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萧容鱼,陈汉升最近的心情大好,而且还把三星在内地的市场份额几乎挤出去了,庆功宴后,临时过来帮忙看合同的边诗诗,也被灌了几杯酒,有些晕乎乎的。
陈汉升喝的不多,起码意识还算清醒,王梓博又出差在外地,边诗诗好歹也是过来帮忙的,现在喝醉了,所以陈汉升也只好送她回家。
“你丫行不行啊?慢点开。”
边诗诗坐在副驾驶上醉醺醺的喊道。
“知道了,死不了啊。”
说着陈汉升开着车出前往边诗诗跟王梓博的新房,“今天要是没有你帮忙挡几杯,我早就挂了,回去小鱼儿看到一定让我睡客房。”
“那你打算怎么谢我啊?”
“明天让你们老板小鱼儿放你一天假,你在家好好睡一觉。”
“就这样啊?”
“那还怎么招?难不成我无以为报,还以身相许啊?”
完全是一句玩笑话。
“好啊,你这色狼,你刚才被灌酒我二话不说帮忙,我没理你就完了,现在又敢占我的便宜,小心我向小鱼儿告状。”
说着便伸出手来,轻轻的按在陈汉升的脸上,向外一推。
其实没用力量,可他还是“哎呦,姐姐别打。”的叫了一声,借势向左扭头,好象被推的很重一样。
边诗诗本就坐的不大稳当,重心左移的身体突然失去支撑点,一下倒在了陈汉升的小腹上。“诗诗,你没事吧?”
拨开盖在她脸上的乌,才现边诗诗闭着双眼,已经睡了过去。
“先别睡啊,一会我把你抱上房子去啊?”
轻推两下,她只是“呜呜”的哼了两声,根本没反应。
本打算等到个红灯,再把她扶正,没想到道路出奇的畅通,一路绿灯。
看一眼边诗诗,她的双腿蜷在座椅上,本就有提臀作用的灰黑线条相间的高腰女装裤,现在更是把她臀腿间的曲线暴露无余,双股间的沟壑仿佛深不见底一般。
在此之前,陈汉升对边诗诗可没半点非分之想,但总的来说还是很尊重的。
毕竟她是王梓博的老婆,陈汉升对破坏别人的感情没太大兴趣,至少现在还没有。
可看了美人春睡的样子,刚才摄入的那点酒精和他的色魔本性生化学反应。
右手不自觉的盖在了女人的翘臀上,开始揉捏她的屁股蛋。
摸到内裤的边缘,能察觉出是一条高腰比基尼式的。
两根手指压入女人的臀沟里上下搓弄,再挪到阴户的部位,指腹一用力,连同长裤和内裤一起按入饱满的阴阜中。
睡梦中的女人起了本能的反应,随着布料在阴道浅处的磨擦,一股股的淫水冒了出来,很快就把裤子浸透了。
陈汉升抽回手指闻了闻,已然勃起的鸡巴更是涨大,在裤子里憋的好难受。
“放你出来透透气。”
陈汉升把它掏了出来,直直的立在边诗诗的鼻尖前。女人火热的呼吸喷在上面,弄的它一抖一抖的。
他把边诗诗的紧身黑色圆领杉从裤子中揪了出来,紧接着手就从下摆处伸了进去,推起乳罩,在一对软绵绵的奶子上揉了起来,还不时的掐掐她的乳头,让它们硬硬的挺立。
从来也没人规定过“酒后乱性”是男人的专例,醉酒中的女人一样是易燃易爆的危险品。
迷迷糊糊的边诗诗突然闻到一股浓烈的雄性气味,又感到自己的乳房被人玩的好舒服。
她的老公正在北京接受培训,都快一个月了,压抑太久的情欲一下就被激出来。
她吃力的睁开醉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根怒挺的粗长阳具。
又一波快感从被大力抓捏的胸部传来,边诗诗的舌头不受控制的伸了出去,在面前柱状物黑红的顶端舔了一下。
突如其来的刺激吓了陈汉升一跳,低头一看,边诗诗正伸着舌头在他的龟头上轻舔。
既然有美女愿意服务,他自然是来者不拒了,继续开着车。
其实边诗诗并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也不是对陈汉升有什么特别的感情。
要么说酒是穿肠的毒药呢,她现在就像一只正在情的雌兽,跟本没有廉耻,理性可言,只知道要找适当的雄性欢好,陈汉升自然就是最好的人选了。
简单的舔男人的阴茎跟本不能满足边诗诗高涨的性欲,她用右手握住陈汉升的鸡巴,上下套弄了几下,一口含入整个龟头。
摸着坚硬肉棒上暴凸的青筋,边诗诗简直不能自控了。
她左手解开自己的裤扣,拉下拉链,拨开内裤的裤裆,拇指压在从包皮中顶出的阴核一陈猛揉,两根手指插入阴道中抠挖着。
她品尝着嘴里的阳物,仔细的舔着龟头下的一圈肉棱,又用柔软的舌背在顶端轻敲几下,把舌尖抵在张开的尿道口上旋转着,还一下一下的向下顶,好象要插进马眼里一样。
边诗诗缩着双颊,嘴唇箍的紧紧的,阳具一进一出间,也带动包皮。
有时更是让男人的鸡巴插入喉咙里面,用娇嫩的咽喉磨擦龟头。
她现每当采用深喉时,陈汉升玩弄她乳房的手就会更用力,更强烈的快感也就随着产生。
于是边诗诗干脆就只用这一种口交法,只在喘不过气的时候才吐出阴茎,好让男人更兴奋。
女人的嘴里不停的出“唔唔”声,双腿间的手指拼命活动,以求高潮能早点到来。
可女人的体力毕竟有限,再加上酒后体虚,边诗诗已是满身大汗,但手指就是怎么也达不到必要的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