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皱了皱眉。
今天他调休不用去公司上班,但今天是工作日啊,周屿迟怎么也没有去。
【钱时严:虽然没什么特别事,但我还是想问一问】
【钱时严:老周是不是生病了】
【钱时严:你看,这几天换季降温这么多,流感也挺严重的是吧】
【钱时严:虽然老周身强力壮,但你说万一呢,万一他就生病了呢,是不是啊】
姜早看着这个消息,反应了一会。
嘶……对啊。
这几天降温这么严重,周屿迟还一直都在楼下吹风,不会真的生病了吧。
他应该不会是随便不去实验室的人,该不会发烧了吧。
姜早想着想着,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些愧疚。
感觉是不是也差不多了呀,疯狗也反省这么久了,他再这样不给面子是不是显得有点苛刻了,把身体弄坏了也太得不偿失了吧。
姜早回复
【早早睡觉:好,我去联系一下,麻烦稍等哈】
发完后姜早就站起身去换衣服。
白允凡看他这突然的动作,问道:“你干嘛呀我早。”
“我回去看一看。”姜早穿着衣服说,“周屿迟好像生病了,我怕他发烧没人管,把脑子烧傻变智障了可不好。”
白允凡:“。”
这叫不喜欢呢。
不过白允凡觉得这就是姜早可爱的点,还是放任他们去吧。
白允凡挥挥手:“去吧去吧,你自己正好也慢慢想想。”
姜早裹好羽绒服,拿上了手机。
片刻后,他回头。
“嗯,我已经想好了。”
—
家。
“咔嚓。”
姜早打开大门,换下鞋,看到客厅的灯关着。
客厅外面并没人,感觉人并没有出来活动或,于是姜早跑到了周屿迟的房间,打开了门。
屋里也没有光。
窗帘的密封性很好,只有一点点的亮透过没有全部合上的缝隙露出狭长的一条印记。
周屿迟躺在床上。
姜早看着这一动不动的家伙,想这不会真的病了吧。
他轻手轻脚走上去,蹲在周屿迟的床边,探了探脑袋想去看看他,小声地喊了句:“周屿迟?”
床上的男人听到动静,有些虚弱地睁开眼,好像是有点眩晕,看到眼前出现的人,他现在停顿了一下,然后笑道:“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回来怕你死在家里。”姜早凑过去,伸手想去测测周屿迟的体温,是不是真的发烧了。
而下一秒,他的手便被拉住。
他被带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周屿迟穿着单薄的家居服,刚从被子里出来的体温很热,透过布料熨帖皮肤,高大宽厚,脑袋也跟着埋进了姜早的颈窝,像一只终于找到主人的大狗。
他用鼻子轻蹭了一下青年,闭着眼,深嗅着他的味道,姜早耳边传来闷沉地声音:“我好想你,早早。”
不知道为什么,姜早心一下就软到不行。
卧室里没有光,与男人的拥抱就变得极为清晰。
他身子稍稍弯着,两人身体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