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宇辉离开后,谢亚平也很惊诧,自己居然被向宇辉强奸了一次。
奇怪的是,自己倒没有受辱的感觉,好像还能接受。
她不知是因为喜欢他,还是因为同情他,还是因为自己无意识地在为父亲的恶行赎罪,总之自己没有反抗到底,稀里糊涂地就被丈夫之外的男人享受了自己的身体。
也许享受并谈不上,他毕竟没弄几下就良心现而黯然退出,或许他根本就没有产生快感。
但父亲的恶性却令她感到可耻。
孟雨泽太无辜太可怜了,她为了自己的丈夫却使丈夫蒙受了耻辱,得不到丈夫的谅解,这都是父亲一手造成的。
她觉得自己有责任来化解向宇辉心中的心结,使孟雨泽不用活得这么苦,这么累。
可是自己还能跟向宇辉坦然相对吗?
想起他粗暴地进入,这才感到下面有些火辣,便狠狠地骂道:“臭宇辉,臭流氓,把我下面都弄破了。”于是起身去洗澡,检查了下面,没看出什么,心想是弄破里面了吧。
爬上床,吴天喜躺在床中央,占了大半张床,谢亚平根本就趟不下。
望着睡得很死的丈夫,谢亚平忽然有些内疚起来,丈夫毕竟戴了绿帽子,感到很对不起他。
但一想到丈夫曾经想让自己跟董局长睡觉,心里又恨起他来,或许在丈夫看来,戴绿帽并不是一件很大不了的事情,他都不在乎,自己干吗要为他负疚?
谢亚平把吴天喜往他睡的那边搬了搬,还恨恨地对他说:你活该。
睡到半夜的时候,谢亚平忽然被一阵胃痛折腾醒来,便爬起来冲了一杯蜂蜜喝下,感觉稍好点,但还是不能入睡,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睡过去。
这一睡就睡到八点多钟,如果不是胃更剧烈的疼痛起来,她或许还不想醒来。
但是她太痛了,痛得大汗淋漓,死去活来。
她打电话给丈夫,得知丈夫正在去省城的路上。
又想打电话给孟雨泽,可又想起她正在怀孕,恐她动了胎气。
最后还是打了电话给汤波,连问一句他怎么样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叫到:“快来救我,我好痛。”
汤波因为醉得到医院打针,所以还在床上睡着,一听谢亚平召唤,立即起身,顾不得牙没刷,脸没洗,就按照谢亚平提供的地址,打的前往。
门铃按了好一会,门才打开,谢亚平正扶在鞋柜上,疼得脸上尽是豆大的汗珠。
“坚持一下,我这就叫救护车。”汤波就要打电话。
“不用,不要让别人看见我俩在一起。”谢亚平说,“你先到门口叫的士,我马上下来。”
汤波马上到路口叫了一辆的士过来,把谢亚平送到了医院。
医生问了问情况,让谢亚平去做胃镜检查,汤波说:“医生,能不能先打一针止痛针,她痛得受不了了。”
医生看了看汤波,开了一针止痛针剂。谢亚平虽然疼得难受,但还是给了汤波一个感激的眼神。
打过针后,去做了胃镜检查,诊断为急性胃炎,医生开了些针剂,给谢亚平输液。
谢亚平感到不是很痛了,才有力气跟汤波说话。
“你还没洗脸吧?”
“还没,接你电话的时候,我还在睡觉,昨晚喝得太醉了。”
“快去洗个脸吧,出去吃点东西,我这里不碍事了。”谢亚平今天看汤波的眼神十分温柔。
“我不去。”汤波深情地看着她说:“我哪儿也不去,我就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