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这丫头看着温顺乖巧,没想到竟这般伶牙俐齿。不过,他俩活该。”侯夫人说完看向沈枢,“过两日回门,回门礼你可与她商量了?”
沈枢因着方才听到的那一句“我和大人的情趣”,罕见地怔了一下,听到母亲同他说话,才回过神,面上没什么显露,答道。
“尚未。”
“我看这丫头不是坏孩子,你先前压下来想交给一个人她的聘礼什么时候给她?”
沈枢面色寡淡,“不急,再看看。”
经过沈枢的调查,聂府一事与于皎关系不大。
只是他尚不能确定,那日于皎在他眼前落水,是有心谋算,还是恰好。
谨慎些总是没错。
侯夫人颔首。
长子素有主意,便不再说什么。
“那你回屋吧,大婚第一日,不好冷着新妇。”
沈枢起身。
侯夫人突然想到一件事,朝他招手,示意他靠近。
待沈枢靠近了,她压低声音。
“你父亲给你的秘戏图,你是不是没看?”
“……”
侯夫人见他没说话,就知道自己猜中了。
“难怪那元帕上的血那么多!”
“……”
侯夫人有点急,这事儿可关乎子嗣大业!
“这一点上,你就不能和解鸣那孩子学个两分?今日你夫人笑话别人能折腾,明日别人就要来笑话你差劲了!”
沈枢皱了下眉,“母亲。”
侯夫人知晓他不想再听,也不再说,从怀里掏出一瓶药,塞到他手里。
“白天人多,不好给她,你一会儿回去记得让人家上药,伤没好不许再碰人家,素几日!这几日你给我好好揣摩揣摩你父亲给你的东西!听到没有?”
一副不答应就不放人的架势。
沈枢不得已应下。
“是。”
沈枢握着烫手的药回到院子,刚进屋便看到于皎在暖黄的烛火下面比对着手里的簪子。
听到他进屋,抬头一笑。
“大人回来了!”
沈枢脚步一顿,“情趣”两个字猛地冲进脑袋。
稀松平常的两个字,现在怎么听怎么奇怪。
于皎见他耳朵通红,疑惑。
“大人耳朵怎么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