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女儿的话,徐菁一下愣住了,许久之后才低声说道:“楚楚,你怎么,怎么会突然这么问?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什么谣言了?”
“没有,就是这次我出车祸,看我爸这一点都不上心,挺委屈的。再想想以前,我爸好像一直这样,挺没意思的,真不知道妈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也想不明白妈当初是怎么看上我爸的。”
“别瞎说,我和你爸,这不是,这不是挺好的嘛!”
徐菁皱了皱眉,轻声驳斥着,但低沉又间断点话语却显然很没底气。
听着母亲完全不坚定的反驳,看着她明显有些泛起红晕的脸颊和微微皱起的眉头,白纤楚心中不详的预感越强烈了,她想了想才继续说道:“妈,说真的,我觉得妈是一个特追求仪式感的人,要是有一个懂浪漫的男人追求,我觉得妈你肯定挡不住!”
“楚楚,你胡说什么呢?没大没小的!”
徐菁有些色厉内荏的嗔怪道。
“我错了嘛!”
白纤楚吐了吐舌头,“我就是觉得,你跟我爸在一起,一点也不幸福。我听一个当了老师的学姐说,现在就连那些高中生,都特浪漫,经常准备情书鲜花小礼物什么的。听说她们班去年毕业的一个学生就成功追到了一个四十来岁的老师,听说做了好多浪漫的事,最后那个老师答应了那个学生只要他能考上五道口学院就跟他交往,结果那男孩真考上了,然后俩人就真在一起了。”
“老,老师和学生交往?怎么可能!一个四十岁的老女人和一个16、7岁的小屁孩,话都说不到一起!好了好了,快睡觉吧,别天天听那些乱七八糟的八卦!”
徐菁略显慌乱的回应着,然后不待女儿说话,便直接关掉了床头灯,躺在枕头上闭起了眼睛。
看着母亲的反应,白纤楚心中微沉,母亲即便没有赴约,至少也是心动了。
即便自己也对父亲那个样子感到不满,但毕竟他们还是夫妻,母亲一旦真和那个学生生了什么,那就是婚内出轨,被人知道名声就毁了。
而且那个学生小小年纪就这么会撩拨人,万一是坏人,母亲岂不是更危险了!
可是自己该怎么办呢?
又能做些什么呢,白纤楚辗转反侧着,甚至比前些日子更加的难以入眠了……
********************
寂静的夜里,徐琳也和白纤楚一样,辗转难眠。
她从淘宝网上搜到了那款自慰棒,确实有记录功能,那就意味着她如果想要保护儿子,就只能接受暗中那个人威胁了。
其实自怀了方晓出生以后,徐琳和丈夫便几乎没有了性生活。
起初几年是因为孩子还小需要母亲的陪伴,到后来丈夫早出晚归甚至长年在外,慢慢也就彻底变成了无性婚姻。
徐琳虽然不是一个欲念旺盛的女人,但却也不是绝情绝性之人,偶尔也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伸出纤细的手指,稍稍的自我抚慰一番。
此时在自己家中,即将用一个陌生人提供的自慰棒自慰,而且还会被记录时间频率,徐琳心中觉得很是羞愤,但是了儿子,却又不得不接受这样的胁迫。
羞愤的同时,徐琳的心中却也有一丝庆幸。
无论这个躲在暗处的人似乎是有着怎样的恶趣味,至少他没有提出直接和自己生些什么。
虽然是被迫的,但自慰就是自慰,在封闭的卧室里,不会有任何人看到自己那一刻的媚态,更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损失。
徐琳如是想着,然后缓缓撩起被子,将早已清洗好的自慰棒慢慢的伸向自己的下体。
器具的震动确实会比自己的手指带来更大的快感,只贴在豆豆上不到一分钟,徐琳便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开始变得潮湿起来。
因为知道必须插入才会有记录,所以徐琳没有过多的犹豫,缓缓将自慰棒插入了自己的蜜户之中。
她的身子微微有些颤抖,虽然只是一根没有温度的死物,却也实实在在的填补了她的空洞。
股间的异样让徐琳皱了皱眉,她紧紧的握着只插入了少许的自慰棒,试图将本就是以最小功率运转的自慰棒的震动幅度再降低一些。
很快,时间刚过去了五分钟,徐琳便急切的将自慰棒取出来扔在了一旁,然后起身走进了浴室……
次日上午,徐琳起床后才现,儿子不知何时已经起床出门了,餐桌上放着他做好的早餐,以及一张字条:妈,我去小姨家看表姐去了。
“你……你怎么来了?”打开门,看见敲门的人是外甥方晓,徐菁身子一颤,心中泛起了一丝紧张。
“小姨,我,我来看看表姐。”
方晓看到开门的是徐菁,先是眼前一亮,目光不由自主的在小姨丰满的玉体上扫视了一番,然后又立刻低下头避开了她的视线,两只手扭在一起紧握着,一副很是局促的模样。
“进来吧。”
徐菁说着话,向一旁侧了侧身子。
开门那一瞬间,外甥火热的视线犹如实质,让她有一种立刻就会被扑倒的感觉,但随即紧张局促的模样又让她暗暗松了一口气,那个夜晚的最后一刻,连徐菁自己都觉得是色厉内荏的斥责似乎起到了作用,成功将外甥震慑住了。
“哎。”
方晓低着头回应着,然后继续装着紧张的样子,步子刻意朝徐菁的方向偏了偏,用胳膊肘在小姨饱满的胸脯上蹭了一下,“小姨,我先进去了。”
徐菁看着方晓急匆匆走进里屋的背影,抬手摸了摸刚刚被触碰过的酥胸,又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转身走进了厕所,继续洗起了衣服,只是她的心中,却禁不住泛起了波澜。
“姐,我来啦,你好点了吗?”
走进屋,方晓看到白纤楚正靠坐在床头,有些慌乱的切换着手机的app,似乎有些害怕自己看到什么,“看什么呢?”
“晓晓来啦,我好多了,再有半个月就能走路了。”
白纤楚边说着,还一边将被子撩起了一角,露出了一截白嫩的玉腿,大腿上裹着上了药的纱布,小腿蹭伤的部分也早已经结痂了。
“还疼吗?”方晓伸手在白纤楚的腿上轻轻抚摸着,见表姐没有回答自己后一个问题,虽然好奇,却也没有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