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奉天继续:“只是不知道,大奉政变,旧皇还在不在,要是在的话,看我穿着单薄,闻起来该怎么解释。”
说完话,奉天斜眼看秦香莲。
跟我斗,你个没脑子的下人也配?
本驸马之前,好歹也是特种兵的指挥官,就设陷阱方面,玩你还不玩个鸟也差不多。
威严这玩意,虽说不是一时能立起来,可一旦开始立了,就决不能停。
好比政令,三天两头改来改去,下面的人岂会好好遵守。
“这这这。。”秦香莲傻眼,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虽说新皇登基的确是事实,可旧皇到底怎么样了,他们这些下人,谁也不知道。
万一成了太上皇,还在朝廷,那可必然吃不了兜着走。
“去,给他拿来。”李威聪明许多,当场摆摆手,看奉天的眼神,不仅又变了变。
以前的窝囊废,似乎不一样了。
记得当初刚拿回来大衣的时候,因为秦香莲拿着,这窝囊废连要都没敢要,皇帝赏给他的,就这么被秦香莲拿回来自己住处。
秦香莲没动,实在是犹豫要不要去拿。
拿吧,心疼,已经吃进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是最难的,更不用说,在她手上也是宝贝。
不拿?
皇宫里什么情况也不知道,公主没回来,可这驸马两天后要去参加登基大典。
犹豫一下,秦香莲还是转身,朝她住的小院走去。
可还没走出这个院门,身后却传来奉天贱贱的声音:“新皇登基,我去祝贺,总不能空着手去吧,本驸马记得,秦仪仗房里,有一件宝贝许久的玉如意,一并拿过来吧。”
秦香莲快要气炸了,转身,想要再骂两句,却看见奉天朝自己屋里走了回去。
只能是愤恨的跺跺脚,小碎步朝自己院内走去。
两日后,日近中天,奉天穿着本该自己的貂皮大衣,身后跟着李威还有三个侍卫,缓步朝驸马府外走去。
天气虽寒,可貂皮再身,一点也不感觉到冷。
李威加快脚步:“一会去宫里,要是能见到公主殿下甚好,驸马爷请不要胡言乱语。”
奉天转身,看李威一眼:“知道了。”
片刻后,几人来到府外,早有准备好的马车,停在驸马府门口。
这是一辆豪华到极致的马车,看上去就跟个木头房子,被八匹马驮着。
奉天看一眼,然后上车,这个时候才发现,里面竟是两室一厅的格局。
李威跟着上车,一句话也不说,安分的到他侍卫该去的房间。
如今的驸马爷,不再是过去的驸马爷了,要不想节外生枝,最好的办法,就是扮演好自己侍卫的角色。
“啾啾”一只信鸽,突然透过窗口,飞进马车之内。
李威抓住信鸽,将信鸽脚下的信纸取出。
“跟好驸马爷,要是他答应新皇,找机会杀掉。”
李威看到上面的字,然后着手将纸条撕掉,眼神看向旁边的酒楼,似乎发现,长得挺像公主的身影,就站在酒楼二楼,一脸冷冽的看着轿子。
于此通知,一震风吹过,奉天鼻子中,闻到一股淡淡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