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这一次阵线全线崩溃:“我和志学好上,你可不能老和齐娟好。你要注意保养身体!”
“好。”我使着大力,脑中一时是齐娟窈窕的身姿,一时是春天和他人欢好的幻想。
“不过,春天是个好姑娘,怎么能随便和别的男人上床呢。”
春天有些糊涂:“那你的意思是……”
“之前你们要把中断的恋爱谈完吧。然后办一场婚礼。然后你们才能恩爱云雨。”
“啊,什么云雨!好流氓的词啊。”春天的肉洞里开始出很多的淫水。我插得更快了。
爱妻的肉洞和我前妻生过小孩不一样,非常紧的,她只有出很多水的时候,我才可以飞快地抽插。
“就是和他合体呀。”
淫荡的词汇对于女性的心理冲击力比男性更大。妻子已经彻底崩溃。出一些不连贯的语句。“好,和他合体……被他占有……”
我喘一口气,略停了一下,然后把爱妻的肉体调整到趴在床上的姿态。
别看春天在生活中很要强和有个性,在床上却非常百依百顺,甚至喜欢被轻微地虐待一下。
“你想被他征服,成为他的女人吗?”我从后面开始插。“你知道再过几天,你的小嫩逼也会这样被他干吗?”
春天唔唔地说着什么,疯狂地摇着头,后面的淫水泛滥,从肉洞一直流到腿上了。
“说!”我逼问着她,“打不打算给我戴绿帽?”
“打算,打算!”
“好宝贝,说,你的小嫩逼会让他插吗?”把我的话完整说出来。
“会的,春天的小嫩逼会让他插。”
“让谁?说清楚。”我使劲顶着春天的肉洞,射意渐强。
“春天的小嫩逼会让志学插。”
这时春天的洞里里水有些少,但出的水更黏稠了。
我想把这事凿实了,语气也恢复正常:“他来了以后,你也不要马上和他做爱。”
春天回脸看我一眼,但眼神是涣散的。
“好。”
我使劲顶着爱妻的花心不动:“在我们结婚纪念日那天,我给你们办婚礼,从那天开始,你就可以让他插,让他射了。”
春天一下子被我顶趴下,接着是一连十几下的重重插入。
春天的身子开始痉挛:“好!好!在那天我给他!”
“以后我就不射进去了,好不好?在你怀上之前,只有他来射!”我的激情也在自虐中达到致极。
春天开始叫起娘来:“听你的!只给他!”
我死死地抱住爱妻被我抓得有些红的雪臀,激射出来!
整整两个小时的时间,我兴味盎然,和春天讨论她与志学的婚礼的细节。
比如两个人用舌头夹一根筷子,双方不能少下二十个名字来称呼对方,把两个小纸团投到春天的乳罩里,让他去摸其中一个。
摸到了要吃药,就是可以直接射,但春天那天晚上要吃避孕药,事后的那种药。
摸到了写有不吃避孕药的小纸团,他还是直接射,但是春天那天晚上就有可能被他下种了!
还有其他一些更好玩的。
“他会不会不同意啊?”我搂着爱妻,下体实在有些硬不起来了,否则还想再提枪征伐。
春天一撇嘴:“就他那小样,他敢不听我的!不听我的,敢不听老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