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白云濂春风得意,这次江湖英雄会的大比,白梅宗名列第三,把神剑阁和药王谷挤了下去,若非他研习《九阴真经》时日尚短,学艺还不精深,导致最后棋差一招,输给了白龙寺的‘狂僧’慧悟,但他相信假以时日神功大成,他定能排上江湖英雄榜的第一。
白云濂志满意得,豪情万丈,已然是摆出了一副大宗宗主的派头,在对宗内的弟子们训话,却不知道此刻站在一旁的妻子正面色潮红,眼目含春,两个美穴里面正插着两根木制阳具,心思早已飞到了远方。
“啊……”梅英出一声低吟。
引得她差点叫出声的犯人正是此刻站在她身后的顾小星。
他居然当着师父的面,把那只不安分的咸猪手伸进了师娘的罗裙,把那两根有些滑出来的木阳具往美穴里面用力推了推。
梅英的小穴突然受到刺激,一下子没控制住,差点哼叫出来。
好在大家都在听宗主训话,没人注意到俩人的动作。
白云濂转过头,现妻子除子脸有点红,也没看出太多异常,便转回身,继续训话。
梅英狠狠的瞪了顾小星一眼,伸手捏住他腰间的软肉,用力一掐。
“哎呀,谋杀亲夫啦。”顾小星用只有梅英才能听到的声量小声道。
梅英脸一红,手上还想用力,却被顾小星抓住固定在身后,接着两个美穴马上又一次感受到了咸猪手的压力。
每当木阳具滑出来一小截,就会被顾小星推回去,反复的滑出和插入,梅英在大庭广众下被她的徒儿这样肏弄,刺激之余,一股淫水流了下来,打湿了她的大腿,流到了顾小星的手上。
忽然,有位弟子从外面跑了进来。
那弟子行了一礼,“宗主,有两位自称神剑阁和药王谷的人登门拜访。”
“哦,他们在哪?”
“正在门外。”
“那请他们进来吧。”
对方的来意白云濂心下了然,必是因为白梅宗横空出世,把平时包揽江湖英雄榜前三的四大宗门挤下去两个,被挤下去的宗门心中不服便是理所当然之事。
对四大宗门来说,白梅宗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所谓白梅双侠在他们眼里更是贻笑大方的存在,结果这次的英雄大会上被狠狠打脸,烈阳宗和白龙寺好歹拿了头两名,倒还好说,但药王谷和神剑阁就成了江湖上的笑话,这次联袂而来,想必是要找回些场子。
乔雨时站在白梅宗的大门前,打量着这座最近突然声名鹊起的新兴宗门,和她同来的朱巧巧手上拿着一袋肉包,一个又一个的往嘴里塞,吃的正香。
她们一个是神剑阁的席真传,一个是药王谷的大师姐。
“朱师姐,你这个时候还吃东西,怕是要被这白梅宗的人笑话。”
朱巧巧来自药王谷,打小除了学习医术,药术,还要每天进行药浴,打熬筋骨,成年后那身体素质自然要远一般人,当然它也有缺点,除了费钱,还特别容易肚子饿,需要大量进食。
朱巧巧吞下一个肉包,吃的有点快,她打着嗝道,“乔师妹,你多虑了,等我一会儿把他们全给揍了,看谁敢笑话。”
乔雨时摇着头,无奈一笑,这朱师姐人长的挺漂亮,行为却粗鲁的像个汉子,将来估计要嫁不出去。
“两位,宗主有请。”白梅宗弟子出来相迎。
等在门前的乔雨时和朱巧巧对视一眼,起身跟在白梅宗弟子身后,走进白梅宗的大门。
当她俩踏入大厅,白梅宗的一众弟子便主动向两侧分开,让出一块空地来。
站在最前面的宗主白云濂朗声道,“不知贵客要来,有失远迎,请问两位如何称呼。”
乔雨时双手抱拳,报上名号,“神剑阁,真传弟子乔雨时。”
朱巧巧放下手中的肉包,毫无修养的拿手擦了下油光光的嘴唇,抱拳道,“药王谷,大药师朱巧巧。”
她俩一报上名号,白梅宗的弟子们便交头接耳起来。
“那个乔雨时就是人称剑如流星的乔女侠吧。”
“没错,就是她,当年人一人就杀穿了东海郡的魔教分舵,那个实力已经是内气圆满,半只脚踏进宗师境的舵主被她一剑毙命,那时她的境界不过是个剑侠,现在她应该是剑豪巅峰,离进阶剑圣只差一步。”
武学境界的划分,不同宗门之间并不统一,但江湖上有个大致的划分,内气小成为江湖二流,内气大成为江湖一流,内气圆满则是一流,而一流之上则被称为绝顶宗师。
神剑阁对弟子的境界划分为剑客,剑士,剑侠,剑豪,剑圣。
剑豪相当于内气圆满的一流高手,而剑圣境界,除了神剑阁掌门之外,乔雨时是最有希望进阶的弟子。
“那位叫朱巧巧的师姐是不是也很厉害?”
“那可不,她可是大药师,能做到大药师的,虽不敢说能生死人肉白骨,但一般而言,哪怕你受了极重的伤,但凡有还剩一口气,她都能给你救回来。”
“那要是能和她攀上关系不是相当于多了条命吗?”
“和你一样想的人都排着队呢,你呀,就别做梦了。”
大药师是药王谷的境界划分,也是内气圆满的一流高手,在它之上的绝顶宗师人称药王。
白云濂虚按双手,示意众人安静,“原来是神剑阁的真传席和药王谷的大师姐,请问俩位来白梅宗可是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乔雨时拱手道,“我等只是好奇,白宗主的武学造诣如此之高,却在江湖上声名不显,因此特地想来讨教一番。”
乔雨时话场面说的好听,其实她是受了神剑阁掌门的指派,过来打探虚实,万一这白梅宗新晋成江湖第五大宗,将来也好应对这格局的变化。
朱巧巧也是背负着相同的使命,她要根据打探到的情况,来决定药王谷是否有必要和白梅宗结交。
俩人提出这样的要求,白云濂对此毫不意外,他爽快道,“只是门派间切磋,我们点到为止,切不可伤了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