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不敢正眼看着他,眼睛望向一边。
8号把从妈妈的头上掉下来的花又插了上去。
“赛姆斯的暗杀小组已经进入澳洲了,还有巴黎。头的生命有危险,而你却只想着找个人来填满你底下的那个臭洞,然后再换下一个。”
8号拍拍手站了起来,“好好问问那个小姑娘,她是我们手中的一张王牌,不,应该说暂时是一张王牌。看来赛姆斯是存心要和我们干到底了,7号和9号已经开始行动了,5号还在睡眠中,离苏醒的日子也不远了。哼哼。”
8号没有再看一眼楚楚可怜的妈妈,他大踏步的向着休息室方向走去。
就在他拉开休息室的玻璃门的时候,他忽然停了下来。
冷酷的声音仿佛来自停尸房,“13号,好好问问那个叫安娜的小姑娘,特别留意她那个‘聪明’的男朋友胡安。”
8号的身影消失在玻璃门的后面,这时,远处传来了汽车的声音,妈妈迅站了起来,抚摸着脸颊,就象什么也没有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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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见鬼,她什么也不肯说。”袖子高高挽起的马丁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
他端起放在办公桌上的满满一杯的甘蔗酒,一口气喝了大半杯,“按您的吩咐,在您来之前,我们没有动她一根手指头。”
马丁脸上的肌肉抽搐着,嘴角的胡子似乎也跟着抽动。
妈妈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戴着一顶黑色帽子,帽子上的黑纱遮住了她的脸,看不到脸上的表情,她把手提包放在办公桌上,“索萨上校呢?”
“他在楼上的办公室里等电话。他老婆的电话,他老婆是出了名的母老虎,每天早上,都要给上校打电话。不到午休的时候是不会停的。”
马丁咽了一口唾沫,放肆的打量着妈妈。
“既然我来了,那么您就可以动一动您的手指头了。”妈妈语气暧昧的道,“她一定知道杀死我丈夫的那帮强盗在哪吧?”
马丁的两眼放出了动物的光芒。他转身隔着单向玻璃看着审讯室里的安娜。
安娜的头蓬乱,显然刚刚哭过,两只美丽的大眼睛还又红又肿。
身上的衣服也划破了,一副手铐把她的手铐在了焊在地下室地面的铁凳子上。
她以一点不亚于审讯官的声音,用恶毒的语言回敬对她的审讯。
她不但用西班牙语,还用上了法语和雨林印第安人的土语,说得又快又响亮。
审讯官早就已经不耐烦了,无奈于上级的命令,只好强忍怒气。
“夫人,您确定?”马丁的声音充满了激动。
“是的。让我看看您的手段,听说这里的游击队员宁死也不愿意落到你的手上。”
妈妈揭开了黑色面纱,从手提包里拿出长过滤嘴的香烟点上,“我们大家都会得到希望的东西,不是吗,马丁队长?”
马丁一把抓起面前的麦克风,“喂,该给这个婊子点颜色看看了。这里不是教会学校,我们也不是他妈的神职人员。”
“下地狱的畜生们,臭的鳄鱼,你们的母亲是和猴子交配才生下的你们,快把你那异教徒的手拿开……”
“哎哟。”
审讯官从安娜的嘴里抽回自己的手,一边抖着,一边狠狠的用另一只手给了安娜一记响亮的耳光,“婊子!马上就让自己是在和什么样的人打交道!”
安娜抽泣着,用恶狠狠的眼光看着审讯官。
安娜被从椅子上揪了起来,两只手都被绑在头顶上的水管上,还扣上了两个铁环,这样安娜的手就不能左右移动。
“你一定和不少男人睡过觉吧?”审讯官扯烂了安娜的衣服,形状美好的乳房露了出来,奶头向上翘着,展示着青春的魅力。
“住手,恶棍,我宁可和魔鬼睡觉也不愿多看你一眼……”
“放心,整整一个连的魔鬼在排队等着和你睡觉呢。”审讯官淫笑着把安娜的乳房塞进嘴里,用力咬着。
“啊……”安娜痛苦的尖叫着。
审讯官一拳打在安娜的肚子上,由于腿被脚镣拉开,固定在地板上。安娜的身体没法蜷曲起来,她痛得闭上了眼睛。
“来吧,继续侮辱一个先生吧。”
审讯官从桌子的抽屉里取出一把有机玻璃的尺子,他用力挥动着,抽击着安娜的身体。
尺子抽过的地方,很快就出现了红色的痕迹,审讯官抽打着手臂,胸膛,小腹,大腿,当他把安娜的一对乳房抽打得向两边甩动时,他出了得意的笑声。
安娜时不时的出尖叫或是呻吟,这让审讯官更加满意。
他扔掉尺子,用舌头舔着安娜因为痛苦而流下的汗水,舔着热的伤痕,用手在安娜的下身摸着,突然一用力,三个手指头猛地插进了安娜的阴道里。
“啊……”安娜出了更加痛苦的叫喊声。
“怎么样,夫人,您觉得满意吗?”马丁把妈妈抱起来,放在桌子上,狂的亲吻着妈妈的面颊和脖子,“您知道吗,我想您想得疯!”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