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死心,把手表塞到他书包的最底下,果不其然,某天让我现了问题。
那天,我去学校接他放学,班里的同学说小海跟着张艳老师一起离开了,已经走了一会。
我意识到事情不妙,按理说老师组织课后补习之类的,完全可以在学校里进行,不可能只为小海单独补习。
收费的那类补习班我为儿子报过,再说了,张艳没问我收过一分钱,儿子也没提张老师补习的事情,何况据我所知,学校老师私自开办收费类补习班是要受处分的。
我找了另一位陪读母亲过来帮忙,我叫她赵姐。
我俩跟踪儿子和张艳到了一家快捷酒店。
女老师勾引男生开房,当时我恨死张艳了。
好在赵姐聪明而且胆大心细,套到了张艳开的房间号,我跟着她骗过酒店前台,在儿子和张艳生关系前冲到房间里,逮住张艳狠狠地教训了她一顿。
在和张艳扭打的过程中,我可能不小心用力推了她一下,她的头撞到墙上摔倒后直接不省人事。
我害怕极了,赵姐检查后说张艳应该没事,催促我和小海先走,她继续留在酒店里照顾张艳。
我叫了一辆车,儿子扶着我坐在车后座。离开酒店时,我的两条腿吓软了,根本无法正常行走,幸好儿子及时扶住我,我才没有摔倒。
小海和我就这样默默地依偎着,坐在车后排。
一路上,我的身体一直吓得抖,眼泪止不住地流淌,儿子也在轻微地抽泣,但他的情绪应该比我稳定些。
司机师傅深感诧异,通过反光镜偷瞄我和儿子,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究竟生了什么,后座的两个乘客会哭得如此伤心。
终于回到出租屋,我和儿子互相搀扶倒在客厅的沙上。
我跟儿子说自己可能杀人了,就算张艳醒过来也可能受了很严重的伤,说不定成为植物人或是终身瘫痪。
如果事情果真演变成那样,妈妈将被抓去坐牢,最坏的情况是死刑或者无期徒刑,运气好点也要判个几十年。
生死和自由我也许可以不在乎,但我放不下这个家,放不下我的老公,最放不下的是我的儿子小海。
儿子劝我说没事的,赵阿姨,也就是赵姐,她检查过张艳的呼吸,确认了张艳还活着,让我别想太多。
我气急败坏,责怪儿子,一切都是因他而起,如果进入高中后,他能争口气,把学习成绩搞搞好,和女老师之间保持相互尊重,保持师生之间应有的尺度和距离,今天的这出悲剧绝对不会生。
小海还想争辩,我一怒之下,打了他一巴掌。
打完他,我又心疼不已,我俩抱成一团痛哭起来。
儿子在我的背上摸索,他的手目的性很强,沿着我胸罩的带子抚摸。
我心里觉得比较奇怪,但因为刚打了儿子一巴掌,不想小题大做,也许他只是无意间触碰到,也许是巧合。
小海搂我搂得越来越紧,我这才意识到他是大人了,意识他的拥抱不是儿子对妈妈的爱,而是男人对女人的爱。
那个瞬间我错误地以为搂着我的人是老公,他让我感到安心,感到温暖,感到平和……以致产生了本不该产生的爱欲。
我想起老公每年回国探亲的假期非常短,那几天我们做爱时确实享受到了小别胜新婚式的身心愉悦。
小海上学以后,我和老公在出租屋里疯狂做爱。
即使小海放学回来,我和老公也会等他睡着了,在卧室里悄悄做爱。
据流言称,外派支援非洲的某些男性员工,有时管不住下半身,跟共同派驻的女同事生性行为,更有甚者跟当地的非洲黑人女性过起了形同夫妻的生活。
我开玩笑似地问老公,是否背着我在非洲另觅新欢,找非洲当地女人组建了临时家庭。
老公说自己那点公粮存了整整大半年,回国一趟全部缴给我了,怎会有余粮留在异国他乡呢?
见他在床上卖力得犹如二十出头的小伙,我仿佛回到了大学时代和他的那段热恋期,而且老公好几次把我送到高潮,我自然没必要继续疑神疑鬼。
小海摸着我的胸罩带子,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臆想,我的体温忽冷忽热,我的手不自觉地抠进儿子的后背,他的脊背敦实紧致,好像还有隆起的肌肉所形成的线条。
我注意到儿子的裤裆硬得好像藏了一块铁,隔了裙子顶着我的大腿,我忆起老公带给我欢愉的那根阴茎,迷迷糊糊地,右手抽回来探向儿子的两腿中间。
我颤声询问小海,今天张艳领着他去酒店开房,是不是打算做那种事?
儿子没有否认,说打心底喜欢张艳,不光他喜欢,全班男生都视张艳为梦中情人,都想和她做那种事。
当时我的脑子很乱,说妈妈对你最大的期望就是你能考上一所名牌大学,为此你让妈妈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好好学习,把成绩抓上去……
而且张艳倒地后,我充满了绝望和害怕,心已经半死,马路上呼啸而过的那种鸣着警笛的车子,或许并不是警车,却总让我觉得随时将有一队警察冲进出租屋,为我戴上冰凉的手铐。
绝望、恐惧、不舍、宠爱……各种情绪涌来,最后全都转化成了对性的本能渴求。好像明天就要死去,今天何不放纵这具肉体。
我推开小海,脱掉连衣裙,只穿了胸罩和三角裤。
我跟儿子说,你是不是想要女人,妈妈也是女人,妈妈还比张艳年轻些,只要你答应妈妈从今往后忘了张艳,集中精力读书提高成绩,妈妈可以答应你,满足你的生理需求。
那时我的想法是自己大概没有明天了,用身体交换儿子刻苦学习的承诺,值了。
小海红着脸在抽泣,半边脸上还留了我的巴掌印。
他拼命点头,说着谢谢妈妈之类的话,脱掉裤子露出那根勃起如棍的阴茎,一跳一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