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每次与谢奕辰相见,都会选择极为隐蔽的地方,贺宜宁是如何知晓他们的关系?
慕容悦想到之前谢奕辰让人来告诉自己,说家中小叔不喜他们来往,难不成是谢知砚告诉贺宜宁的?
不管怎样,自己和谢奕辰的事现在还不宜外扬。
慕容悦强压心中怒火,挥手示意让人放开清淮,“今日本宫便看在贺小姐的面子上饶过你,贺小姐,人你可以带走了,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相信不用本宫教你。”
贺宜宁让春眠带清淮离开,朝慕容悦福了福身,“公主放心,那臣女也先告退了。”
三楼雅间,春眠寻了药给清淮,清淮对此十分感激。
看了眼一旁的古琴,清淮道:“小姐救了在下,不如在下抚琴一曲,算是感谢。”
贺宜宁摆了摆手,“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清淮公子,往后可得更加小心行事才行;男女有别,咱们就此别过。”
说完,贺宜宁便离开了。
清淮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浮现出一丝暖意,她好像与平常爱对自己献殷勤的女子都不一样。
可惜啊,她身份尊贵,又有婚约,这般端庄温柔又善良的女子,自己是永远也配不上她的。
主仆两人绕过人群来到账房,春眠不解地问:“姑娘为何要出手帮清淮公子?”
贺宜宁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悠然道:“我帮他不过是看不惯承安公主欺负人罢了,而且能让承安公主不痛快,我也挺乐意的。”
福满楼开业忙了一日,贺宜宁查看完账册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春眠在后厨装了几样新研制的菜式,打算带回去尝尝。
马车路过贡院时,刚巧碰见了谢知砚。
春眠朝贺宜宁询问:“姑娘,是谢先生,咱们要打个招呼吗?”
贺宜宁掀开一角车帘瞧了瞧,道:“不用,快些回去吧,今日我也累了。”
春眠点点头,让车夫快些驾马。
马车飞驰而过,谢知砚自是也认出了,那是将军府的马车。
褚旭有些奇怪地问道:“大人,感觉自打春闱开考后,贺小姐对您生分了许多,从前还时不时地给您送东西,如今遇见了,连马车都不带停一下的。”
谢知砚伸手揉了揉眉心,“这样不好吗?正合我意。”
褚旭撇了撇嘴,对谢知砚的回答他压根儿不相信,“上次贺小姐送青团的那个锦盒您都还留着,您当真不在乎贺小姐?”
谢知砚瞪了他一眼,“多嘴,既如此,明日你拿去扔了便是。”
谢知砚快步上马后飞奔而去,褚旭见状,赶紧骑马追了上去。
也不知是因为贺宜宁还是多日监考的缘故,谢知砚这几日疲乏得紧,连带着脾气也喜怒无常。
褚旭最近可谓“如履薄冰”,他以前冷静沉稳的大人到底去哪儿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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