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欸?铃酱的身体,有哪里不对劲咩?人家看她的表情,根本就是舒服到不行了耶。咱们还是不要打搅她比较好的说!”
“舒服……可能的确是挺舒服的。不过,你没现么?她插后面插得太用力,屁股都流血了啊。”
“流、流血!”
小豆丁闻言,后庭猛地一缩,连带着浑身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不不不、不要吓唬人家喔,师匠!”
“吓唬你作甚。刚才地上都红了,你真的没看见?”
“咿呃……人家……只看见了,便便的颜色,的说……”
不由自主地,她扭头望向展柜式卫生间。受到墙壁的阻隔,仅能目睹一片模糊的剪影。
许是切过往肤之痛带来的心理作用,友人的身姿中少了几分欢愉的意味,每一下轻微的抽动,都像是不堪其苦的狼狈挣扎。
“就算你不晓得那家伙挂了彩,”
白濯继续说道,“……也总该看到她穿了睡衣。厕所里到处都是脏水,她在地上滚来滚去,身上怕不是都湿得臭了。我寻思,朋友一场,你至少可以递件干净的衣服进去,不是么?”
“……呜!”
花夕如遭当头棒喝,无地自容地垂下了小脑瓜。
未能察觉闺蜜菊花受创,尚可以归咎为视力欠佳。然而,连对方弄脏了身子,急需一件换洗衣物都注意不到,则未免粗枝大叶得过了头。
“粗枝大叶”属于委婉的说法。不客气地讲,这根本就是色心上脑,光顾着和师匠大人亲热,把朋友之义、姐妹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向来自诩忠实于自身欲望,坦坦荡荡,可不是这么个忠实、这么个坦荡法的。
“人家,人家知错了啦……”
深切反省了一番自己的所作所为,义体豆丁依依不舍地离开白濯的怀抱,整理好裙摆,慢吞吞行至卫生间的正前方。
“铃酱,你要不……呜,等等。”
停声吸气,她闭着眼睛在脑中进行了一遍预演,才扬起右手,轻轻敲打玻璃滑门。
“咚,咚”
“铃酱,铃酱?”
“……”
门后杳无回音。早料到这种状况,花夕自顾自问道:
“铃酱,人家刚才听到好大的一声响喔。你是不是,不小心摔倒啦?”
过了三五秒,女飞贼嗫嚅着应声:
“……没、没……”
听语气,对方多半想回答“没有”。犹豫了片刻之后,大概明白隐瞒不易,话音一转,无奈地间接承认道:
“……没,没关系。”
“别逞强呀,铃酱。哪里不舒服,哪里要帮忙的,都要告诉人家哦!”
“……谢谢。我挺好的,就是……呜……唉……”
“真的‘挺好’嘛?确定没有需要人家帮忙的地方吗?”
“……也、不是……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