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贾太子”被“乱臣贼子”按在地上摩擦,哭得涕泗横流。
贾张氏哪还坐得住?
她当即化身护崽的母老虎,袖子一撸就要“清君侧”。
可院里的大妈们早有防备,呼啦一下筑起人墙:
“贾张氏,小孩子闹着玩,你个大老娘们掺和啥?”
“咋的?还想跟娃娃们动手?”
“那是我家棒梗的糖!”贾张氏急得直跳脚,“傻柱专门给的,凭啥让这群小崽子抢了去?”
“呸!”三大妈啐了一口,“抢糖的规矩谁不懂?手快有手慢无!”
贾张氏顿时炸了毛,十指如钩就要开撕:
“今儿个谁拦我挠谁!”
大妈们齐刷刷挽起袖子:
“咱们这么多人还治不了你?”
活像一群准备斗鸡的老母鸡,场面一度十分壮观。
这边大人们吵得震天响,那边棒梗的惨叫声简直能掀翻房顶:
“我的糖啊——那都是我的——呜哇哇!”
小家伙刚支棱起半个身子,“啪叽”又被踩回地上。
伸手去够糖的当口,不知哪个缺德玩意儿一脚碾在他手背上。
疼得他嗓子都喊哑了:
“奶、奶奶!我要死啦!”
贾张氏急红了眼,活像头疯牛似的横冲直撞。
九阴黑骨爪左右开弓,逮谁挠谁。
可架不住对面人多啊!
三大妈拽头发,二大妈抱腰,刘家媳妇直接使出了扫堂腿。
这阵仗,活脱脱全真七女围殴梅超风!
等贾张氏杀出重围,好家伙——院里早没人影了!
就剩棒梗趴在地上抽抽,活像只被踩扁的癞蛤蟆。
新买的的确良衬衫成了破布条,西瓜头里还插着几根鸡毛。
“奶、奶奶。。。”
棒梗一张嘴,噗的吐出半颗门牙。
再举起那双红肿的爪子,活像俩发酵过头的馒头,
“我、我是不是要残废了。。。”
贾张氏“嗷”一嗓子哭出声,搂着孙子指天骂地:
“挨千刀的小畜生!欺负我孙子要遭报应啊!”
她此时也是衣衫褴褛如破布,左脸三道血痕,右眼青紫肿胀。
嘴角开裂渗血,门牙缺了半颗。
棒梗没捞着半块糖,委屈得直打滚儿,哭嚎声能把房顶掀了:
“我就要吃糖!就要吃大白兔奶糖!奶奶你快给我糖!”
贾张氏哪还顾得上骂街,转头就冲何雨柱开炮:
“傻柱你个缺德带冒烟的!快把糖交出来!要不是你在这儿瞎发糖,能出这档子事儿吗?”
何雨柱把口袋翻了个底朝天,两手一摊:
“您可真是狗咬吕洞宾。棒梗压根没给我加油,非要往人堆里挤。我好心多给糖,他自己没本事抢,倒赖上我了?”
说着掸了掸裤腿,“这叫自作自受!”
贾张氏刚要扑上去撕扯,棒梗突然“嗷”一嗓子躺地上打起滚来,活像条被踩了尾巴的野狗。
没法子,她只能咬牙切齿地蹲下来哄这个小祖宗。
转眼间,院里就剩阎解成歪歪扭扭地骑着车,还有这对祖孙一个哭天抢地,一个骂骂咧咧。
二八大杠的铃铛声混着棒梗的干嚎,倒成了出好戏。
刚才院里混战,阎解成在自行车上那叫一个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