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程青稍眨巴着眼睛,并不说话,一副默认的模样,江自流下意识伸出手,摸了摸程青稍的额头。
。。。。。。。。是有点烫。
难不成是真的发烧了?
思及此,江自流垂下眼睛,看着躺在沙发上的程青稍,半晌道:“你去床上休息吧。”
“。。。。。。。。。床上?”
程青稍一愣,漆黑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也不知道是在打什么鬼主意:“老公的床吗?”
江自流凝视着他:“难不成你还想上别人的?”
闻言,程青稍登时摇了摇头,卷发垂落,顺着他的动作,滑出几缕至沙发外,散下来,道:“不想,不想。”
江自流看了他一眼,准备起身,但下一秒,脖子就被人圈住了:“老公抱我。”
江自流:“你自己不会走?”
程青稍理直气壮道:“我身体不舒服,走不了。”
江自流冷脸:“那就不要睡了。”
言罢,他就想把程青稍的手扯开,可脖子被人圈的紧紧的,程青稍像是一块糖一样死死地黏着他。
江自流甩他甩不下去,头发甚至还散下来几缕,垂落至眉头,将他原本就不容易看透的神情遮的愈发喜怒难辨。
“下去。”程青稍听见江自流下了最后的命令:“腿不要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
程青稍:“。。。。。。。。。。”他不就想和江自流多贴一会儿吗,江自流至于用这么恶毒的语气和他说话吗?
程青稍气鼓鼓地看着江自流,半晌还是听话地从江自流的身上下来。
他跟在江自流的身后,进了房间。
江自流的房间很简单,应该也是不经常在这里住,柜子里除了各色的衬衫、西装、黑色大衣、棉t恤之外,便没有了。
他不是个爱美的人,一张素净的脸也足够惊艳,无须更多的粉饰。
可程青稍不满意。
“好小的衣柜!”
程青稍坐在床边,看着镶嵌在墙上的衣柜,有些不满意地噘着嘴:“我的衣服没有地方放了,老公。”
江自流把新的床单和被子拿出来,铺到床上,闻言,看了程青稍一眼,不冷不热道:“那就丢掉。”
“那我就天天在你面前裸、奔。”程青稍似乎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十分放飞自我,一边说话,一边扑到江自流面前,将江自流折好准备摊开的被子压住,笑嘻嘻地看着江自流:“老公,我能不能把我的衣服拿过来?”
“不能。”江自流扬眉道:“一个月后,等财产分割清楚,我们就去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