续后一二十个小喽罗,依次奸淫吴夫人屁眼,多则五六千抽,少则一二千抽,肏干得快活,看看要泄阳精,那一二十人,倒有七八个,将精出在吴夫人口里,都教她吞咽了。
又有两个喽罗,仗着身体长大,来将吴夫人抱起,齐肏她屁眼,两根长屌,尽根都掼在她肛门里,因顶得深入了,吴夫人通体怪爽,身颤心跳,连叫道:唉呀,要死。
忽地丢了身子,肛中便意大盛,内里的屎粪,合着精浆,收涩不住,随了屌棍捅肏,一起直漏出肛外,坠去地上。
吴夫人兀自叫爽不迭,肛肉频收,那两个汉子大乐,亦觉道精来,叫声:去罢。
再狂肏了三二百下,两股热精,激泄吴夫人肚里。
吴夫人肛中浇了烫水儿,复又身子打颤,哼哼地浪叫。
众人见吴夫人淫浪的身段,魂儿都吃迷了,都不顾屎秽,三三两两,一起争来轮奸吴夫人屁眼。
毛蛟看那天时,已是正午,便教取酒食来,与众喽罗吃,一边去奸吴夫人。
小玉自将酒肉,安排搬在桌上,与毛蛟两个同吃。
吴夫人受奸多时,通体都浆浆地糊着,耗了大半气力,不曾得些水米入腹,且幸吃了一肚的精,差强解得饥渴些个,只是自家屁眼,愈是吃奸弄的狠,一身越是爽利得紧,以此任由众喽罗来奸,时时浪,一媚态惹人,勾动一颗小喽罗,奋身来奸肏。
毛蛟心中气结,饭也不吃两口,只顾将酒来吃酒,眼见吴夫人淫艳,忽然性起,大叫一声,去小喽罗身边抽过一把腰力,上前推开众人,揪了吴夫人丝,一把扯起,明晃晃举着刀,历声道:贼妇人,看我杀了你,奠祭我那人儿。
吴夫人眼凸心跳,惊叫不及,又吃毛蛟只一掼,掼倒于地。
毛蛟便教两个小喽罗,将吴夫人摁跪在地上,一个控了她双手在背上,一个直拽起她头。
只见毛蛟双手拿刀,高高抬起,望吴夫人粉颈便砍。
只听小玉一声惊叫,却见那刀停在半空,不曾下。
吴夫人不知就里,闭目急喘,一头面斗大的汗珠儿,身子乱抖,几乎昏死。
一众小喽罗,只呆了脸看。
毛蛟走过去,桌上倒一碗酒,大口吃了,一抹嘴,再倒了一碗,却拿在手里,来至吴夫人近前,叫道:贼淫妇,今番受死罢。
只见毛蛟含一口酒浆,噗地喷在吴夫人脖子上,吼声处,一刀砍下。
吴夫人只觉项上一冷,随即着了一下,便自惨号一声,倒在地上。
众人看时,吴夫人级犹在。原来毛蛟只将刀背磕下,实不曾取吴夫人性命。
只见吴夫人唬得昏去,身子抽搐,放了几个响屁。
毛蛟哈哈大笑,将酒浇醒吴夫人,推她伏于地,教小喽罗接过刀去,自解了腰带,两折扯在手中,掀起吴夫人下裙,去她屁股阴门上乱抽,一头骂道:淫妇,待我细细教你死。
吴夫人嗷嗷号叫,吃小喽罗把定了身子,屁股左右闪不脱,只得哭道:不要打,不要打。
毛蛟大力虐打了一回,打得吴夫人肥臀红肿,又道:你要肏屁眼,我便肏你屁眼。
除了裤,将根大屌物,硬顶进吴夫人屁眼,略抽两抽,便出力顶撞起来,将吴夫人个肛门,死命奸肏不休。
吴夫人屁眼倒耐得,只是臀肉疼得紧,唉呀唉呀地叫唤。
却喜那毛蛟的阳物不是众人比的,硬又硬,火块也似热,兼且一身的好气力,不消一二千抽,吴夫人只觉肛中热爽无比,酥胀透身,哎哟哎哟地叫,便将肥臀摇凑,帮衫毛蛟肏她肛门,又吃他弄了五六千度,吴夫人爽利已极,啊啊惊叫几声,牝肛齐缩,竟丢了身子,阴精也泄。
毛蛟却自奸干得欢,兀自抽捣不休。
吴夫人并力提收谷道,将了自家屁眼,来锁毛蛟阳屌,要教他快活。
两个再战了三千余抽,吴夫人丢了二三身子,方得毛蛟阳精施泄她肛内。
毛蛟出了精,伸一只手,将吴夫人屁股摸了半晌,方对众喽罗道:但有力的,都来奸干,教她认得我山寨人物。
众人大喜,便有三两个跳将来,前后抱了吴夫人身体,捅肛屌嘴,续奸行淫。
这一日好肏,那一二百小喽罗,将吴夫人后庭孔儿,颠来倒去,恣意轮奸不休,间有几个,又将吴夫人屄牝使强奸肏了,弄得吴夫人要死。
如此自早辰直奸至黄昏,天将暗夜了,看吴夫人时,已吃奸得昏迷,褶裙裹皱在腰间,大分了双股泥一般仰在地上,屁股下尚未自涌着白精。
毛蛟教众喽罗都整了裤去,却使两个人,拎了吴夫人手脚,至监洞中,丢去干草堆上。
方始与小玉回转。
却说吴夫人在洞中迷了半晌,渐渐苏醒,只见桌上已自点起灯盏。
吴夫人爬坐起来,看了遭污的身子暗自哭泣,腹中又饥。
正没做道理处,只见小玉将着一桶水来,换过昨日那桶,并三条烧熟的红苕,对吴夫人道:你自吃此,昨日的药汤,将来洗下身,可消肿痛。
言罢略看一看吴夫人,叹口气,拿了那桶出洞去了。
吴夫人见了甘苕,忙拿过一条,连皮一起嚼吞了,又舀一瓢水,和着那两条薯,一并都吃了,水便再吃了四五瓢。
吴夫人略静了一时,只觉一身腥秽,阴肛都肿。
寻思一回,先去了裙,一手将了瓢,去桶中取些水,浇在身子上,一手涤洗股肤,将精渍净去八九分,便取过药桶,细细洗了阴门并后庭,再将那藤棍,就了浆汁,轻轻捅去牝中,缓缓抽动,不一时,阴中生起清凉,痛肿早没了。
吴夫人心喜,又将藤插去肛门里,抽了一回,肿胀立消,屁眼却有些快活意思,又轻摇慢送,自戏了一回肛,方才抽出药藤,渗在药桶里,觉道困倦已极,便精赤着身子,倒眠在草上,取过衣衫盖了睡。
一夜里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