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早上醒来,我毫无跟若晴去健身房的兴致,反正她完全不需要我陪着,而我也不需要再收集什么线索了,盖上被子继续蒙头大睡起来。
一头睡到了下午,直到胃部传来的饥饿感唤醒了我。我随手找了包泡面打开泡好,便去刷牙了。
我清醒的记得下午晚些时候有个重要的事情,其实,这种晚上出门的事情如果是别人,我真懒得动弹。
但这一次,交代给我事情的人是我的完美性幻想对象思瑶。
我刷着牙哼着歌,一想到要跟思瑶见面,内心兴奋的像中了大奖一样,我努力将自己收拾的干净利落一些,这样看起来至少能更年轻,在思瑶同事面前说不定还能被她们误认为是思瑶的男朋友,我再半推半就一下,到时候故意逗逗我的女神,看她什么反应,想着想着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下午六点,我准时来到了西京大学附属医院的二楼,出乎意料的是,面前的妇产科已经没什么人了,分诊处的两个小护士正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看来我想了一路本打算说给思瑶同事们的玩笑话,完全排不上用处了。
“站那儿干嘛呢,让你取材料,怎么来这么晚,赶紧的您。”穿着一身浅粉色护士裙装的思瑶从走廊的一头走了出来朝着我这边喊到,把我喊的一懵,我看了看周围,现没别人,就是对我说的,可说话的语气跟之前完全不同,让我一时不敢确定。
我慌张的快步跑了过去,经过几个科室门走进了思瑶所在房间里。
“把门关上吧。”思瑶用回了熟悉的语气说道。
我轻轻把门关上,生怕弄出声响一样。
房间不大,正对门口的位置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一些仪器和一摞表格,这应该是大夫坐的问诊处。
靠里面有一个整齐洁白的床位,床与问诊处中间拉着一张浅蓝色的布帘,房间里靠墙摆放了几个矮柜,上面堆了高高的报告单诊断书以及各种医疗设备,看到这些东西,本就惧怕医院环境的我,心跳不自觉的加,全身马上紧张了起来。
我记得自己从小就怕打针,见到医生就哆嗦,没想到已经三十多岁了,这毛病依然存在。
思瑶走到我身后,轻轻把门反锁了,“跟我过来吧。”
思瑶这么一个举动,让无比紧张的我立马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我机械的跟着思瑶往前走,就像小时候在儿科大夫面前一样的紧张。
我本以为思瑶会让我拿上什么材料就走人的,没想到带着我绕过看诊床来到一个小门前,思瑶打开门走了进去,我也跟随着进了小门来到另一个房间。
小门内的空间并不算大,里面放了几排架子,架子上摆满了各式药品。
架子前面有两个办公椅和一个小小的办公桌,桌面上收拾的整整齐齐,角落里还摆放着几小簇多肉。
“你坐吧。”思瑶示意我坐下,说着走出了小门,把外面的灯关了,又走了回来把小门顺手也关上了。
封闭的房间里,心中的完美女神穿着浅粉色护士裙装,修长的小腿上包裹着肉色丝袜,一双驼色的小皮鞋挂在脚面上,头整齐的束在脑后,头顶带着浅粉色的护士帽。
天哪,这难道不就是无数男人幻想的景象吗?
这也是我套弄鸡吧时无数次幻想的制服装扮啊。
然而,此时此景就在我眼前时,我却不争气的紧张起来了,身体僵硬的站在那里,生怕不小心碰坏了什么会被责骂似的。
“噗…你怎么这么紧张?”思瑶看出了我的心思,笑了出来,“你要是不习惯,我去换个衣服。”
“别别,别换,这样很好。”我赶紧阻止,我除非是脑子浑了才会让思瑶去把护士服换掉。
“你坐呀,屋里就咱们俩,其他人都下班了,小晴也不可能在这儿,不用怕,昂。”思瑶温柔的对我说,我的心马上被她轻柔的话语暖化了。
“好。”我们俩各自坐在椅子上,我大脑飞的转动起来,本来路上想的那些俏皮话,现在怎么都想不起来了呢,我不自觉的按了按太阳穴。
“提前告诉你,今天叫你过来完全是为了你和小晴考虑。”思瑶看着我满脸认真的说着,“我可不想你再做出那天在我卧室那样冒险的举动了。”
“啊,是,实在不好意思。”我不明白思瑶想表达什么,我更不理解昨天明明道歉了,今天干嘛又要提那天的事情,真是没完没了了。
思瑶说着便从抽屉里拿出两只一次性橡胶手套戴在了手上,“闭上眼睛,接下来不许睁眼。可以做到吗?”
“啊,可以,”我疑惑的看着她,“可是,可以告诉我你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看着思瑶戴上了橡胶手套,本来就对这种环境犯怵,我是真害怕她拿出手术刀出来。
“要做的这个事儿,医学上专业的称呼叫……‘人工辅助采精’”思瑶脸上泛着微红,不情愿的说着。
“啊,什……什么?人工辅助采精?”我逐字复述着思瑶的话语,完全不敢相信亲耳听到的这个词语,更不敢相信是从思瑶嘴里说出来的。
人工辅助采精?
我心里琢磨着,这难道不就是“手淫”吗,或者更接地气的叫法是“撸管”吗。
“嗯。”思瑶看着我点了点头。
“你……你是要给我做这个?”我抑制住内心的兴奋,不敢相信的看着思瑶。
“我说了,这完全是为了你和小晴的关系考虑的,而且,我也不想再看到你做出上次那种鲁莽的事情,实在太危险了……也很丢人。”
“在…在这?”
“嗯对,你要是觉得这里不习惯那就算了。”
“不不不,我只是跟你确认下。”我赶紧否决。
“那你闭上眼睛吧。不许看。”思瑶整理了下手套再次说道。
我假装着微闭上了眼睛,思瑶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了一瓶透明粘稠的液体倒在了手心里,双手搓了搓让液体涂满整个手掌。
“那个,要不,我自己把裤子脱了吧。”我看她两手都沾上了润滑液无从下手的样子,赶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