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淑琴叹了口气。尹平对夫妻敦礼似乎并不渴望,自她生下儿子和,二十多年来,两人敦礼的次数居然不过百。
这让天生欲望强烈的她颇有些闺怨,她还不能主动,不然会被夫君训斥有失妇德。
一想到这,下体隐隐瘙痒。
司徒淑琴对锦儿吩咐道,“你下去休息吧,我再泡一会儿。”
跟了夫人这多么年,锦儿当然知道夫人常常得不到满足。作为夫人的贴身婢女,锦儿好心的给夫人买了一大堆闺房之物。
她到房外把门关上后就站在门口,以免有不识好歹的家仆误闯。
司徒淑琴见着锦儿关了门,可惜的抚摸自己的肥臀,这么一具该是让男人抓狂的身体,为何夫君就不爱呢。
她从澡桶里摸出了一根足有十八厘米的阳具,怜惜的握住,这可是锦儿跑遍了岐山城才找到的,谁家的姑娘有她这般高大,需要如此长的角先生才能满足啊。
念及此,她端庄的脸上都有了红晕。
下面已经出了水儿了,她把竖着角先生放进澡桶,摸索着翻开自己肥厚的两瓣阴唇,坐了上去。
“呵……”一声满足的叹息……四十五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一根角先生如何能够满足。
她不知道的是,舱房的顶上,一双眼睛正透过天窗,把一切都收入眼底。
船上除去一个炼血境的船长和十个炼筋境的船夫,就还有一个炼骨境界的老仆以及一个普通的丫鬟,再加上这个多年不曾练武的夫人。
阴生很轻易的就上了船,然后看见了这一幕香艳沐浴。
他本就是个熟女控,好美妇,而且这司徒夫人还是个个高腚肥的高个美妇,实在是让他馋的不得了。
他当然能轻易的强迫这个美妇为他所用,若是这美妇再是个怕吃苦的,调教调教,给自己驯个拉车胭脂马不是轻而易举。
如此尤物,还是多多费些心思吧。
阴生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想了个办法,就是不知道些司徒夫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其实这是一艘商船,船长做的是个以租船为生,顺带帮忙护送的生意。
这一趟生意他做的是心满意足,尹城主家的夫人回海昌城省亲,花大钱租了他的船,他其实也就驾驶船,至于安全,人家自然有仆人。
所以这一趟算是白赚,由不得他不高兴。
船在百米宽的江上行驶显得游刃有余,顺水之下,省力的紧。
船长送来舵盘正打算烧管水烟,就见到前面有搜破破烂烂的小舟在江面挣扎,小舟上似乎还有个人。
要是像往常一样拉货,肯定是不能停的,管他是谁,碾过去就是。这次可不一样,拉的是城主家的夫人,还是由人家做主的好。
于是他就前去给丫鬟锦儿说了,锦儿又给夫人讲了。
司徒淑琴在岐山城安逸得生活了二十多年,城里向来是太平安乐,连饿死人的事都没见过。当然不会见死不救,就吩咐船家停船把人救了上来。
阴生让这个半截树做的小舟沉了下去后就假装在水面挣扎,见到大船来像是见到救星一样游过去。
船上抛下来根绳索,阴生死死地抓在手中,让船上的人把他拉上去。
在船上呆了这么久,无聊透顶。有时旁边遇到别的船,人家也会很快离开就怕惹事。所以司徒淑琴也出来看救上船的是个什么样的人。
阴生被拉上来时,浑身湿漉漉,头贴着头皮滴水。
司徒淑琴现,好像还是个孩子,待看清楚后,才现他面容虽然清秀,但并不稚嫩,原来只是个子矮了些。
阴生长得矮点,给人的感觉也是个脆弱的人,所以大家的警惕性也弱了。
锦儿等他顺过气后问道,“你怎么会这里,此地似乎并没有城?”
东玄域并无国家之说,都是由强者组建大大小小的城池来收纳百姓。
百姓也只有住进城里才安全,外面的野兽,妖兽,妖魔,甚至修炼邪功的魔道中人,哪个不会要人命。
阴生喘口气,说出自己编纂的说辞“我本来是跟船为生的,只是半年前尿尿时落了船,这半年来又没有船愿意救我,我就造了小舟来江中碰碰运气。”说完,还庆幸得对她磕了个头。
船长笑道,“你倒是个好运的,如果不是城主夫人在船上,我可不会救你。”
阴生听完,更加感激的磕头了。
阴生的话里漏洞很多,比如他是怎么没被野兽吃掉的,早知道,江岸的野兽从来都很饥饿。
不过见阴生瘦弱的样子,大家也就当他是好运,吃鱼活了半年。毕竟他破烂的衣服和满头的乱做不得假。这种事在江边也不是没生过。
锦儿听他是尿尿时落了船,捂着嘴笑骂道,“活该,谁叫你乱尿尿的!”
司徒淑琴见他可怜,就道,“船家,载他到海昌城吧,到了城里总能找点活路的。”
船长道了声“是。”
待到司徒淑琴和锦儿走后,一个面容衰老,白苍苍,但是走路稳稳当当的灰衣老仆走了上来,对阴生一翻探查后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