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给冯巴飞了一个媚眼接着道:
“……老公来看看他!”
“老……老公?!”
被叫做小诗的女警眼睛瞪得溜圆,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妈和冯巴,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
“鄙人姓宫,是李夫人的保镖,这位女警官要是不嫌弃,叫我一声老公就行了!”
冯巴主动把手伸了过去,在两人握手的瞬间我妈明显感觉到屁股后面的棍状物又涨大了几分。
“原来如此,很高兴见到你,老公……哎呀,你这人真会开玩笑!!”
小女警这才反应过来,一张小脸蛋红彤彤地,把手从冯巴掌中抽了回来。
“啊,嫂子,你们是要上去吧,我要下去取份文件,那我就不跟你们一趟电梯了,对了,李大队他一大早就出去查案了,估计得一个小时以后能回来,嫂子你要是不着急就进去等吧!钥匙被我放在门框上了!”
冯巴直到电梯关门前还一直色眯眯地盯着小女警长裤下活力十足的翘臀,不料在电梯运行以后,那根大鸟却被妈妈突然用力攥住。
“女警的手摸着滑吗?”
“滑……”冯巴本能地脱口而出。
“花心……”
我妈刚想继续说什么,不过身后的冯巴已经开始挺着大鸡巴,隔着薄薄的一层丝袜在她屁股上乱蹭了起来。
“哈啊……主人……嗯……这里不行……先把那东西收起来……这个时间……人太多……等到了那废物的办公室……奴再给你……”
相比于在电梯里,妈妈的提议显然更符合冯巴这个淫棍的胃口。
“操,刚才那个骚丫头片子你认识?”
冯巴费力地把已经完全勃起的巨屌塞了回去,然后叉着腰由我妈服侍着重新系上了裤腰带。
“那丫头是李国峰那废物的秘书,主人看上她了?主人要是想的话,奴可以把她的电话给你,以主人的本事,拿下那小丫头不过是手到擒来。”
妈妈蹲在地上低头整理着冯巴的衣服下摆,看不见她的表情。
“我的确是想尝尝女警的味道,不过看那小丫头胯那么松,早就不是雏了,是李国峰给开的苞?”
冯巴抬起妈妈的下巴,她的眼睛满是对爸爸的不屑和嘲讽。
“就算他还能硬得起来,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像他那种废物,奴自然不会让他糟蹋任何姐妹,那种小鸡巴阳痿男根本不配称作是个男人,从前奴就算现他衣服上有一根长头,也要跟他大吵一顿,让他滚去门外跪一晚上……”
“怎么,那这么说,像老子这种到处搞女人的你反而喜欢咯?”
妈妈幽怨地看了冯巴一眼,轻轻抚摸着他裤裆撑起来的大帐篷。
“奴也想独占主人,可谁叫主人的下面那么吓人,身体还壮的跟怪物一样,奴心想自己一个人无论如何也招架不来。更何况主人你还是个无恶不作的强奸魔,杀人犯。今天一早上你把奴约出来,二话不说强行利用系统契约让奴认你为主,还当场杀了奴的司机,又……又搂着奴,跟奴一件一件炫耀你干过的那些坏事,奸过别人的那些老婆和女儿,还……还说要在奴老公的办公室奸污奴……奴听了以后下面像了洪水似的,浑身都提不起力气,要不然凭奴的身份也不可能心甘情愿地帮你做坏事,找女人,更别提下定决心要给你生儿子,就这样,你还是不肯给奴一个名分……”
(哈哈哈,这系统果然他妈的牛逼,你顾京茹就算再狡猾,有了系统也要乖乖喝老子的洗脚水!)
冯巴心底暗爽,对我妈狂妄道:
“我冯巴淫女无数,搞大过不少别人老婆的肚子,也开过不少嫰苞,但自己却从没有娶过一个老婆,你顾京茹既然嫁给了李国峰那个废物,还给他生过孩子,老子自然不会给你名分,不过……”
“主人,不过什么?”
“不过你若是答应我几个要求,兴许老子会给你个名分也说不定……”
“奴答应!奴答应!不要说几个,就是几百个,几千个奴也全部答应!!”
“这可是你说的。”
冯巴脸上露出一抹邪笑。
正在这时电梯也到了爸爸办公室的楼层,这一层人员不多,都是中高层的领导干部,此时正值中午,楼道内静悄悄地,一个人影也没有。
“主人,先跟奴去那废物的办公室里,到时候你细细与奴说,奴会把主人的要求,一字不差地记在心里!”
冯巴跟在我妈身后,随手把烟屁股按在了大理石窗台上。
国家的强力机关在装修风格上的确是庄严肃穆,黑白分明,普通老百姓乍一进来都有些怵,更别提那些心中有鬼的犯罪分子,事实上像冯巴这样的人一辈子也不可能进入到这种强力机关的核心区域,要说进过最接近的地方,那恐怕就是派出所和号子了。
为了缓解心底里的对于这种地方与生俱来的忐忑和畏惧,冯巴重重地在我妈左右摇曳的肥臀上抽了一记,似乎这还不够,他又在雪白的地砖上吐了几口粘痰,把这里弄得一团糟之后,这才得意地跟着妈妈进了我爸的办公室。
“操,李国峰那个王八蛋还挺享受啊!地方宽敞,光线也不错,用来当咱们俩的炮房正合适!他就是打破脑袋也想不到,他李国峰最爱的好老婆会在他的办公室里和我冯巴通奸……造人的吧!!你说呢,李夫人……”
冯巴不怀好意地抚摸着我妈平坦柔软的小腹,仿佛已经看到了这里在不久以后高高鼓起的画面。
妈妈脸上闪过微不可查的一丝羞愤,随即那种迷离和恭顺就再次占据了上方。
“奴……奴先把那废物手上的情报献给主人……”
冯巴闻言转移了注意力,转了转我爸办公桌左上角的仿古地球仪,又在他的书架上乱翻了一通,最后一屁股坐在了我爸的真皮转椅上,两只臭脚一上一下地搭在红木书桌上,悠闲地抽着烟。
妈妈似乎也松了一口气,轻车熟路地走到了我爸办公室的保险柜前,开始尝试打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