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弱弱地说一句,金大……,我是说这只金毛可能并没有生病。”
诊疗室内的空气原本因为哈比的哀嚎声儿变得焦灼,此时蒲松琴突然出声打断,黄医生拿起针筒要重新注射的手都顿了一顿。
黄医生不悦地扭头看向来人。
“你谁啊?无关人员出去好嘛!”
说着黄医生指挥着前台去赶人。
然而顾玲却好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眼睛里充满了希望的光,跑过去紧紧握住了蒲松琴的手。
“你说的是真的吗?你说哈比没有病!”
人其实是更愿意相信对自己有利或者自己希望的言论,就像无神论在被逼急了时候也会求神拜佛。
刚才黄医生念出来的那些严重病症,正是顾玲所不愿意面对的,所以她才不管蒲松琴是什么人,她只要她说的是真的。
蒲松琴有些尴尬的抽出手来,“那个能让我看看片子吗?”
虽然刚刚从咪咪那得到些信息,但蒲松琴还是需要更加具体的证据来佐证。
“小姑娘,你不要在这里捣乱好吗?我们医院的片子怎么可能随便……”
“给她看!”
顾玲直接从黄医生的手里将片子夺了下来。
她现在只想死狗当活狗医。
黄医生看大客户都说话了,他也不好再阻止。
蒲松琴将片子举起来对着光线仔细观察了一会儿。
“没有骨折”,她又看了一眼金毛那只受伤的腿,“大概率扭伤也好了!”
黄医生看到蒲松琴在这儿大放厥词,非常的生气,一把抢下她手中的X光片。
“姑娘!你要是再在这儿性口雌黄,耽误了哈比的病情,我们会追究你法律责任的!”
“你是专业兽医吗?有行医资格证吗?”
“哈比要是没有生病,他的腿为什么疼得沾不了地,又为什么现在会痛到不能配合治疗。”
说着,黄医生还朝着顾玲那边瞟了一眼,一副“看吧,她就是个毛丫头”的幸灾乐祸的表情。
顾玲此时本来燃气的希望也被瞬间浇灭。
是啊,看蒲松琴的年纪,也就十八九岁,大学可能都没毕业,就算是兽医专业的大学生,也非常稚嫩。
更别说有什么行医资格了。
见大家都不信她的话,蒲松琴并没有气恼,只是问顾玲。
“顾小姐,你是不是学体操的?”
“啊?”
顾玲没想到蒲松琴的话题转得这么快。
“是啊!”
“那就对了,你前几个月体操比赛的奖杯是不是不见了,而你一坐到沙发上哈比就疼得在地上满地打滚。”
“他打坏了你的奖杯,藏在了沙发底下,怕你责罚他,一直装腿瘸,所以他根本没病!”
金大毛:【终于有人懂汪了!】
【汪根本没病!也不需要打针和手术!】
【这个蓝大褂这都看不出来,坏人!扎汪的坏人!】
【等等!妈妈的眼神怎么像要杀汪?!救汪!救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