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此地谈话,并不能保证没人看到。
被她一吼,徐颂一个挑眉,“你想把全府的人都招来?”
姜渔闻言连忙双手捂住嘴,惊慌地左右看了看。
确认没人发现,她回笼视线,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重新瞪着徐颂。
难以置信道,“二当。。。。。不,侯爷,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
我现在是您的侄媳!侄媳!!怎么能,怎么能住去你那里?你想让我们两个身败名裂吗?!”
徐颂却不管不顾盯着她。
“既然错误已经酿成,就要及时掉头,改正错误!难道你想一身侍二夫,在我们叔侄二人之间左右逢源吗?!”
姜渔简直要被他的无耻言论震惊到发懵,条件性反驳:
“侍。。。。。。二夫?谁说要侍候你。。。。。。?”
徐颂的眸光却更加黑沉。
“难道你要侍候他?!!!”
“我。。。。。。”
姜渔脱口就要说我也不想侍候他。
但是,徐砚青现在就是自己的正头夫君,自己这样说岂不是又当又立?
她不过犹豫了一秒,可是徐颂却像是想到了什么无法忍受的画面一样,伸手钳住姜渔的胳膊。
他瞳孔骤然紧缩,咬牙开口:
“我告诉你,我绝不接受我的女人和我的侄子有什么!你若是敢让他碰你。。。。。。”
他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疑惑的声音。
“小叔?”
“谁?!!”
徐颂猛地将姜渔往假山暗处一推,回过头来。
竟是徐砚澜和徐砚墨。
他二人刚从伽蓝院出来,看到假山处似乎有两个黑影在叽叽咕咕说些什么,所以过来一探究竟。
刚一走近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
徐砚墨这个不知深浅的率先走了过来,看到自家小叔从暗处走出来,还探头探脑地踮脚往后看。
“咦,小叔,你在和谁说话啊?”
徐颂神色冷沉,“玄同,怎么了?”
“呃。。。。。。”
徐砚墨疑惑,“我怎么听的是个女子声音。”
况且,玄同不刚还在伽蓝院没出来吗?
闻言,徐颂神色更不好看了,他横眉冷斥道:
“吃多了酒就赶快回去睡觉!闲的没事都管到我头上了?”
徐砚墨一愣,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小叔今晚为什么总针对自己。
但他身后的徐砚澜在军中被小叔收拾惯了,当即缩头拉了拉弟弟的袖子。
“走吧,走吧。”
兄弟二人跌跌撞撞转身离开了。
还没走出院子,又被徐颂叫住。
“慢着。”
二人回头。
“老三呢?”
徐砚澜赶忙回答,“我们出来的时候被祖母留下来叮嘱话了,估摸着一会儿也要回院子吧。”
徐颂听罢摆了摆手,放二人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