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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其中一人问老爷子,“您认为夏大夫为什么撕了第一张欠条?”
“因为你俩犹豫了。”
老爷子虚点着两人,“那丫头,善于观察,你俩只是一点点的犹豫,她就舍弃了财富要人情,鬼灵精一个。”
还不是您老叫我们这么做的?两人在心中腹诽,“您的用意是什么?”
“没什么?逗小丫头玩而已。”老爷子心情极好,老太太扯扯丈夫衣袖,“刚才被怼的滋味如何?”
老爷子的笑容僵住。
哼!老太太轻哼一声,扭头憋笑。
……
两个水煮蛋,一瓶牛奶,早饭刚解决,狗蛋就来了,身后跟着两个年龄相当的男孩。
“暖暖姐。”狗蛋的眼睛眨呀眨,夏暖不知道他在暗示什么,“坐好,扎针。”
狗蛋后退,“还扎呀?我肚子早就不疼了。”
“不疼不代表肚子里的蛔虫不在了。”
想到肚子里的虫子,狗蛋黑瘦的小脸写满了愁容,“我每天拉屎都很用力的,就拉不出虫子来。”
夏暖“……”
生产队里不止狗蛋一个孩子有蛔虫,很多大人也有,她是该买些打虫药过来。
免费?她不是圣母!
收费?社员肯定舍不得钱,这事交给大队头疼去。
狗蛋被扎针不能离开卫生室,两个男孩坐不住,没多会就跑了。
狗蛋这才告诉夏暖,“暖暖姐,今天可能没有多少鱼了。”
“怎么了?”
“他俩要分鱼回家了,他们家大人说他俩每天在河边瞎玩,叫他俩去看场挣工分。”
看场是看晒麦场。
就在大队部西边,临近大路边的十来亩大平地。
夏暖给狗蛋出主意,“你要么叫你爹一起,要么叫两个信得过的小伙伴一起。”
狗蛋不想选择亲爹,他还没来得及存私房钱呢!“暖暖姐不是说人多了,容易起乱子吗?”
说是这么说,可夏暖不想失信于人,而且她在其中能挣四分之三的穿越费呢!“人家是开饭店的,要的是长久供货,我不能断了货。”
“还是告诉我爹吧!”狗蛋垮下脸,告诉别人万一管不住嘴,就是抢他家的买卖。
见狗蛋这样,夏暖又给出主意,“你可以和你爹谈条件,不然你就威胁他,不带他一起挣钱。”
“对!就这么干。”
晌午下工,花儿来送鱼,“狗蛋呢?”
“他存私房钱没戏了。”夏暖把狗蛋遇到的问题告诉花儿,花儿欢喜的眉飞色舞,夏暖打击她,“你小心点,别落得和他一样的下场。”
花儿不担心,“我捉的又不多,我俩是好朋友,我给你送鱼很正常呀!
我再给我家留点,又不耽误上工,不会暴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