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所以我们不得不见他一面了。”
苏昭宜烦躁地皱着眉。
包厢里,季沉砚无比紧张地来回踱步着,他看着桌上的盒子,知道自己此举卑劣,却也没有办法了。
谢逢舟将苏昭宜保护得太好了,没给他一点见面的机会。
他只能用这种办法,逼他们来见他。
他知道不对,他会道歉的。
季沉砚紧张地绷着脸,紧紧抿着唇。
突然,包厢门推开,苏昭宜和谢逢舟缓缓走进来,脸色都是一致的冰冷。
“对不起……”季沉砚道歉的话才刚开口,苏昭宜就连忙打断。
“我来这里不是听你说道歉的,伤害已经犯下,无论你如何道歉,都已经无法挽回曾经带来的伤害了。我今天来只是想带走我的肾,绝不会原谅你。”
她的声音平静到没有一丝波澜。
季沉砚眼里的光一寸一寸地灭了,苦涩地扯了扯唇:“阿宜,除了肾,你真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我伤害过你,你不接受我的道歉,那你伤害回来好不好?”
“这是一把刀,你用它捅我!我死在你手上也心甘情愿,至少好过继续过行尸走肉的生活,我不能没有你,苏昭宜!”
说着,他一步一步靠近苏昭宜,握着锋利的匕首刀刃,将匕首塞进她手里。
鲜血顺着他的双手滴落,染红了地面。
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握着苏昭宜的手,控制着匕首往自己身体里扎。
“季沉砚,你疯了吗?!”
苏昭宜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怒吼道。
匕首深入他的腹部,鲜血不断涌出来,刺目又危险。
她想要松手放开匕首,却被季沉砚控制着,怎么都松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