尻肉上的痛觉瞬间攀至极限,冲刷得神智一片空白。仅仅一息过后,又没来由地消逝无踪。
(这是、啥咪情况啊……)
(人家真的……真的,有被打中过吗?)
小豆丁懵懂眨眼,无论怎样调动注意力去感应,都无法捕捉到刹那前一闪即逝的苦楚。
强烈的反差下,心头与股间俱是空空落落,舌尖在嘴唇的齿痕上打转,总觉得自己白咬了一口,亏得不轻。
未等她琢磨出个所以然,风声再起。
“咕啊!”
激疼的浪潮又一次席卷下体,少女眼前黑,差点以为自己要当场晕倒。
但下一秒,同样的情形再度上演,浪止潮歇,臀间只余一股萦绕不去的热流。
(奇、奇怪……)
(……打了屁屁,又像是没打一样!)
(……但是,呜……不讨厌、的说……)
好比抽插蜜穴讲究九浅一深,一昧横冲直捣,并不能很好地让女方爽到;鞭打情趣p1ay,倘若下手过于频繁,未给受方留下足够的喘息余地,便与惩罚性质的普通鞭刑没甚两样了。
而白濯的抽击技巧,境界似乎更在单纯的节奏控制之上。
一鞭袭来,臀肉锐痛钻心,下体几欲失禁。忍痛细察,又如羚羊挂角,无迹可求。
舒缓与煎熬接踵而至,冰火交加,暖热相替,反复挑逗着花夕的脆弱心弦。
未过几个回合,她的下体汁水泛滥,淫蜜与肠液搅作一片,屁股疯似的摇晃不已,并非躲闪,而是主动迎向师匠大人,渴求更猛烈的鞭笞。
一时间,少女闺房内仅余曼声娇吟,与呼呼的破空风啸。
……
(太久不施展,终归有些生疏了。)
轻而易举让义体豆丁沦陷的鞭法,在白濯看来,远未臻至完美。
以他的视角望去,皙胜细雪的浑圆臀瓣上,十余道红痕纵横交错,触目惊心。
让普通人瞅见,绝对会大惊失色,不敢想象这位楚楚可怜的小姑娘,受到了何其残忍的虐待。
可事实上,鞭印虽红,并未见血,不仅对人体无害,反而隐隐呼应前古纪元的刮痧秘法,有祛制气血瘀聚,改善气机平衡之奇效。
等到皮下毒素散溢殆尽,些许斑驳自然随之消退,末了仍是白嫩可爱的水蜜桃一只,不留半点瑕疵疤痕。
技至于此,足可称出神入化。可白濯仍兀自摇头,暗叹今不如昔。
凭他全盛时期,明劲、暗劲收由心的造诣,辅以“绛炎须”的精巧结构,鞭印上体,一现即消,旁观者若不时刻留意,甚至无法察觉肤色有变。
若反其道行之,气机侵入皮层,则能令鞭印经久不褪,形成等价于纹身的效果。
面前红痕密布的雪臀,瞧着颇具视觉冲击力,其实恰恰属于火候未足的证明。
俗语有云,一夕不练身手退。
白濯荒废身手的日子,可远远不止按天计算那么短暂。
(上次动用“鞭形态”,是多久以前的事情来着……?)
(……应该有五年了罢?)
“嘎嘎”地掰了掰指节,他正准备再多抽几下找找手感,却忽有所觉地抬起了头,讶然望向展柜式卫生间的透明墙体。
才分散了一会会儿注意力,某位自以为无人可见的女飞贼,就整出了意料之外的新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