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云感觉自己的龟头被一股热乎乎的浆液淋下,一股酥麻之感瞬间沿着肉棒传到全身。
他停下动作,欣赏着身下少女被自己于至高潮的样子。
只见曲非烟玉面配红口鼻翼翕动,美眸紧闭,青丝贴颊,香汗点点,娇媚动人。
“怪不得别人都说达到高潮的女人才是最美的!”
聂云两手握着少女的脚踝,将两条白腿高高提起再往前推,一直压至两乳上方,插在蜜穴里的肉棒再次开动起来,一下下地冲击着身下的美人。
而刚刚在极致快感下昏过去的曲非烟,就这样被聂云的大力抽插再次唤醒。
“啊……啊……聂大哥,你轻一点呀,我受不了了……”曲非烟螓摇晃,青丝散乱,美丽的身躯犹如在狂风中摆动的杨柳。
随着聂云的挺动,曲非烟的胸前泛起一阵阵乳浪,看得聂云目眩神迷。
他伸手握着那结实圆润的雪腻玉乳,感受着光滑柔嫩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触感。
同时还用手指拨动着顶端的乳头,而他下体始终没有离开曲非烟的蜜穴,只是放慢了节奏,开始在蜜穴里研磨扭转。
这样和风细雨式的交媾给曲非烟带来的快感更加强烈,她感觉着蜜穴内的媚肉被肉棒慢慢地磨动刮蹭,每次进出都让她身子跟着一颤,花心的软肉更是被龟头像捣药一样磨成了一滩烂泥。
她脖子伸长,脑袋不断地向后仰起,口中出如泣如诉的呻吟:“聂大哥……哎呦……不要磨……嗯……顶到……啊……顶到了……聂大哥……亲……亲我……亲我……”
情欲激荡下,她抬手把聂云的脖子勾下来,一下子吻住了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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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云和曲非烟弄出偌大动静,靡靡之音响彻房间,却让旁边房间里的任盈盈和蓝凤凰坐卧不宁。
蓝凤凰本就倾心聂云,所以虽然听得欲火难熬,但心中也多了几分憧憬甜蜜。
她两只玉手在身上不断上下抚摸,心中不断幻想着自己被聂云压在身下的样子。
“云弟弟还真是……壮得像头蛮牛……也不知道会不会……会不会对我也这么凶……刚才还搂着人家甜言蜜语,怎么突然就这么老实,都不知道把我留下来。”
蓝凤凰手指像弹琴一样拨弄着两腿间那美丽娇嫩的花瓣,嘴里不断出低沉婉转的呢喃。
之前她虽然是笑着离开但看到聂云丝毫没有挽留,其实心里还是有点失落的。
至于任盈盈,她觉得自己简直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碰到这种事。
她在睡梦中听到隐约的尖叫声,还以为生了什么事,连忙坐起身来细心聆听,不料听到的却是少女的娇喘呻吟和男人的粗重喘息,还有那床榻的吱呀摇动声。
任盈盈尽管是未经人事的黄花处子,但并不是白痴,哪还不知道这两人在干什么!
她又气又羞地躺在床上,身子像烙饼一样翻来覆去,心中烦躁不安,最后直接用被子蒙着头,但是依然无法阻挡那一波波的淫声浪语。
她用手捂着耳朵,俏脸通红,一个劲地念叨:“混蛋!色狼!坏蛋!下流胚子!无耻!”
被魔音灌耳的任大小姐早已不见了平时的矜持冷静,她把十几年学到的脏话全部骂出来,到最后已经口干舌燥,但隔壁的动静却越来越大了。
“平日里非非虽然活泼,但也看着挺乖的,怎么……怎么能在床上出这么淫荡的声音?”
任盈盈在气愤之余,心中也生出几分好奇,“难道那种事就那么舒服么?”
“啊……聂大哥……好深……啊……非非要来了……啊……啊……”这时,曲非烟的声音又变大了许多。
任盈盈听得心里一颤,小手竟下意识地向两腿间伸过去,直到摸上已经变湿的亵裤,才一下子反应过来。
“我……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任盈盈心中又惊又羞,她本就是腼腆害羞的性子,别说自渎手淫,就连洗澡时清洗自己那里都会让她脸红半天,没想到今天居然听着别人欢爱自摸起来。
“都怪那个混蛋!”
气急败坏的任盈盈把所有问题都归结到聂云身上,她粉拳攥紧,俏脸涨红,恨不得冲过去用短剑在聂云身上戳百八十个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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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聂云搂着曲非烟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曲非烟看到外面的天色,心中觉得不好意思,对聂云抱怨道:“都怪你,都怪你,现在我怎么出去见人!”
聂云将她搂在怀里,用力亲了一口道:“这怕什么?你我两情相悦,久别重逢,本就是久旱逢甘霖,干柴遇烈火,别说只让你丢了三次,就算一晚上不睡也是应该的!”
曲非烟娇嗔道:“呸!谁跟你干柴烈火,明明是你这个大坏蛋,人家都说不要了你还折腾个不停!”
聂云嘿嘿一笑,“谁让你如此美丽动人,面如芙蓉柳如眉青丝如云杨柳腰。胸这么挺腿这么长,皮肤滑溜溜,小穴……唔……”
曲非烟不等他说完就一把捂住他的嘴,俏脸绯红地喊道:“不许再说!”
这时,门外传来蓝凤凰那柔媚的声音:“云弟弟,你起来了么?”
“不好!是蓝姐姐。”曲非烟虽说已经不是第一次和聂云欢好,但被人堵在床上还是头一遭,不由一下子紧张起来。
“蓝姐姐,等一下,我们马上就出来。”曲非烟对着门外喊了一声,然后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