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难受又兴奋,心脏剧烈跳动,似要从胸腔里蹦出来,而火热的小穴也在这时收缩,拼命想将手指吸进来。
在强烈的刺激挑逗下,我的小腹越来越滚烫软弱,小穴一阵接一阵的轻颤、痉挛,从体内流出一股暖流,沾满内裤和舅舅的手指。
还没有从身下传来的刺激中缓解出来,我又被来自胸口的快感刺激得出尖叫。
一条湿润的、柔软的、炙热的软肉像蛇一样在我的胸部来回舔弄。
我无法躲避,也不想躲避。
第一次体验到男欢女爱的滋味,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将完全交付给舅舅。
他想怎么做我都不会拒绝,更何况我已经无法舍弃越来越强的快感。
亲吻和爱抚让我越来越放开,舅舅不再温柔地挑逗,开始更加激烈的爱抚。
而我也不再羞涩地躲避,喘息声越来越大,呻吟声也越来越娇媚。
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出如此淫荡的声音,可身体如同烈火炙烤,让我根本保持不了含羞矜持,不停大声叫喊:“啊……不要啊……好痒啊……难受……我……我难受……”
舅舅没有停下来,动作也越剧烈。
小腹深处某个地方轰隆爆炸,震得我耳膜嗡嗡直响。
紧跟着阴道抽搐,内裤裆部湿漉漉一大片,凉飕飕的很不舒服。
“这就高潮了,你可真是一个雏儿!”舅舅停下手里的动作,撇嘴笑笑。
我羞得满身通红,小声地对舅舅说:“我第一次啊,你要对我温柔点儿!”
舅舅结婚多年,又年长我那么多岁,做爱应该是个老手吧。
他知道如何获取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芳心,也知道如何占有一个纯洁无瑕的女孩处子之身,更何况他还有一件老天赐与的好本钱。
我的裙子、文胸和内裤一股脑儿被舅舅脱落干净,此时的我就像一只被剥了壳儿的熟鸡蛋。
我的面颊滚烫,长这么大从没在任何人面前如此暴露,也没有和任何人如此亲密。
舅舅抚摸着我的身体,最后停留在光洁的阴部。他低笑道:“第一天看见你时,就注意到你把胳膊窝下的毛毛剃个精光。”
我不明就里,解释道:“不然怎么穿无袖衣服啊!”
舅舅摇摇头,仍然在低笑,“我那时就在想,你的嫩逼是不是也剃干净了?”
沉默寡言的舅舅忽然说话如此下流粗俗,顿时让我觉得十分羞耻,不由自主就要用手挡住阴部。
舅舅把我的手拨开,热烈地亲吻我的脖子、乳房、胸部、肚脐、小腹。
一双大手也不停地在我身上揉来摸去,最后停留在腿间,手指又伸入我最私密的地方。
舅舅的热吻和抚摸令我全身肌肤不断下意识地收缩,强烈的快感从他触及的地方传送到大脑的神经,身下早已分泌出许多爱液,沾湿大腿根部,也沾湿了他的手掌。
我感觉自己都快疯了,也终于知道为什么男女间的性爱竟然如此美妙,能让身体达到如此强烈的刺激。
我已经无法辨认出那个文静、纯洁的自己,现在需要的是放荡,是泄!
我不停娇喘、呻吟、有时还会出惊声的尖叫。
双乳被舅舅用力揉捏成各种形状、乳头被吮吸得又红又大、皮肤上留下一窜窜粘滑的唾液,还有身下最羞人的地方,引一阵又一阵的悸动。
我坐在舅舅身上,双腿越叉越开,在舅舅胯间不停来回摩擦。
粘滑的液体不断从身下涌出,很快就沾湿他的裤子。
“珊珊,你会要了我的命。”舅舅抱住我,两三步走到房间另一边的大床上。
他站在床边,一件件地脱下衣服和裤子。
粗长的肉棒高耸挺立着,巨大的龟头一颤一颤。
我喘着粗气,紧紧地盯着舅舅的肉棒,感觉那东西在我的注视下越来越大。
想到这又粗又长的东西捅入身体,我心里害怕极了,抬起头可怜兮兮说道:“舅舅,我……”
“别叫我舅舅,我不是你舅舅!”他呼吸急促,粗鲁地打断我。
舅舅这个词放在此时此刻确实有些刺耳,更不合时宜。在内心,我也巴不得面前这个男人不是舅舅。
任北岳抓住我的两个脚踝,将我一丝不挂的身体完全平躺在床上。
我撑起手肘,抬着肩膀,看着他分开我的双腿,站到中间。
任北岳扶着那根满是青筋的肉棒,在我湿成一片的身下不停研磨。
粗大而火烫的龟头拨开湿淋淋的花瓣,压在我的阴道口,然后轻轻推入。
我心里一阵紧张,抓住他的手,再次哀求:“任……北岳,你可轻一些啊,我真的怕痛!”
“这就疼了,还没插进去呢?”任北岳看着我调笑道,动作缓慢但又坚定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