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猪吗?”
闻言,容疏淮这才放下手里的水果叉,用桌上的丝质手帕擦嘴。
“你看,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哈,桌上都不摆纸巾的。”
裴歧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去了。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好歹是京城大院和国际财团的双料太子爷,活得跟八辈子没见过钱一样!”
“……”
容疏淮:“不是……我真没见过钱,我爸看我不顺眼很久了,我妈索性当做世界上没我这个人,我很可怜的好不好?”
裴歧眯了眯眼睛,沉默着打量他。
容疏淮瞬间有种大事不好的感觉。
“你……你想干什么?”
裴歧突兀的笑起来。
“求你件事呗。”
容疏淮想也不想的回绝。
“你想都别想!”
“?”
裴歧:“我还没说什么事呢。”
容疏淮:“什么事都不行!”
他又不是傻子。
裴歧这人已经够妖孽了。
他都得求人帮忙才能办成的事,可想而知有多逆天。
裴歧:“……”
容疏淮:“等会儿把殷朗住处和他身边的布防情况发给你,我困了,先去睡觉了。”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一时之间,整个一楼客厅里,除了正在打扫卫生的佣人之外,就只剩下裴歧了。
他起身。
耸肩。
也跟着上了楼。
半夜十二点。
裴歧睡不着,举着手机到处找信号,不知不觉到了楼下。
谁知还不等他推开通往后院的玻璃门,就看见院子里的单杠上好像吊着一个人。
这栋别墅的主人显然有健身的习惯,不但有室内健身房,室外也有健身器材。
长发随着微风轻轻飘动。
这一幕,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不过,裴歧是什么人?
怎么可能会被这样的场面吓到?
他走近了一看,发现单杠上的人是虞忧。
“不是吧?你大半夜不睡觉在院子里做引体向上?”
虞忧摘下手套往旁边一扔,瞥了一眼裴歧手中举着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