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清颐本来在屋内呆着无聊,强撑着身子起来,准备晒晒太阳压压惊,却没想到刚艰难地挪到门口,就看见应咨抱着姜盈画在亲吻,登时瞪大瞳仁,反应过来之后,气地火冒三丈。
他完全无法想象他的清冷的宛若高岭之花的应咨哥哥竟然会被一个小双儿勾引,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和他亲嘴,当即暴跳如雷。
可恶的姜盈画,怎么能玷污他的应咨哥哥!
他一定要保住应咨哥哥的贞洁!
思及此,梁清颐撸起袖子,大喝一声“姜盈画!”,随即就朝应咨和姜盈画冲去。
姜盈画和应咨亲吻的动作被迫中断,应咨抱着姜盈画,看着梁清颐冲过来,下意识转了个身,躲开了梁清颐。
梁清颐都冲到他面前了,没想到应咨竟然会躲,没能刹住车,踉踉跄跄地朝苑外扑去。
门外恰好又闪过一个挺拔高瘦的声影,他未来得及止住脚步,头就砰的一声撞在了一个坚硬精壮的胸膛上。
那人似乎没有想到竟然会突然冲出来个人,没有防备,踉跄几步摔倒,就被梁清颐扑到在地。
梁清颐把那人当作肉垫缓冲,但还是撞得头昏眼花,长长的蓬松裙子也瞬间反折上来,罩住了他的后脑勺。
他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清,嘴巴和牙都被撞得好疼,反应过来后崩溃地大叫:“啊啊啊啊——”我怎么这么倒霉!
都怪姜盈画!
“。。。。。。。。”被他撞倒的人没有作声,缓缓坐起来。
窸窸簌簌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梁清颐的眼前很快从黑暗转为光明,他眯着眼睛,下意识抬起头,见应琏单手捂住脸,正伸出手,一声不吭地把遮在他头顶的裙摆往下拉。
梁清颐:“。。。。。。。。。”他微微一愣,坐在应琏身上,反应过来之后,当即伸手去扒拉应琏的嘴巴,生气道:“你捂着脸是什么意思啊?是本帝姬身上很臭吗?”
应琏看着他,摇了摇头。
正当两人对话时,应咨和姜盈画已经跑过来了,将两人扶起来:“没事吧?”
姜盈画和应咨分别把两个人拉起来,梁清颐站稳之后,拍了拍裙摆,看着应琏仍然捂着脸,生气地乱蹦:“你把手给本帝姬拿下来!”
应琏没动。
梁清颐一怒之下,只能自己上手,把应琏的手扒拉下来:“你。。。。。。。。。”他话还未说完,打眼就看见应琏嘴角破的一道口子,不由得微微一愣:“。。。。。。。。。。。”他忽然回想起自己刚才把应琏当肉垫时,嘴巴上磕的那一下,现在还在痛。。。。。。。。。。梁清颐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当即意识到了什么,捂住头,毫无预兆地再度崩溃大叫:“啊啊啊啊。。。。。。。。。。”应咨:“。。。。。。。。。”应琏:“。。。。。。。。。。。”姜盈画:“。。。。。。。。。。”他扭过头,看向应咨:“他怎么了?”
应咨摇头:“不知道。”
姜盈画又转过头看应琏:“他怎么了?”
应琏:“羊癫疯了吧可能是。”
姜盈画:“。。。。。。。。。。。。”应家人说话,怎么一个比一个难听呢。
“你才羊癫疯!”梁清颐气到快要爆炸。
他怕应咨发现他刚才不慎和应琏亲在一起了,一把拉过应琏,不顾吃瓜看戏的姜盈画和应咨,随即提起裙摆,气势汹汹地将应琏拉进屋内。
他砰的一声关上门,把所有的小侍和守卫都关在门外,随即按着应琏,将他壁咚在门上:“应琏!”
“在。”应琏垂头看他,声音很平静:“怎么了帝姬殿下。”
“刚才的事情,不准说出去!”梁清颐怕应咨知道自己和应琏亲嘴了以后,就更没有机会嫁给应咨了,于是呲牙道:“尤其是不准告诉应咨哥哥!”
应琏“哦”了一声,随即道:“看我心情。”
梁清颐:“。。。。。。。。。”他抓狂地揉头发,把头发揉的乱糟糟的,像个鸟窝,“应琏。。。。。。。。。”他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换了一副策略,忽然从生气变成眼泪汪汪。
梁清颐双手交叠在一起,像是要给应琏拜早年一样,瘪嘴凑过去,仰头软声道:“求你了。。。。。。。。。”“你不适合装可爱,帝姬。”应琏道:“你这样只会让我的拳头很痒。”
梁清颐:“。。。。。。。。。”他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手段,一屁股坐在地上,哇的大哭道:“那你到底要怎么样嘛。。。。。。。。。。”应琏:“。。。。。。。。。。”他看了一眼撒泼打滚的永宁帝姬,半蹲下身,右手搭在膝盖上,道:“帝姬殿下,是你破了我的清白,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梁清颐还在哭,哭的时候气势不减:“。。。。。。。。你管我!”
应琏道:“其实,要让我不说出去,也不是没有办法。”
梁清颐一秒止住哭声,吸着鼻子道:“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