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感受到儿子的爱,她总会很感动。
好吧,这样也好,万一哪天儿子失误射在里面,自己再去吃避孕药就好。
再一想,万一真被亲儿子内射怀孕了呢?
对风险的担忧之余,她心里也涌出了一股莫大的禁忌感,美眸中春光频闪,双腿再举得高高,又一次故作媚声媚气,拿出那份细听很“假”,仿若念台词般的声调,“好啦,快点吧,妈妈的骚屄等不及了~”
“话说妈妈今天好像比以往要强点儿?往常差不多这时候都该泄一次了,今天还这么多话?”
“那宝宝还不快努力?”
“呵呵……好嘞!”小马收腹提气,放下一切杂念,暂且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满足母亲的性欲上边。
啪、啪、啪!
啪啪啪啪……!
……
母子二人尽情交媾时,王大胖应酬完回到自家豪宅,跟日常宅家的妻子芳澜面都没照,马不停蹄地就赶往了地下室方向。
往常他和阿冰有事都通过电话联系,今天阿冰说有事要当面汇报,他便知道,一定是很要紧的事情才会这样。
下到地下两层,从停车场的电梯拐个弯,推开一道加密铁门,再往下一层楼梯,绕过几道灯光昏暗且堆满杂物的走廊,煞费一番周折后,大胖终于来到了阿冰的房间前。
看了眼门口堆叠得高高的饮料和零食箱,大胖无奈地轻叹一口气,不知道跟她说了多少次,少吃垃圾食品,她答应得好,就是不改。
问急了,就说每日大量脑力运动,补充糖分不可少。
大胖真是担心,好好一个姑娘家,将来会不会变成自己这个身材。
收回思绪,他见平常关得严严实实的房门已被提前打开。
低头再看了眼门缝内溢出的光线,他抬手轻叩两下,只听里面传出一阵像是没吃饱饭的低微女声,“王总,请进。”
……大胖推开房门。
墙上亮着一盏恍如火烛的壁灯,光线不算明亮,还不如两面墙上和一圈u形长桌上十几个显示器出的荧光。
他踏入这间面积不大,会令幽闭恐惧症患者相当不适的小房内,转身走向床边的一张小床。
看得出来,阿冰已经很努力地在乱糟糟的床铺上清理出一片能坐的地方。
她又从不让人过来打扫,这么个乱法,不知道有没有生蟑螂?
大胖不动声色,按奈住要说教一通的冲动,缓缓坐下。
他仰头看向一墙的屏幕下方,只见阿冰身上穿着仿佛一整年都不换的宽大的T恤衫和短裤,双腿抬在电脑椅子上,双手抱膝,低头沁沁地望着自己。
说来也奇怪,她除去一头野蛮生长犹如致密芦苇荡的齐腰长,依然是腿长胳膊细,不知每日吃的那些垃圾食品消化到哪里去了;肤色还是那样白,白得像粉笔灰一样没有血色,细小的脸上戴着一副宽大的黑框眼镜,若不是长得像个瓷娃娃,那便像极了那些废寝忘食的疯狂科学家形象。
“——唉。”大胖忍不住叹了口气,真想强行将她拖出去绑在能晒到太阳的草坪院子上,再找几个理师好好地给她拾掇拾掇。
等了半天,还不见她说话,大胖抬头再看,见她眼神左右闪躲,扭得身下的转椅咯吱咯吱作响,一脸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不免有些烦躁。
他心中暗道,你将我叫来又不开腔是几个意思?
你看你,不修边幅,坐没坐相,换在公司里哪个家伙要敢这么出现在老子眼前,早他妈卷铺盖走人了。
大胖真心想培养阿冰,不知不觉间,心里将对她的期望拔到了很高,可她这性子确实难办。
一瞬间,他那国字型的大脸上不免露出了一幅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趁着阿冰没注意,大胖按奈下胸中亟待作的总裁威严,咧出一幅凸显敦厚慈祥的笑脸,像长辈哄孩子的似的,主动声问道:“阿冰呀,叫我过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呀?”
……谁叫她是阿冰呢。大胖要是狠得下心,早把她从小黑屋里给拽出来了。
阿冰一听,蹲坐在椅子上的身子停下乱扭,小声道:“对不起……我搞砸了。”
大胖想了想,微笑着再问,“是上回我们提到那事?”
“是的。我安排人去学校,结果他们好像一早就知道……”
“是周亮朝那老小子?”大胖突然将阿冰打断。
阿冰眼里闪过一抹讶色,蹙眉垂头,像是做了多大的错事。
“哈哈。老子就猜到是他。”
大胖不以为然,轻声安慰道:“你鑫杰老弟那么大个目标在学校里,他应该一早就猜到背后搞事的人是我了。没多大事,别往心里去啊,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阿冰脸上的紧张未减,低下头,双手慢慢扣着细白的脚丫子,轻声开口道:“他……他给陈校长留了封信,交给了我们的人。他在信里让人给您带话,让您联系他,打个电话,约个时间,聊聊两位市长,还有昶北工程上的事。”
“打个屁的电话!这老狗日的,还玩写信这一出。”
大胖一脸鄙夷,起身就要走,“他以为他算那根葱?不理他!我上去了,你也有空出门散下步,多活动活动。”
“王总,您等等。”阿冰将大胖叫住。
“嗯?”大胖手扶门把,站在门口。
“……把门关上,我还有事要说。”
“嗯。”大胖关上房门,重新走到小床边坐下,扬起胖脸,柔声回道:“什么事说吧,别紧张。”
大胖微笑轻轻点头,示意她继续。
“我现,车老师,和她儿子……”阿冰的说话声很轻很慢,像是生怕被外人听到,“她和小马同学,有……不正当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