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姿从浴桶中站立起来,胸前弹跳抖动的硕乳,犹如一对玉碗倒扣在胸前,看上去让人目眩神迷,从雄伟的酥胸下去浮凸的曲线倏然收起,蜂腰纤细堪可一握,细密水珠从光滑雪白的肌肤上淌流下来,这旖旎风光诱惑得让人窒息。
即使同为女人的傅郁青看到这俱诱人的娇躯,也不禁微微失神。
李姿迅清理干净身上的污迹,才穿上衣服,此时她身上随意披着一件绣着精美花纹的白色丝袍,沾着水迹紧紧地贴在性感的娇躯上,将曲线夸张的身子勾勒得更加玲珑浮凸,丝袍只覆到大腿根部,一双长度惊人的丰润美腿毕露在眼前。
傅郁青看到李姿这副豪放打扮,不由俏脸羞红,问道:“一别十数年,妹妹可还安好?”
李姿凄凉一笑,指了指身上的淫纹,叹道:“想必姐姐你也看见了,妹妹这副样子比娼妓都不如,谈何安好?”
傅郁青感慨一声,想到自己身上的金丝和李姿身上的一模一样,不禁问道:“方才姐姐看见妹妹身上的金丝能吸人精血,这到底怎么回事?”
李姿苦笑一声,道:“姐姐慧眼如炬,妹妹也不想隐瞒。这金丝乃是魔帝所留,据说当年魔帝率领三千奴军兵东海,亲手斩杀一条金龙,而这金丝乃是金龙身上的淫丝。”
听到此言,傅郁青脸色一变,问道:“这金龙淫丝加于身上有何后果?”
李姿凄惨一笑,精致俏脸俱是哀伤之情,回道:“姐姐你看妹妹如此骚浪,就与这淫丝有关。龙性本淫,更何况这淫丝乃是它的淫根之本,据说这淫丝有三千之数,俱是从金龙阳具上抽取而来。妹妹自从绣上这淫丝后,就淫根深中,简直无男不欢,而且这淫丝隔三五日就必须汲取男人的精血,否则它就会紧缩,让宿主痛不欲生。”
傅郁青心中一惊,却奇怪自己为何没有这种症状,心想估计自己长期与华春在一起,他身上的金龙血脉应该能压制住这淫丝异状。
李姿轻笑一声,继续道:“长此以往,妹妹也习惯这种荒淫生活,这与男人交欢的滋味,真是让人欲仙欲死,恐怕这世间没有什么能比得上。虽然淫丝加身有各种弊端,但好处也很多。当年妹妹武功寻常,但如今却已达到一品宗师境界,就是拜这淫丝所赐。”
傅郁青疑惑道:“难道此物还有别的功用?”
李姿点头道:“金龙淫丝吸收男子精血后,能提炼出一股精纯内力,妹妹也因为如此,才功力精进,到达一品宗师境界。”
傅郁青叹道:“如果不在意自身贞洁,此物倒是难得的异宝,只是有伤天和。刚才我见妹妹竟然能控制金龙淫丝,可是有特异方法?”
“不错!”
李姿拢了一下单薄的丝袍,将湿漉的秀挽到俏脸一侧,笑道:“魔帝图录残本里面有一种功法叫“擒龙功”,专门为控制金龙淫丝吸取男子精血而创立,意指擒龙,不就是为了擒拿这帮像淫龙一样的臭男人吗?”
说话之间,那沾满水珠的秀垂落到高耸入云的酥胸上,更添诱惑风情。
就连傅郁青也看得一呆,随即又脸色凛然道:“妹妹,我这做姐姐的想劝诫你两句,以色娱人终非常事,况且吸人精血,害人性命,这实在与邪魔无异……”
李姿脸色一变,冷声道:“姐姐莫要说教了,男人有几个好东西?不是贪财好色,就是薄情寡义,当年妹妹苦恋之人留下一句谎言,让我苦等了十八年,在我孤独无助之时,他在哪里?如今返回后,更是没有只言片语,这一切妹妹都已经看清了。哪如现在游戏风尘,男人换来换去,来得快活自在?”
“你所说之人可是白玉京?”
傅郁青看了李姿一眼,叹息道:“我对此人不了解,也不想议论他,但江流云又如何?你肯拼着受伤,也要救下他,难道对他就没有情意?”
“流云?”李姿美目中闪出一丝爱慕之情,嗔道:“姐姐如何认识那个冤家?”
傅郁青看到李姿的表情,微微一笑,调侃道:“看来妹妹看上那个小鬼头了。”
李姿俏脸微红,娇嗲道:“谁叫那小鬼尽做些绝美妙词,让人不喜欢也不行。”
说着她扑到傅郁青的娇躯上,一把搂住她,随即一只纤纤玉手攀上傅郁青的高耸入云的乳峰,笑道:“好大,一只手握不住哩!”
傅郁青俏脸羞红,想推开她,却被李姿很有技巧的搓揉了两下,顿觉舒爽无比,不禁娇吟一声,嗔道:“你这个女流氓,快放开姐姐!我还有话要说。”
李姿又用力抓了一下,才松开手……
傅郁青对这个刁蛮的女流氓也没办法,媚眼白了她一下,继续说起与我相识的经过。
李姿听了,脸色一变,叹道:“想不到姐姐受的屈辱比妹妹更甚,真是苦了你。”
傅郁青玉容哀伤,幽幽的说道:“如今已经脱离他们的魔爪,姐姐也要为自己打算了,只要流云不嫌弃我是残花败柳,以后姐姐就跟着他。”
“那恭喜姐姐有个好归宿!”
傅郁青看了李姿一眼,问道:“妹妹有何打算,不如与姐姐一起投奔流云,如何?”
李姿想了想,说道:“现在还不到时候,妹妹还有大恩未报,更何况妹妹已经淫根深种,跟淫娃荡妇毫无区别,只有证实流云真是神算子所说的天授之人,妹妹才能认他为主,否则只凭他一人根本满足不了我!”
傅郁青疑惑道:“流云身居金龙血脉,应该能压制你身上的金龙淫丝,到时你就不必再吸取男人的精血,这样不是很好吗?”
李姿摇头道:“不光金龙淫丝,妹妹还身具淫骨,像我这样的女人,一旦被男人开过,就淫性深种了。不瞒姐姐,光妹妹的面就不下于三百人,单独一个男人根本满足不了我的欲望,你也看到了,妹妹每次行房最少也得四五个男人一起,才能稍解我的淫欲。”
听到此言,傅郁青目瞪口呆……
李姿瞟了傅郁青一眼,声音转媚,继续道:“人家经历过第一次交欢后,淫瘾越来越大,主动找男人交欢,最后变得像个不知廉耻的低贱妓女,越是变态的交欢,人家就觉得越是刺激,甚至男人骂我是骚屄,婊子,用力抽我耳光,逼我喝尿,我都能高潮喷出淫水。今日姐姐看到的一切,实不算什么,妹妹的骚穴同时被三根肉棒肏过,屁眼也同时被两根肉棒进入过,记得有一次同时八个男人一起肏我,骚穴被插了三根肉棒,后庭里也有两根,同时手上握着,嘴里含着,想想都觉得刺激。在净莲教,人人都知道我是个骚货,哪怕倒马桶的糟老头都可以肏我。你看妹妹的屁眼都被他们给肏黑了,幸好骚穴有金龙淫丝滋养,才没有像后庭一样,否则真没脸见人了。”
傅郁青听得面红耳赤,心想如果天下人知道东齐才女是个人尽可夫的骚货,恐怕会惊掉大牙。
她有些不齿地问道:“妹妹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李姿有些自惭地说道:“妹妹这些淫荡之事,你可以告诉流云,看他能不能接受我这样一个娼妓?”
傅郁青叹息一声,道:“流云不是薄情寡义之人,像姐姐这样的残花败柳,他都能接受,更何况妹妹对他有救命之恩。”
李姿叹道:“希望如此吧!”
傅郁青想了想,又问道:“当年狮面人在我们身上留下淫纹,想到这痛苦折磨,姐姐夜不能安寝,不知妹妹可知这恶魔的来历?”
听傅郁青提及“狮面人”,李姿俏脸煞白,竟连嘴唇也微微颤抖起来,她咬牙切齿道:“这个恶魔名叫“吴恒”,姐姐你也看到了,妹妹大腿上就绣着他的名字,他就是净莲教的圣主,不知为何?他天生对女子就有刻骨仇恨,素来喜欢折辱女子为乐,但此人在多年前便被我们联手击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