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滋……”手指快地在蜜穴中抽插着,闵柔开始左右摇头,一头青丝凌乱地贴在脸上,被汗水黏成一缕一缕。
她秀眉时蹙时舒,时不时用舌头舔着嘴唇,偶尔还会将另一只手伸进嘴里吸吮一下。
肚兜已经被汗水沾湿,而且随着闵柔无意识地撕扯揉搓,若隐若现地露出雪白的乳房。
平坦光滑小腹不断起伏,因为常年练武的原因没有一丝赘肉。
丰腴可人的大腿向左右分开,和修长的小腿共同组成一个大写的m。
单薄的亵裤高高鼓起,里面快蠕动的小手凸显出人妻心中那无限的渴望。
“不够,我还要,还要!”闵柔感觉自己快要疯掉,她把亵裤向下扯去,然后将一条腿脱了出来。
没有衣物的阻碍,插入蜜穴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了两根,最后她将右手中间的三根手指全部插了进去。
抽插带出的淫水已经泛起了白色泡沫,乳房也被揉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还不来?”
时间慢慢过去,闵柔的呼吸越来越急,动作越来越快,身体越来越热,淫水越来越多,但是却迟迟无法达到高潮。
闵柔脸上全是水珠,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啊!”她忍不住喊了出来,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
可是很奇怪,旁边房间里守夜的丫鬟居然什么动静都没有。
不过此时的闵柔已经顾不得思考这个问题了,她为了追求更高的快感,尝试着跪在被子上,用手指从后面抽插着蜜穴。
丰满的翘臀不断耸动,充血的小穴红润欲滴,淫水一滴滴落下,菊花随着抽插的动作一张一合。
聂云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他此时早已睁开眼睛,欣赏着这位金庸笔下的慈母女侠被欲望折磨的情景。
过了大约一炷香后,闵柔停止了自慰,她将头埋在枕头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她的身体依然火热,情欲比之前更加旺盛。无法达到高潮的自慰不但没有缓解她的欲望,反而像火上浇油一样将她挑逗得更加饥渴。
“不行了,这样根本没用!”闵柔心里明白,自慰已经无法满足她身体里燃烧的情欲。她现在需要的是一根真正的肉棒。
她起身拿过衣服,正准备穿上,突然又愣住了。
“师兄若是问起,我该怎么说?”闵柔眼中的希望瞬间变成了绝望。
她本来想去找石清解决,但却不知石清询问的时候该如何解释自己为何突然变得这样饥渴。
难道说自己喂聂云吃饭变成这样?
那样石清只怕会直接休妻。
而且不管有什么理由,义母在义子房间里产生性欲这种事也是绝对说不通的。
连续几天的欲火燃烧,让她没有怀疑今晚的异常。
聂云一直昏迷,所有的行为都是她主动做的。
连续半年多的守活寡生活,也让她对自己的欲求不满没有丝毫疑心。
“师兄,你真是把我害苦了!”
闵柔咬着嘴唇,心中天人交战。
此时她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肚兜和一条已经被脱去一半的亵裤,坚挺饱满的双乳若隐若现,两粒凸起的乳头伴着呼吸上下起伏,煞是动人。
柳腰纤细,玉臀浑圆,一身完美的胴体散出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挡的魅力。
丈夫不行,那就只有一个选择……
闵柔转头望向聂云,眼中充满了迷惘和情欲,还有激烈的挣扎。
“难道要和云儿……”闵柔想到这,身子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和自己的义子交欢,这种逆伦背德的事让闵柔在恐惧的同时,也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刺激,甚至光是想想就让她下面的淫水多了不少。
她来到床边,口中喘着粗气小手颤抖着摸向聂云的脸颊。
当身体接触的一刹那,一阵强烈的冲动涌遍她的全身,原本就没有缓解的欲火再次升腾起来。
男人身体散出的浓烈的气息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牢牢困在其中,让她浑身上下酥麻无比,犹如蚂蚁爬动,阵阵钻心之痒传遍全身……
她转头向四周看去,门窗紧闭,一片寂静。
一个封闭安静的空间,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一个欲火燃烧的女人……
“为什么?为什么我就是忍不住?为什么是云儿?为什么师兄你那么狠心,冷落我这么久?”
闵柔双眼紧闭,泪水滚滚而下,这是她在欲望侵袭下保留的最后一丝理智。
从小恪守礼仪,如今却要做出这样无耻的事,爹娘师长的教诲,江湖称颂的美名,如今全部毁于一旦。
身为人妻人母,主动求欢于义子,而且就在自己家里。
强烈的罪恶感让闵柔愧疚无比,丈夫的冷落又让她很不甘心,她觉得老天爷简直是在折磨自己。
“不,不怪师兄,也不怪云儿,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没忍住,我……我是个坏女人,母亲!老天要是降罪,就惩罚我一个人吧!”
闵柔长出了一口气,善良的她还是不忍怪罪别人,而是把全部的错误都归咎于自己。
体内的欲火已经让闵柔的意识渐渐模糊,羞耻心不断消散。她痴痴地看着聂云,眼眸深处闪过一丝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