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的人,带着小叔手写的放妻书,逼自已和离。。。。。。
“三公子,您也别怪老夫人,事情闹到了如今这番田地,最无辜的就是三少夫人。
东宫的事情。。。。。。毕竟是把全府的脑袋都悬在了太子的刀下。
能少连累一人便算一人吧。。。。。。”
徐砚青抬眉看向康嬷嬷,这个从小看着自已长大的嬷嬷脸上依然是柔和的笑意。
只是这笑意没有了往日真切的关心疼爱,更多了几分勉强与僵硬,似乎不过是为了让他点头,敷衍一个小孩一般。
内里藏得不过是悲悯与可怜。
徐砚青动了动被子上的手指,却发现自已没有一丝说“不”
的力气。
最后轻叹一口气道,“那便拿笔来吧。”
冬禧听话地从架子上取下笔,双手奉了准备递过来。
然而下一刻,屋门的竹帘被人“啪”
地一下打开,一个人影猛冲进来。
“不行!
砚青和姜渔不能和离!”
华氏疾步进来,一把打掉了冬禧奉着的毛笔。
“三太太,您这是?”
康嬷嬷震惊地看着华氏。
三夫人华氏最近闹得厉害,听说还在账房和侯爷发生了冲突,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伽蓝院的人也大概明白,徐砚青被关起来了,她的浑劲儿又上来了。
往日里老夫人还能震着她,但是最近老夫人自顾不暇,自然没来管。
“我说了!
砚青不能和离!
姜渔是个好媳妇儿,我不能让她离开我们徐家!”
康嬷嬷和冬禧都瞪大了双眼,就连徐砚青都皱起了眉头。
华氏有多讨厌姜渔,是大家心照不宣的,这会儿要和离了,她竟然来夸姜渔?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这。。。。。。”
康嬷嬷犯了难,“这是老夫人和侯爷定下了的,三公子刚才也点了头的,您这是忽然。。。。。。闹得哪出啊?”
徐砚青也冷了神色,“母亲,您这是作甚?”
华氏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慌张之下只能直来直往,“不行!
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你要是想和离,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说着就作势要往旁边的柜子上撞。
“三太太!
三太太!
您别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