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只是技不如人该有此劫,后者,能把他活生生气死啊!
气不死的,紫府高人生命力强大!那更难受了!真正意义上的生不如死。
李铭看着美丽的婆媳,欲火大动,随意朝二人勾了勾指头,想叫着两只小狗。
白雨薇,夏淑容二人对视一眼,感叹自己命运的可怜,随即二人缓缓走到李铭跟前跪了下去。
这段时间的羞辱,早已让二人恐惧到了极致,现在生再坏的事情也不过如此。
想起刚才那令人作呕的糟老头子,面前年轻英武的男人也并不是不可以接受。
曲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叹了一口气,屈辱的感觉由内而外不断滋生,但想想对方那件恐怖的灵器,反抗的心思又淡了下来。
但是曲运良忍不下去,跪在别人面前像小狗一样恭顺的,是他的结妻子,是他的生身母亲,这口气曲运良绝对不能忍。
“贱人,荡妇,不知廉耻!你还记得你们的身份吗?”
夏淑容被丈夫如此辱骂,当时眼泪哗啦啦就溜了下来,李铭看的好笑,一把将对方是脑袋按在自己胯下,小心安慰。
白雨薇脸色苍白,却是一股恨意在心中滋生:“你这个废物不好好修行,浪费时间,浪费灵药!现在你贤惠的妻子,你美丽的母亲臣服在别人胯下!你现在知道难受了?你早干什么去了!”
白雨薇当然知道自己落得现在这样凄惨的下场,其主要愿意都是因为贪婪残忍的丈夫。
她不恨丈夫的贪婪残忍,却深恨他的冷漠无情,抛妻弃子,让她和儿媳这几个月过的日子连妓女都不如。
虽然还没被人淫辱,但每日都要学习伺候男人的手段,还给自己和儿媳吃下了大量的催乳丹,催情丹,让两人整日整日处于情的状态,为了防止两人情自慰,还给她们穿上了贞操裤,她都不知道这几个月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到如今,她已经彻底成为了一名合格的性奴!
想想之前过得一切,白雨薇就对曲地恨之入骨,还有儿子一点也不体谅她的难处,也让她怒其少智,无能,当即就破口大骂:“怎么,想要我和淑荣给你们两守贞是吗?做梦,我就非要你们看看,你们的老婆,是怎么一同被别人淫辱,操弄的受孕生子?”
白雨薇何尝不恨最终的罪魁祸李铭,只是她心中却也明白,丈夫失败以后,已经再也没有翻盘的能力了,这个男人已经是自己的唯一的救星了。
要么被废掉修为卖到青楼整日接客,要么把这个男人伺候的舒舒服服,让他留下自己和儿媳在身边当个女奴,除此之外白雨薇真的看不到一点希望。
白雨薇说完,主动拉下自己身上那层穿了跟没穿一样透明薄纱,将那两根破烂黑布扯下,跪在李铭面前完全露出了自己成熟丰腴的酮体。
随后拉住李铭的手,放到了自己的乳沟,不断用自己的双乳摩擦。
曲运良被母亲一顿乱骂,喷的站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自己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曲地当即怒火中烧,走上来想把这贱妇从李铭身上拉开。
李铭见此,随意朝曲地胯下扔了一件法器,打的曲地疼的在地上捂住阴茎不断乱滚,哇哇大叫。
法器不比灵器,很难突破紫府修士的防御,但这种隐私部位想来比较柔弱,李铭这一击哪怕没有直接将其打成阉人,但也能给对方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
紫府修士,道心坚定?呵,李铭有漫长的时间炮制他,十年,五十年,一百年!
看到父亲这种残像,吓得曲运良当即就跪倒在了地上,浑身颤抖,生怕李铭再给自己来一下。
白雨薇看了只是嘲讽的一笑,现如今,她已经明白,若是给新的主人诞下子嗣,或许还有以后。
李铭看着白雨薇乖巧温顺的模样很是满意,又抓着夏淑容的头将其提到面前一看,对方仍旧哭哭啼啼的,心中非常不满。
不善的眼神朝曲运良扫过。
曲运良只感觉胯下一紧,又看着稍微恢复一下的父亲仍旧捂着裤裆,屈辱,又无助,但还是使劲让自己面上浮现一丝难看的笑容:“淑荣,前辈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应当好好侍奉前辈……淑荣,我求求你了,看在夫妻一场的情分上,你不伺候好前辈我会死的啊!”
现在曲运良无比后悔自己刚才意气风,干嘛非要装个逼呢,抛开事实不谈,头上这顶绿帽子,不是也挺好看的吗?
夏淑容眼中闪过一丝绝望,终于对这人死心,随即擦去自己的眼泪,朝着李铭露出了一个笑容。
李铭被对方笑的突然心中恢复了一丝平静,于是便松开了对方的头。
夏淑容重获自由,伸出了自己的纤纤玉手,开始为李铭宽腰解带,看到那从裤子了蹦出来的硕大阳具,当时就愣住了,面上浮现一丝红晕。
白雨薇看到以后则是咽了一口口水,扭头朝着曲地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
看的曲地在心中破口大骂:长的这么离谱,这得捅的多深啊!自己都捅不到的地方,总不能直接捅穿吧!可恶,要让这两个贱人爽到了!
曲运良同样眉头一皱,自己妻子本就窄小,自己都舍不得全部灌入,对方这玩意比自己都要长那么多,这要是一下子全捅进去,淑蓉啊,你把握不住可咋办呢!
夏淑容待自己心情稍作平静,随后便张口樱桃小口,一把将李铭的肉棒含了进去,随后主动将脑袋往前挤,直至李铭的肉棒完全消失在了自己嘴里,但是夏淑容的喉咙却已经高高鼓起,面部也因为无法呼吸而变得有些狰狞。
一股无比舒爽的感觉,挤压着李铭的肉棒。
李铭看到夏淑容尝试给自己深喉,便拍了拍夏淑容小脸以示鼓励。
随后便捧起白雨薇的下巴,要对她刚才的乖巧进行奖赏。
毕竟这会儿白雨薇的儿媳正在给自己进行口叫,为了不让婆婆闲着,李铭便主动亲吻这白雨薇,稍稍拉了一下美妇的下巴,便将对方的小嘴撬开,李铭的舌头不断搜刮着白雨薇的香津,寻找对方不断躲避的舌头。
曲运良看到李铭上边与自己的母亲接吻,下面有自己的妻子为他深喉,终于是承受不住这种刺激,一哆嗦射了自己一裤裆。
在场众人皆是灵觉强大之人全都现了这一幕,曲地只感觉这东西实在是丢人现眼。
正在因为无法将李铭肉棒从喉咙抽出来而头疼的夏淑容,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忙着跟李铭亲吻的白雨薇,也同样在心中对儿子不断讥讽,心中越期望,在自己肚子里留下李铭的种子,生下一个优秀的孩子。
夏淑容越痛苦,却因为肉棒卡在喉咙她自己抽不出来,只能拉了拉正在跟婆婆亲吻的李铭,当对方看过了时夏淑容露出了祈求的神色。
李铭当即就有了解决办法:“你,过来!”曲运良不知为何惹火上身,但是仍然不敢反抗,只能苦着脸走过去。
“给她拉出来。”李铭指了指自己胯下正在为自己深喉的,曲运良的妻子,让他把她老婆的嘴巴,从自己的肉棒上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