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什么税收之类的,记不清了。”游凭星语峰微转,又绕到别的,“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他知道陆琛想问什么,偏偏不说。
他是陆琛养的宠儿,是只会勾人的小妖精,是破坏婚姻的小情人。
他只需要做符合身份的事。
粮价多少,税收政策如何,李家能不能赚钱,李经武死不死,跟他半毛钱关系没有。
陆琛说:“喜欢穿皇服,可以按照你的尺码做几件。”
“真的?”
“嗯。”
游凭星眼睛亮晶晶,“那,你的元帅,有这般待遇吗?”
陆琛笑得无奈,“没有。”
游凭星转过身,碰了下陆琛的唇。
二人没再说话,相拥而眠。
之后几天,游凭星不再去花园散步,因为目的已经达到,因为有监控,因为热。
又过了一周,一切照旧。
布局要能掌控形势,陆琛一直没动作,那他就要动。
晚餐时,游凭星说:“天天在宫殿里呆着,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陆琛问:“你想出去?”
游凭星摇头,说得浓情蜜意,“你在这里,我哪也不去。”
不就是讲两句情话么,又不能拔了舌头。
陆琛笑道:“你想要终端?”
游凭星点头。
陆琛问:“我给你终端,你能给我什么?”
游凭星面色不悦:“你将我当做物品,所以才总是想‘以物易物’。”
“你跟你的元帅这样提过么?”
若不能矫正疯狗的认知,它就会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将它那套不正常的逻辑强加于人。
要控局,就要建立新的规则,要让疯狗完全服从。
陆琛微微笑着,眼白却是爬满血丝,仿若蓄势的火山,下一秒就会爆发。
游凭星知道,这是他忍耐到极限的征兆。
与疯狗博弈稍有不慎就会被撕碎。
游凭星每次与陆琛对峙,都提着口气。
此刻妥协,就不会再有获得终端的机会。
二人分居桌子两侧,静静对视。
僵持片刻,陆琛妥协,说:“之前没提过,是我欠你。”
“我给你终端,不过要等几天。”
等几天,确切地说是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