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陋的雕花木窗半开,晨光自外随风而入。
温柔微凉的风碾平了披帛丝带上的褶皱,却碾不平美妇轻蹙的眉心。
她出来已经有十多天了。
每一次都恰恰后儿子一步。
这孩子自小顽皮,他父亲都不知道因此责打过多少遍了,却也不见他改一点。
如今眼看出关渐深,离队伍越来越远。
万一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
白腻而散着光泽的柔荑攀上浑圆胸口。
美妇一声长叹。
叹息中,夹杂着隐隐的一丝呻吟。
她有些恨孩子父亲,儿子突然不翼而飞,却根本不愿派人来找。
每次都是国事国事,这个家或许也只是他为了国事而委屈求全才组建的吧?
十五年了,他未碰过自己一根手指。
美目中泪珠涌动。
或许在他眼里,自己就只是一件生儿子的工具。
儿子生了,也就没用了。
红唇颤动,雪白的贝齿紧咬下唇,从中挤出一缕缕呜咽,又或是呻吟。
每次愁绪满盈,悲从中来的时候,她总莫名其妙地会勃出浓浓情欲。
好想有个爱自己的人。
纤长的秀指挑开胸口的衣襟,食指轻攀银色肚兜,一颗浑圆白乳崩了出来。
粉红色的乳头已充血挺立。
她以玉指轻点细摩,喘息渐渐加快。
直裙里的美腿不住夹紧,却根本如隔靴搔痒。
若是,若是在家里就好了。
家里有角先生。
她媚眼迷蒙地想着,感觉嘴唇都干得烫。
窗外忽然起了一阵强风,木窗开得大了一些。
院楼中嘈杂的人声马嘶一下惊醒了贵妇的春梦。
贵妇美目微转,咬着下唇将浑圆的奶乳掖进肚兜,掂起脚尖探出窗外四下看看,现无人注意后,紧紧关上了木窗。
脚下高跟笃笃,她一颗心儿跳得更快。
从未像此刻这样想要躺在那张床上。
想,用手指狠狠揉阴缝中的小豆豆。
终于走到了。
也顾不得脱掉鞋子,一翻身躺倒下去。
将直裙猛地捋上腰间,伸手摸入了腿心。
“嗯~哼~”
她紧抿嘴唇,但媚吟还是从鼻腔漏了出来。
手指拨动越来越快,原本蹬在床榻的双脚也架了起来。
描金的黑亮高跟鞋上下摆动中闪着微亮的光。
潜真刚一进门,就看到了这样一幅淫美的情景。
可惜她雪白的大腿挡住了腿心,一时看不见那里的泥泞。
鸡巴几乎要顶破裤子,自己飞进那美妇的腿心。
潜真双目也有着泛红,喘着粗气奔了过去。
脚步砸得地板“腾腾”作响。
贵妇浑身一抖,急忙抬起屁股将直裙拽了下来,随后起身蜷进了床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