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山河见状,面露自信笑容,得意说道:
“大哥,俺学会了,不是俺跟您吹,甭管啥功夫,俺看一眼,都能学会!”
听到他这么说,陈叙舟又气又喜。
气的是,这货看不懂老子的眼神吗?
喜的是,他竟然还是个习武天才!
算了,全当张狗剩,出门吃了狗屎,沾了狗运。
再让领略一记,山河版爆肝拳,今天暂且放过他。
打定主意,心有不甘的陈叙舟,冲着沈山河,重重眨了眨眼。
牙咬切齿的嘱咐了一句。
“打一拳我看看,十成力,打右侧肋骨。”
“嗯,俺知道了!”沈山河利落的回了句。
随即换手提起已经不在挣扎的张狗剩,在他惊恐的目光中。
用尽全力,打出一记重拳!
“砰~咔嚓!”
“啊~啊~~啊!!”
“斯~~!”
张狗剩伴随着围观之人的惊呼声,倒吸冷气声,发出几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声。
直接昏死过去!
“打死了?”陈叙舟弱弱问了句,伸出手放在张狗剩的鼻子下。
感受到了微弱的鼻息。
“艹,原来没死,可惜了!”
“扔出去,扔远点。”
“好嘞!”
沈山河依言,提着张狗剩快步走出成衣坊。
具体扔到哪,陈叙舟压根也不关心
要不是,为了查出幕后真凶,依照他的性格,张狗剩今天必须死。
至于说,他敢不敢报官,刘员外的承诺了解一下。
陈叙舟离开刘府之前,刘清逸曾说过一句话:
“只要你不杀人越货,在卧龙县这一亩三分地,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
当然,这里也有个前提,一旦有需要,陈叙舟要和他去一趟幽云道。
这,便是他的底气!
处理了此间事情,陈叙舟刚想办正事——买衣服。
俄见,展示厅后面,方才那媚骨天成的女子。
腰肢款摆,袅袅婷婷地走来。
她眉眼含笑,笑意盈盈,每一步皆带着勾人的韵味。
来到近前,她唇角微勾,眼波流转,轻福一礼,朱唇轻启:
“奴家柳萧,谢过陈讼师,仗义出手。”
“陈讼师若不嫌弃,请随奴家去后堂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