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笑道:“我担心的可不是你的命,只是担心蚀骨散的解药罢啦。”
吴掌柜疑惑道:“能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利用我拿解药吗?”
黄蓉摇头道:“还没想好哩,要不你去求李长老?”
吴掌柜不由置之一笑,道:“想来你也知道我跟你一样中着蚀骨散的毒,那不如咱们合作,一起想办法?”
黄蓉正觉了无头绪,又自知恐难以成事,不禁点头道:“好呀,相信那位李长老绝对料不到。”她莞尔一笑,又道:“对啦,我那件护身宝甲该还我了吧。”她自客栈被光身抓到如意楼中,料想这软猬甲定也落入他手中,果然,只听吴掌柜道:“那件宝甲现如今在周瑾身上,等她回来,我就让她还你。”他也是先前得知周瑾遇袭才将宝甲拿出来,倒不是贪宝,只因这件宝甲暗藏倒刺,周瑾又要时常侍奉贵客并不方便,这才一直收着,这软猬甲乃是早年黄药师亲自打造送给爱妻的定情之物,之后便一直穿在冯氏身上,江湖上虽有人知却鲜有人见,能得鉴赏者更是寥寥几人,是以吴掌柜虽知是宝却并不识得,“早知让她穿着,兴许这次就有用啦。”
吴掌柜心中暗想,不由一阵慨叹。
黄蓉撇撇嘴,轻哼一声,虽有不满也只得作罢。
两人谁也没再提双方的恩怨,却又各自心知肚明,吴掌柜沉思了片刻,道:“如今倒是大好机会,我正可借柳红棉欲对本教不利,请求李长老前来助阵,但我们要想坐收渔利,只怕还有些不够,最好把官府也牵扯进来。”
黄蓉道:“把水搅浑?但官府会帮咱们么,可别到时自个儿抓瞎,那就有苦难言啦。”
吴掌柜笑道:“怎么会,不是有袁公子么。”
黄蓉心中一跳,对这位袁公子一时竟不知要如何自处。
黄蓉走了,最终在吴掌柜的劝说下只得硬着头皮去见那位袁公子,循着出门前得知的地址,她心中复杂难明,既有对那位袁公子说不清的情动,又有对他失信爽约的恼恨,神思不属间,不觉已是到了地方。
府衙门前自有官兵把守,黄蓉当然不会硬闯,她走到无人处纵身一跃,再落地已是到了围墙之内,此时午夜将近,府衙内寂静安谧,黄蓉在一众假山花林间曲曲折折的走了好会儿,正愁找不到袁庆之人,就听隔墙之内隐隐传来谈话之声,其中一个声音道:“衙内,你还是回屋去吧,老爷吩咐今晚不准你出门,可莫让小的为难。”
黄蓉心中一动,果听那个熟悉的声音道:“干什么,本公子不去如意楼了,想出去解解闷也不行?”她站在墙根下听得分明,不由暗自寻思:“怪不得没来,原来是被关起来啦?”想明缘由,黄蓉此前的烦恼一扫而空,只感舒心非常,俏脸上也不觉露出了几分笑意,她跳上矮墙,躲在上面放眼望去,只见对面不远处那间屋子房门大开,定睛细看,那站在门口的人不是袁庆是谁?
矮墙底下便是院落,其间亦有假山石林,黄蓉轻跳而下,落地无声,她偷偷潜到假山堆里掩身藏好,此处已离屋子不远,眼见那人正背身相挡,当此机会,黄蓉捡起一颗石子扣在手里,使出弹指神通猛地向那人打去,那看守之人不过是一介寻常护院,未及听得动静便被击中穴道定在了原地。
袁庆见他反常知是受了暗袭,一时间惊惧非常,正欲张口大喊,就见黄蓉已从假山后闪身出来,他张大着嘴震愣当场,直到见对面女子展颜微笑,这才痴痴呐言道:“是你!你、你怎么来啦?”
黄蓉走上前,见他呆头呆脑的失魂模样,不由嗔怪一眼,娇声道:“你不来,只好我来找你了呀。”她说着走到被点了穴的人跟前,凑过去扮了个鬼脸,这才又道:“亏我一心等你,你却言而无信躲在家里。”
袁庆听她虽是责怪之言却分明有娇打俏之意,不由暗松口气,笑道:“非我失约,你也见到啦,我被自家老头子关起来啦。”
黄蓉自然不是真的怪他,想起自己以前也时常被爹爹禁足,不觉莞尔,噗嗤一声笑道:“你爹爹跟我爹爹一样,都爱关人哩。”
袁庆见她笑靥如花,当真是光艳逼人,心里不由荡漾起来,拉住她小手道:“咱们进屋再说吧。”
黄蓉任他牵住手也不抽回,指了指动弹不得的那人道:“他咋办?”接着眼珠一转,俏皮道:“你搬他到门边去,他不是爱守门么,就让他在外面当门神吧。”
袁庆点头笑道:“好办法,省得让人现。”
等两人进屋,袁庆刚把门关上转身便迫不及待的搂住了黄蓉,他大嘴狂亲双手乱舞,如饥似渴,恨不得多生一张嘴多长几只手,黄蓉被他抱着,一张俏脸被他吻得娇红泛晕,一颗芳心也被他揉的心乱如麻,不由轻嗔微恼道:“我就知道,跟你进屋准要被你乱摸。”
袁庆闷声含糊道:“你知道还进来,是不是也欢喜得紧,早盼着我来干你?”
“呸,谁稀罕要你干。”
黄蓉轻啐一口,抵手推住他胸膛撑开怀抱,神色微愠道:“我找你有事哩,干么上来就动手动脚的。”
袁庆钳住她两瓣翘挺的臀肉将她抵在自己胯间,勾着嘴角坏笑道:“什么事?说来听听。”
黄蓉被他下身的坚硬顶得难受,扭了扭身子不禁探手贴着两人缝隙一把将它攥住,鼓腮气咻咻道:“硌死人啦,你放开我再说。”
袁庆不意她会如此举止大胆,只觉自己阳根被她柔软的小手握着,尽是说不出的受用,哪里还会肯依,见她娇憨可爱的情态,不由屁股一耸,腆脸道:“不放,就是天大的事情也得等干了你再说。”说着又搂上黄蓉蛮腰去抓她奶子,“嗯……”
黄蓉胸前椒乳被他揉捏,顿感一阵酥麻,不由嘤咛一声立时就软了,她仰起俏脸,一时星眼朦胧,神色迷离,咬着娇唇柔声道:“你真的这么想干我?一刻都不耐等了么?”
袁庆吁口气,道:“都快想疯了,一刻都不愿等啦。”
黄蓉见他这般痴迷自己,心中也是欢喜,感受着手里那根东西的跳动,不觉有些意乱情迷,她忽地吃吃笑将起来,一边套动起手里的肉棒,一边俯过去贴上袁庆耳朵,娇声细喘道:“偷偷告诉你,我也很想哩。”说着张嘴一口就啜住了他耳朵。
袁庆只觉耳朵一痒,整个人都酥了,一股邪火立时猛地窜将上来,他一下撩起黄蓉裙裾,粗暴地撕扯起裤子来,蛮横得像一条情的野兽。
黄蓉被他扯得隐隐生疼,不觉晃摆屁股躲避,一手忙去阻止,嘴里着恼道:“你别拽,要扯破啦,我脱就是了。”
袁庆正当性起,哪里会罢手,只听“呲啦”一声裂帛之音,黄蓉的裤子已然被他撕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里面一片白嫩的肌肤瞬间暴露而出,袁庆随即插进手去,抚着她光洁的大腿向上一扫,立时就钻进了黄蓉的裆中,一下就抚住了那片隆起的柔软。
“呀!”
黄蓉身子猛地一紧,踮着脚尖瞬即就僵在了原地,不刻便轻嗯一声,双手不由自主勾上了他的脖颈,“嗯……你、你怎么用手……别、别抠……啊……痒……好难受……嗯……怎么还插、手指进来……哦……好舒服……”
黄蓉夹起双腿伏在袁庆肩头,已是双颊晕红,雾眸飞丝,一时间娇喘吁吁,呻吟连连。
袁庆藏在她胯间的手在抽动,里面的手指在飞舞,指尖跳动间,温热的膣道开始蠕动起来,湿意渐浓,滴水成涓,最后引指而出,仿若活鱼吐水,他心中一乐,不由嬉笑道:“你还真是个妙人,摸几下就流了这许多水,果然是个小淫娃。”
黄蓉扭着屁股支支吾吾,正要狡辩,可话到嘴边忽然转成一声娇呤:“啊……你,太多啦……好胀……”原来却是袁庆沾着淫汁又一下多插了两指进去,三指成拢,立时在黄蓉的肉屄里搅动起来,抵阴扣芯,勾挑挖挠,直耍得黄蓉臀抖股栗,两腿打颤,呻吟不止,浪叫不绝,底下更是淫水泛滥,响声不断。
“啊……啊……太激烈啦……好胀……你、你快罢手……啊……难受死人啦……”
黄蓉被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冲刷得不由屈起了身子,握着那只作怪的大手,退也不是阻也不得,两条大腿更是又开又合,不知要如何安放,当真是快感滚滚骑手难下,颤颤巍巍间,高潮已是汹涌而至,“啊……来啦……那感觉又来啦……好舒服……啊……”
袁庆只觉那几根手指上的包裹之力猛地一紧,仿若有小嘴啜吮,吞噬着好似要被裹吸进去,不由大感惊异,奇道:“小淫娃,你这屄里比上次更厉害啦,要是真个插进去,还不得立马就被吸出精来,岂不是榨人的活器?”他说着抽回手,也不管倾泻而出的阴精淫水,把一只湿漉漉的手掌伸到黄蓉面前,笑道:“瞧,小淫娃,你下面大水哩,五指山都被你淹啦。”
黄蓉双腿软,扶着袁庆哼哼唧唧,此时见他调笑,不由白了一眼,嗔道:“坏家伙,该把你也压五指山下面,说好的要干人家,又偏偏用手来戏弄。”
袁庆知她尚未满足,又听她挑逗般的埋怨,不由哈哈一笑,道:“你也别急,正戏才刚刚开始,来,你先来含含我这根棒儿。”说着掏出早已硬挺的阳具,就欲按下黄蓉去给他品箫。
黄蓉搭眼一瞧,只见那根东西昂着脑袋一跳一跳,竟似在附和主人一般不住点头,那一颗胀紫的圆头光滑溜溜,张着嘴儿看似凶狠非常,黄蓉却是已然相熟,此时再见,不但不觉丑陋,反多觉出它的几分可爱来,但她毕竟生性好洁又心高气傲,让她主动屈身去以口相就男人的下体,碍于脸面她又如何肯依,不由摇头道:“不要,我才不吃那玩意儿。”
袁庆装腔道:“你不吃,我可不来干啦。”
黄蓉俏脸一扬,睨眼不屑道:“不干就不干,谁稀罕,难道姑奶奶还怕找不来男人干么。”
袁庆见她天真可爱的样儿,说得却是这般轻佻淫荡,当真是欲火拱心,一时气涌语塞,不禁扳过她身去,一把就将黄蓉推按在门上,随即挥掌急落,重重地甩了她翘臀一记大巴掌,气乐道:“你这小淫妇,以后胆敢背着我去找野男人,小心打烂你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