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何雨柱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光天,扭头就冲贾张氏调侃道:
“我说‘缺德婶’,您至于吗?”
“人家光天不就拿斧头吓唬了你一回?”
“怎么,让你重温了小时候尿裤子的‘美妙’体验,你不谢人家就算了,还非得报复光天,坏他学车?”
这话一出,院里的人“哄”的一声笑开了,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
阎解旷一听也来了兴致,凑到贾张氏身边的棒梗跟前,嬉皮笑脸地说:
“棒梗啊,你奶奶可是尿裤子的行家,这本事你肯定也学会了,这可是你们贾家的祖传绝活。”
棒梗一听,小脸涨得通红,气鼓鼓地反驳:
“我才不会尿裤子!你才尿裤子,你们全家都尿裤子!”
阎解旷继续逗弄他:
“哎哟,难道你奶奶的‘独门绝技’你还没学会?”
“那可不行,得好好跟你奶奶学学,可别让这‘家传手艺’失传了。”
这下可好,院里人又是一阵哄笑,七嘴八舌地调侃起棒梗来。
“贾太后”哪受得了这个。
傻柱不仅揭她尿裤子的老底,院里人还敢嘲笑他们祖孙,这不是骑在她头上撒野吗?
她顿时像只炸毛的猫,开启了无差别攻击模式:
“你们这些遭天谴的小兔崽子,连长辈都敢笑话,反了你们了!”
“傻柱你个没爹没娘的,活该孤苦伶仃一辈子!”
“光天你个小畜生,活该天天摔得鼻青脸肿!”
“解旷你个瘦猴,吃饭噎死你算了!”
“院里这些没良心的,早晚让自行车撞死!”
再看棒梗,活脱脱一个小贾张氏。
奶奶骂一句,他就跟着学一句,像个人形复读机。
还学着贾张氏拍手跺脚,架势十足。
难怪贾张氏总夸:
“我家棒梗打小就机灵,这学得多像,将来准有大出息!”
正当骂战如火如荼时,何雨柱可没闲着。
他右手扶着光天骑车,偷偷用左手捏着鼻子,尖声唱道:
“尿裤王,尿裤婶,尿裤婶子教棒梗~”
“尿裤王,尿裤婶,尿裤婶子教棒梗~”
这调子跟耗子叫似的,却出奇地押韵上口。
不知谁带的头,院里人竟都跟着喊了起来:
“尿裤王,尿裤婶,尿裤婶子教棒梗~”
“尿裤王,尿裤婶,尿裤婶子教棒梗~”
喊声一浪高过一浪,整个四合院顿时炸开了锅。
面对这排山倒海的声浪,饶是贾张氏有三头六臂也招架不住了。
众人仿佛约好了一般,任她如何叫骂,始终齐声重复着那句顺口溜。
这整齐划一的声浪如同唐僧的紧箍咒,震得贾张氏脑仁生疼。
再看棒梗,终究是个孩子,脸皮薄得很。
被众人这般起哄,小脸涨得通红,终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抹着眼泪就往家跑。
贾张氏见宝贝孙子受了委屈,气得直跳脚,却也只能灰溜溜地败走。
临走还不忘指着众人咒骂:
“你们这群没良心的,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天理何在!我要找一大爷评理去!”
见这老虔婆落荒而逃,院里顿时欢腾起来。
尤其是那些顽童,活像撒欢的猴儿,蹦跳着在院里追逐嬉闹,把顺口溜喊得震天响。
不多时,一大爷果然闻讯而来。
只见他板着脸,厉声呵斥:
“都给我住口!咱们是文明四合院,喊这些粗鄙话成何体统?以后谁也不许再喊!”
这一记雷霆之怒,立时刹住了院里的歪风。
话说光天这小子,倒真是个狠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