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玉书受到刺激似的浑身抖,收缩着被撑大的红肿菊穴,从那雪白挺翘的臀瓣中间隐隐可见艳红穴眼蠕动,用力夹着柱身。
贺巡瞬间被突然缴紧的嫩穴夹出一身低吟,爽得头皮一麻,僵硬着身体缓了许久才没射进这销魂洞,他垂眸瞧着搭着一块蕾丝布料的白屁股可怜的颤抖着,惩罚他似的在那印着牙印的雪臀上打了一巴掌,啪地一声,臀肉瞬间红了,他狠狠地挺腰冲撞那裹满黏液的软肉,操得啪啪乱响淫液飞溅。
“夹得这么紧?想要儿子当着我爹的面射给你是不是?小娘真淫荡。”
他这一巴掌拍下去像是上瘾了,用力啪啪拍着小娘挺翘雪白的软嫩屁股,臀肉被巴掌拍得泛红狂颤,抽烂出汁水的大桃子一样,挺着粗黑在嫩红穴眼噗嗤进出,度快的几乎出了残影。
“呃啊……舒服。”
裹着一汪热液的穴心被大龟头碾压,飞快撞击淫荡的啪啪声,闻玉书跪趴在床上屁股吞吐着一根粗黑,一根紫红快在他嘴里进出,他脸颊鼓鼓的,眼泪湿湿地淌了满脸,快要被他们操死了。
地上呼呼大睡的丈夫不喜欢他男性的身体,小叔子和继子却对他痴迷,一副恨不得死在他身上的模样野兽般粗喘,挺着硬邦邦的鸡巴干他。
贺巡出了一身汗,亢奋的捏着被自己拍到通红的白屁股往里撞,操着一腔抽搐紧缩的嫩穴,胯部砸在白屁股上出巨大的啪啪声,他把闻玉书操的腰臀直扭,一副要忍不住要崩溃的模样,吃着他二叔的鸡巴含糊的呜呜哭,恶劣的说:
“哭什么?儿子操的你不爽么?屁眼都大水了。”
“呃!我爹还嫌弃小娘封建,枯燥乏味……哼,他可没见过小娘这幅模样,那老东西不懂欣赏,白白让小娘空虚这么久。”
贺雪风轻轻按着嫂子埋在他胯间的头,也笑了一声:
“现在不就都没填满了?”
“也是,唔……爹你可别怪我,谁让小娘这么招人,这么好操呢,插几下就开始流水……啊,儿子要射了,射进小娘身体里。”
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响,地上贺家大爷什么也不知道的做着美梦,那硬到极致的大鸡巴近乎疯狂的操进男妻艳红的穴眼里,次次全根而入,裹满淫水拔出,破开紧紧收缩的结肠口死死碾压冲撞了一圈,闻玉书“唔”地尖叫,尖锐的刺痛和要命快感的一波一波冲击着他的理智,拼命扭着腰臀想要逃离,却被继子死死托着腰,一下一下的往里送着炙热,撑直了他高潮的身体,小腹抽搐着涌下热流。
他的丈夫就躺在一旁的地上,乱伦的刺激和背德感让封建保守的男妻羞耻,但他还是被继子和小叔子硬邦邦的肉棒送上了禁忌的高潮,太舒服了,太淫荡了……,胸膛处堆积着的情感和热流爆,让他在这场当着丈夫的面偷情的性爱中死去活来了一番,失神的流着泪。
二人交合处一片泥泞,黏腻汁液流了满屁股,肉嘟嘟的肠壁滚烫得贺巡快被他夹化了,他小腹一片水光,一只大手罩着闻玉书湿淋的屁股又拍又揉,开始最后冲刺,啪啪啪地送着粗硬鸡巴。
贺雪风淌着汗的喉结滚动,也浅浅挺腰,将龟头插进闻玉书喉咙口,看着他温柔沉静的男嫂子当着大哥的面如此淫荡的吃着他的鸡巴,喉咙微微鼓起,从龟头一路爽到的尾椎骨。
朦胧月光落在贺家大爷身上,他不远处的大床晃得快要散了架,弟弟和儿子越插越快,被他们夹在中间的男人一身白蕾丝旗袍泥泞不堪,他跪趴在床上,白嫩的大腿根和屁股一片湿哒哒的黏腻水液,屁股又红又肿,蹂躏出汁水的桃子一般,中间艳红的臀眼被一根粗黑进进出出,红肿无力地吞吐着棒身,视觉冲击让人不经面红耳赤移不开眼。
啪啪啪,噗嗤噗嗤,男人们食髓知味,不知节制的狠狠干着他,开了荤后就一直偷情的男妻要被干死了,他浑身涨得通红,脸上的泪水也不知道是爽得还是刺痛的,口水流淌,淫液喷溅,犬类交配一样被继子拖着腰一下一下的顶操。
突然,体内硬邦邦的肉棍一颤,一股不妙的恐惧油然而生,贺巡手臂肌肉紧绷,掐着他得腰快冲撞,了狠的用力顶了他几下,把他肚皮顶的凸起,龟头深深埋进他窄小肉腔,一股尖锐的快感爆,突突跳动着爆出灼热。
“爽死了……呃,真嫩!……射了!射满小娘的肚子,小娘背着我爹给儿子生一窝小狗崽!”
啊啊啊啊!!!
使用过度的烂熟菊穴太过敏感,精液滚烫的刺激着红肿嫩肉,宛若高压水枪一般噗噗射满了所有褶皱,他崩溃的“嗬嗬”哭着,迅涨红的身体在他得激射下抽搐个没完。
那病态勃起的粉肉棒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一抖一抖的滴着水,被拍打的通红的屁股乱扭着,似乎想要逃离激烈的射精,贺巡一双手死死抓着他的腰碾压着他得屁股,对着抽搐穴心又顶又磨。
他彻底没了力气,软软的趴了下去,吸着气平复体内的快感,却阴差阳错的挤压出贺雪风一声低喘,男人轻轻按着他的头,将精液射进了他嘴里,闻玉书浑身一颤,下意识吞咽小叔子的精液。
淫靡的气味从雕花大床蔓延,贺承嗣毫不知情的躺在地上,而他厌恶的男妻却在属于他得床上和奸夫偷情,那两个奸夫一个是他亲弟弟一个是他亲儿子,男妻白皙透粉的皮肉里都沁满了偷情的欢愉。
被拍红的雪白屁股上印着一个牙印,中间一个艳红的穴眼收缩,紧紧夹着抖动射精的肉棍,精液太多了,男妻吃不下似的收缩着肛口挤压出丝丝白浆,顺着大腿根蜿蜒,滴在他们的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