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右手食指的指腹轻点肉核,犹如电报似的,胴体便像受了电击般震颤摇摆。
她眯缝双眼,双颊泛染春红,薄薄的娇唇性感地撅起,口鼻间哼着情求欢的靡靡之音,待情绪激动时,双乳翻浪,腰臀乱扭,甩动酒红渐黑的齐肩,旁若无人地自渎,仿佛正在大跳艳舞。
“咳……咳……”我以咳嗽声打断她。
圆圆娇喘道:“总之,阴蒂就是女人最敏感的器官。接下来,我要介绍女人的尿道口。”
她进一步翻开两瓣小阴唇:“女人的尿道口比较隐秘,因为这一块的嫩肉结构复杂,很多女人自己也无法确定尿道口的准确位置。仔细看的话,这里有一个很细小的孔,就是尿道口。”
老实说,我从未关注过自己的尿道口,虽然它就在阴道口附近。
毕竟尿道口只负责日常排泄,我认为跟性爱关系不大。
我努力去看圆圆的私处,如果不是她提示,我也很难找到那么细小的开孔。
“在尿道口的下面就是阴道口,这里既是性爱的通道,做爱时男人的鸡巴插进去抽动,又是产道,负责生孩子。”
圆圆试图分开阴道口,但在我看来,她的那处嫩肉层层叠叠挤作一团,只有扁平状的一圈裂隙,内里的幽深蜿蜒无法窥得,也很难想象可以插进男人的那根鸡巴,更别提生孩子了。
“阴道口平时闭合,防止脏东西侵入,但阴道本身弹性非常好,无论男人的鸡巴是长还是短,是粗还是细,都可以包纳住。当然,从男人角度出,鸡巴自然是又粗又长,又硬又热,最讨女人欢心。如果女人产生性兴奋,阴道内会分泌润滑液,就是俗称屄水,方便男人的鸡巴插进去。”
圆圆往自己的阴道塞入一根手指,一抽一捅,“现在呢,我这根手指就是模拟鸡巴在阴道内的活动状态,在鸡巴活动过程中,阴道里敏感的嫩肉和鸡巴摩擦,男女双方都觉得浑身舒爽。涛涛,你想过来试试吗?咯咯……”
鬼魅般的笑声让我脊背凉,儿子如中邪似地挣脱我,缓步走向圆圆。
“不……不行,绝对不行,涛涛,快醒醒,她是你小姨啊,你和她不能……不能那样,你们那样是乱伦啊!”我惊呼道。
然而,儿子好像听不见我的呼喊声,径直朝圆圆靠拢。
圆圆则调整坐姿,白皙的双腿大张,两手剥开“水蜜桃”,露出水汪汪的洞窟,显现出一副要吞噬雏鸡的饥饿感。
她的手抓住涛涛的鸡巴,导向扁平状的裂隙。
聪明的涛涛身体往前一送,鸡巴便准确无误地插进阴道。
“咯咯……乖儿子……来吧……开始肏妈妈……哦……”圆圆两手把持着涛涛的屁股蛋子,协助他有节奏地抽动鸡巴。
我呆立原地,被这一切吓傻了。
恐惧和无助同时袭来,眼泪夺眶而出,我冲着两团叠在一处,蠕动不停的模糊肉体嘶吼道:“快……快停下……不……绝对不行……”
“咚……咚……咚……”
“妈妈……妈妈……”
谁喊我呢?
这声音……
是儿子……
我猛地睁眼,才意识到正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
门被敲得咚咚响,还有儿子的呼喊。
头又晕又疼,刚刚经历的那些竟然是一场怪梦,但眼角的泪水和湿湿的双颊却如此真实。
我胡乱地抹了抹湿乎乎的瞌睡脸,整理好吊带裙,跳下床赤脚跑去开门。
儿子站在门口问道:“妈妈,你在跟谁说话?什么不行……绝对不行”
“没有啊……我没说话……可能是你幻听了。”
我假摸假样地打了个大打哈欠,故意敷衍道,立即岔开话题,“好了,妈妈没事,你刷牙洗脸了没有啊,我去帮你做早饭。”
“妈妈,你今天睡过头啦,等你做完早饭,我肯定得迟到。我拿零花钱在上学路上买点算了,你自己做点东西吃吧。”
“那……好吧。”
我觉得挺内疚的,这是我和儿子搬进出租屋以后,我第一次睡过头,还做了奇奇怪怪的梦。
梦里有圆圆和涛涛,他俩竟然突破底线做那种事,我不由地握紧拳头直敲脑壳,试图让这奇怪的梦从脑子里滚出去,可惜事与愿违。
一整天,我都在和怪梦做斗争,人就是如此,越是想方设法欲将某事抛开,却越是搞得上头。
手机铃声暂时让我重回现实,来电者是另一位陪读母亲——姚晓琳,也是涛涛同班同学的妈妈。
班级里全职妈妈不在少数,但她自认为与我关系最近,且我年长她好几岁,所以遇事常常找我帮忙。
“喂……喂……是赵姐吗?”听筒内的声音很焦急,“有点事……想跟你商量商量。”
“哦,阿琳,什么事这么着急啊?慢慢说哈。”
“那个,我怀疑……我儿子小海和他的班主任……就是……有一腿,关系不正常。今天放学以后,有同学看到我儿子和她一起离开学校,偷偷打了一辆车,不知道去哪儿了!我打儿子的手机也没打通……”
“什……什么,你是说张……张艳老师?”我惊得手机差点儿掉落,难道梦里面,圆圆所说的张艳勾引自己学生是真实存在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