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的骚屄好紧,夹得我插不进去了……”李思平快意抽插,一点没有插不进去的意思,他本钱雄厚,哪怕岳母翘着屁股,也能插进去大半长度,龟头在穴口逡巡,快感反而更加强烈。
“嗯……”凌母被自己的浪叫声吓了一跳,赶紧抬手捂住嘴,却还是有一丝轻吟流露出来,她听在耳里,脸蛋彻底红了起来。
“妈你真好看……”李思平情动不已,不停亲吻着岳母的俏脸和脖颈,偶尔含住耳垂亲吻舔舐,口中不停赞美着岳母,缓慢抽插肏干不休。
“唔……”快感如潮,凌母再也忍耐不住,轻轻哼了起来,她心中默叹,回头嗔道:“冰儿在家,你还要来作贱我……”
李思平差点气乐了,心说你自己穿成这样跑我房间来的,怎么还怨上我了?
他想归想,嘴上却不能说,只是笑道:“那怎么办?看见你这个骚样就想肏你,根本忍不住!”
凌母听他说得粗俗,脸色更加红了,眼中却闪过一丝喜悦,呢喃娇啼几声后,这才忍不住问道:“你……真的喜欢……喜欢妈这样?”
“当然了!”李思平挺了挺插在岳母体内的阳具,“这事儿不能光看广告,您得看疗效啊!”
“啊……”凌母爽到不行,这个年纪的女人,最在意的就是男人眼中的自己是否美丽,更在意的则是情郎是否还珍爱自己,尤其女婿这般花心的男子,凌母顾虑女儿是一方面,更多的是怕她自己年老色衰,过了开始的刺激,就会被女婿嫌弃。
听女婿如此说,她放下心来,回手搂住李思平的脖子,呢喃低语:“好孩子……难得你喜欢……妈以后……以后就这样……骚给你看……”
“叫我!”李思平含住岳母的一根手指,拔出大半肉棒不再插入。
腿间的空虚让凌母心旌摇荡,她柔媚乖巧地注视着身后的男子,轻声叫道:“思平……肏妈妈……”
李思平扳直岳母双腿长驱直入,快肏干起来。
“好孩子……太深了……真粗啊……”
李思平贴在岳母耳边轻声问道:“比我爸的如何?”
凌母脸色蓦然变幻,浪叫声都停了,片刻后才轻轻闭上眼睛,轻轻说道:“比你爸粗多了……”
一句话出口,心中的关隘彻底崩塌,后面的淫词浪语便再也不受控制,犹如江河决堤般喷涌而出。
“你的鸡巴又粗又长……妈这辈子都没这么爽过……那天你在墙边肏我……妈就像是被一根棍子支了起来……”
凌母娇喘轻吟,述说着从不曾宣之于口的内心感受:“妈喜欢被你这样支配……被你这样占有……被你这样欺凌……听你的话……舔你的鸡巴……吃自己的骚水……妈就喜欢被男人呵斥着……妈就希望有片天……让我看着……让我够不着……”
李思平快意不已,飞挺动,笑着说道:“我爸不也总呵斥你么……”
“我俩那是吵架……我一直都不服他……”凌母轻轻献上香吻香舌给女婿品尝,随后娇喘吁吁道:“他怜我爱我……从不肯跟我说粗话……也不打我骂我……却不知道……其实我是喜欢他……喜欢他粗暴些的……”
“像这样?”李思平说着,抓住岳母的一团臀瓣猛力揉搓,仿佛要把它捏碎一般。
“唔……”凌母眉头紧皱,蜜穴急剧收缩,明显爽得不行,“不要……用力……停……疼……不要……”
李思平不再抓揉,抬手就狠狠拍了一记,“啪”的一声暴响,凌母的一瓣肉臀瞬间红肿起来。
“唔唔……”凌母蜜穴猛然收缩紧绷起来,她微张着嘴巴,眼睛紧紧闭着,显然快活到不行。
强烈的紧握感爽得李思平直吸凉气,他伏在岳母耳边轻声道:“骚货,有那么爽吗?”
凌母先是摇头,随后疯狂点头,低声嘶吼着,“不要……继续……说脏话……骂我……”
“你个骚屄,自己女婿的鸡巴就这么爽?你看你爽的那个贱样!”李思平闻言,心说“这个调调我会啊!您早说我能把你伺候飞了!”
他一边大力肏干,一边拍打岳母的肉臀,口中更是谩骂不休,把对待谭兮的招数都用在了岳母身上。
“你个老骚屄,怎么这么紧呢?是不是早就想让我肏你了?”
“是……我是老骚屄……啊……不行了……太爽了……”
“这就爽了?”李思平玩得不亦乐乎,“以后没人的时候就叫我老公听见没?以后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出门都不许穿内裤,什么天气都穿裙子,听见没?老公想肏你了,你就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给我肏,听见没?”
“嗯嗯……好……妈是母狗……啊……是老公的母狗……”
凌母哪里玩过这个调调,受虐体质被挖掘出来,遇上李思平这种花丛老手,不过一百多下,就被女婿送上了以前从未经历过的绝顶高潮。
短短两天时间,她高潮了二十多次,一次比一次爽利,一次比一次刷新记录。
李思平感受着岳母蜜穴的紧密包裹,一点都没有停的意思,他伸手去搓揉凌母的阴蒂,继续大力抽插肏干,有谭兮珠玉在前,他伺候起凌母来,可以说是信手拈来自信满满。
“不行了……不行了……”女婿的动作让凌母在高潮的顶峰上徘徊不去,更加强烈的刺激和快感让她感受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奇特感觉,“老公……不行了……爸爸……要尿了……要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