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映夕侧头看他一眼,没有反驳,心里还有点儿小高兴。
“哦?这样啊……”医生安慰了面前的两位年轻人几句,“问题不是很大,最主要的是训练治疗,不要害羞,特别是作为未婚妻的你。”
“我?”姜映夕问,“还需要我帮忙吗?”
“是啊,需要你给他提供刺激。”医生自从知道这两人的身份後,说话便直白了起来,他从抽屉里拿出三个道具,分别是一根果冻条,一支香蕉,一条胡萝卜。
“这三个是代表三种不同的硬度状态。”医生宽慰道,“这位先生没什麽大问题,就是对前提条件的要求比较高。”
他盯着姜映夕的眼睛说:“需要刺激,外部或者是内部刺激都可以。”
姜映夕的脸已经红的没法看了,她看一眼桌上的三个东西,闭眼别开了头,这叫她以後怎麽正视这三个食物?
医生还在仔细地跟她交代训练方法,她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回去的路上,姜映夕就跟梦游一样,找不着魂。
李勤:“你要是觉得为难的话,那就算了。”
“怎麽能算了呢?”姜映夕强撑着,“我会帮你的,帮你不就是等于帮我自己嘛。”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李勤笑着摇了摇头。
训练就从当天夜里开始。
两人靠在床头,李勤支起双腿,“要不我放个片子看看。”
“这能管用吗?”
“我看片,内部刺激。你帮我,外部刺激。”
片子以投影的方式放映在对面的墙上,是一部日剧,讲述一个女子冲破世俗和比自己地位低的多的奴隶相爱的故事。
女子婀娜柔美,奴隶健壮勇猛,柔美与力量的结合,镜头里不乏一些亲密画面。
但姜映夕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二人的爱情上面,她看哭了。
李勤抽动了下眼角,他失策了。
周末很快过去,姜映夕回校上课,她和阿勤哥哥约好了,每周末都过去帮他训练治疗。
她偶尔会悄悄地看下自己的掌心,一想起从被窝里传达出来的温度,她就羞红了脸。
不要想歪了。一切都是为了治疗,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一连过去了好几个月,训练毫无效果。急的她眉头都没舒展过。
李勤上班忙,还要偶尔回学校提交功课。但是每个周末他都会去接姜映夕。
周末的训练时间都是挤海绵一样从睡眠时间里挤出来的。在许多次训练的过程中,姜映夕擡头一看,对方都已经睡着了。
看他这麽累,她又不忍心把人叫醒。
她叹了口气,就着床头灯打量睡着的人,高挺的鼻梁,浓郁的眉毛,漂亮的唇形。她低头在对方的唇上亲了一口。
李勤悠悠转醒,“映夕,结束了吗?”
姜映夕有些挫败,“你都睡着了,还谈什麽开始和结束呢。”
李勤撑着身体想要坐起来,又因为姜映夕正俯视他,他一动身,二人就贴的特别近。
他问:“映夕,你真的愿意帮我吗?”
“我都帮你几个月了,你怎麽还能问这样的话呢?”
“不是这样的帮。”
“那是怎样?”她话音落,就被人压着躺在床上了。
李勤低头用鼻尖蹭她的鼻尖,“我想亲你。”
她睫毛颤抖着承受住他的吻,等她感受到对方把手从她衣摆探入的时候,她才领悟过来他口中的帮到底是什麽意思。
大掌在她的身体上游走,一路沿着脊背往下,沾染上了水汽,往深处探入……
姜映夕吃痛,坐起来给了身上的男人一拳,把人给砸开了。
李勤偏头懵懵的,脸颊迅速肿起来,嘴角渗出血迹。
姜映夕懊悔地伸手过去,却被对方躲开了。
他说:“训练先暂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