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没事儿吧!”
司徒流云摆摆手,让明惠出去。
明惠给司徒流云,换了厚厚的棉被,便离开了。
除了那四个近身伺候的护卫,没人碰过自己,别说是个女人了。
追月,去小解,回来,看见明惠从车厢里出来,“你,你又对侯爷做什么了?别仗着你有靠山就可以为所欲为!”
明惠轻哼一声跳了下来,
追月狐疑地看着明惠,掀开车帘一角。
“侯爷,您没事儿吧!”
“滚出去!”
有了明惠的厚棉被和夹棉的里衣,司徒流云觉得身上好多了。
可他依然昏睡不醒,追月和一众护卫,心中着急,可他们深知自家主子性子,只能规行矩步,继续前行。
明惠见过他身上有很多触目惊心的疤痕,也动了恻隐之心。
听萧逸说过,司徒家他这一脉只有他一男人了,那里受过重伤,还不能再有孩子。
可继续这样下去,怕是会要了他的命,他就这样死了,是不是有些可惜?也有些不公?萧逸是不是也会难过?
明惠想了想,去寻追月,
“追月,让侯爷在此处养病吧!”
“侯爷不会同意的!”
“为什么?他的命不重要吗?”
“军令如山!”
“这样吧!反正他也昏睡不醒,你们继续前行,度稍微慢一些,我带他去看大夫。我们京郊外会合,如何?”
追月不肯答应,
“你去摸摸他的额头有多烫?这样下去会要了他的命的!”
追月看了看车厢里昏睡不醒的主子,只能同意,觉得这小公子在侯爷心中似乎不一般,反正有他顶着,也就同意了。
到了前方县城,追月带着队伍继续往前行,明惠找了一家客栈,让司徒流云安置。
明惠怕他在这里还有仇家,便给司徒流云贴了小胡子,自己也换了身妇人装扮。
“小二,帮我去寻你们这里最好的大夫!”
明惠给了小二一锭银子,小二看到银子眼睛亮亮的,跑着去了。
大夫来了,看着明惠的年纪不大,样貌也不错,想不通家中怎么会为她选这样的夫婿!
“小夫人,这公子病得厉害,需下猛药,还得辅以针灸推拿。”
“那您开方子吧!”
小二帮忙给司徒流云灌药的时候灌不进去,
“大夫,这灌不进去啊!”
“夫人,您想想办法,喝不下去药可不行啊!”
明惠抱起司徒流云,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他身上烫的要命,可他只觉得冷,浑身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