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柔没有自己的主见,听了父母安排嫁给还算熟悉的石清。
要说两人感情有多深,那就扯淡了。
石清和陈家洛是同一种人,因为内心的软弱和自负,导致他们无法接受太过优秀的女人。
所以陈家洛选择了傻白甜香香公主,石清选择了乖宝宝闵柔。
婚后石清和闵柔相敬如宾,从无芥蒂,但换个角度来说,几乎就是平淡如水。
或者说,闵柔那柔顺的性格让她习惯了事事由丈夫做主,把自己变成了石清的影子。
就像这次,石清铁了心要送石中玉去雪山派,她心中不愿也只能软语相求,被拒绝后也只是伤心落泪,别无他法。
而石清也很满意妻子的和顺,所以对她温柔体贴,两人神仙眷侣的美名就是这么来的。
但是身为女人,哪有不渴望丈夫怜惜疼爱的。
尤其是这段时间,石清天天晚上倒头就睡,完全没有温存欢好的意思。
闵柔的性格比宁中则要软得多,当然也不会主动开口,但身为成熟少妇,心里怎么可能没有抱怨。
尤其是这几天,她月事刚完,正处于生理最渴望的时段,加上晚上喝了几杯酒,此时更加睡不着。
闵柔现在就感觉身体里有一股莫名的燥热不安,让她想要跳到冷水里凉快一下。
望着石清,闵柔几度伸手,但最后还是一声长叹。她坐起身子,穿上衣服,来到外面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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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正值月半,明月高悬空中,犹如一轮白玉圆盘,如雪的月色给大地蒙上了一层轻纱。
月色下的闵柔一袭素衣,柔顺的青丝挽成一个髻盘在脑后,上面插着一根玉钗。
月色洒在她身上,映照着浮凸的曲线,修长的身段,宛如月中嫦娥,风姿绰约。
她踏着月色,漫步而行,不知不觉来到练武场外,听见里面传来一阵破空声,似乎有人正在练武。
闵柔知道武林中最忌偷看别人练武,于是便想转身离开。
这时,那人似乎停下了动作,一声长叹道:“爹,娘,孩儿好想你们!”
声音里满是凄怆思念之情。
闵柔听得心中一酸,她本就是慈母心肠,也经历过丧子之痛,如今听到这样一声感叹,不由想起自己那被人掳走的孩子。
“孩儿如今已是一派掌门,要是你们能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欣慰。”
场中那人继续说道,“只是孩儿宁愿自己只是一个平凡之人,换得我们一家团聚。”
闵柔听到这里,已经知道了这人的身份。她摇摇头,出一声轻叹。
“谁?!”只听那人一声厉喝,然后闵柔只觉眼前一花,就见一个挺拔的身影出现在自己面前。
“聂掌门,是我睡不着出来散步,所以才……”闵柔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因为她现聂云竟然双眼含泪,一脸感伤,与白天谈笑风生的样子大不相同。
这强烈的反差让闵柔一阵失神,心中不由生出怜悯之情。
“啊!是闵女侠!”聂云似乎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转身擦了擦眼睛,“抱歉,在下失态了。”
闵柔看着那孤独的背影,心中母性油然而生,越怜惜,她走上前去,柔声道:“思念亲人是人之常情,聂掌门一片孝心,令人敬佩。”
聂云回过头来,眼圈依然红红的,“闵女侠过奖了。今日看到石庄主和您对师弟那么疼爱,一时触景伤情,让您见笑了。”
闵柔看到聂云强装坚强的样子,母性大,忍不住伸手抚摸着他的头,“你只比玉儿大几岁,若是不嫌弃,就叫我一声阿姨吧!”
聂云感受着闵柔那如美玉般的春笋嫩手,看着眼前淡雅温柔的少妇,只见月光照在她那白雪般的肌肤上,美丽的脸庞散出圣洁的光辉,窕窈的身段透出一股纤柔婉约的韵味。
聂云心里一动,便一头栽在闵柔的肩膀上。
虽然没有哭出声,但那颤抖的身子却将一个思念亲人、被人现、不想示弱、苦苦压抑的倔强少年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聂云的举动让闵柔大感意外,不过她本就母性大,加上对聂云的强烈好感,于是也没有推开他,反而轻拍着聂云的肩膀安慰道:“孩子,想哭就哭出来吧。”
聂云得便宜卖乖,顺势搂住了闵柔的纤腰。闵柔还没反应过来,那高耸的胸脯就撞到了聂云身上,两个丰满的乳房更是紧紧顶在他的胸口……
尽管只是这么轻轻一碰,但聂云已经清楚地感受到那两团嫩肉的柔软和坚挺……
闵柔感觉到胸口的压迫,心里有些尴尬,也有一丝警觉。可是聂云那颤抖的身体让她的心又软了下来,本想推开他的手也重新落在肩膀上。
聂云搂着闵柔那柔若无骨的娇躯,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人妻特有的丰腴和温润。
手掌感受着成熟胴体的美妙触感,鼻间嗅闻着乌黑秀的淡淡清香,聂云忽然有一种不顾一切将怀中美人压倒蹂躏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