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野兔和从前一样丝毫不给女儿面子:“你以为我是你呀?嘴里零食就没断过,你应该感谢我,幸好你是我女儿继承了我的优秀体质,怎么吃都不胖,我买了草莓,牛奶和巧克力口味的,你要尝哪种?”
两个明明是母女的俏丽女子,此刻却像感情极好的姐妹一般互相做着挑衅的鬼脸,看着这彷如旧日的温馨一幕,月野谦之与月野育子相视一笑。
“她们多久没这样斗嘴了?”
“好像成为女王和公主后就再也没吵过了唉……”
“我要吃牛奶味的!”小小兔嚷道。
“哎?你不是一向吃草莓味的么?我才吃牛奶味的……死丫头,非要跟我作对是不?”月野兔被将了一军,随后又坏坏地笑道:“行,给你,不过别忘了你现在是个小性奴哦,雪糕怎么个吃法,你知道的。”
小小兔一阵愕然,随即涨红着脸抗议道:“哪有母亲像你这样帮着外人欺负自家女儿的!”
月野兔:“我是帮着自家父亲欺负自家女儿,怎么就帮着外人了?是不是这个道理?”
月野谦之一脸的懵逼,吃个雪糕而已,怎么就成了自己欺负自家孙女了?
“哼!”小小兔嘟起小嘴冷哼一声,熟练地替月野谦之解开皮带,拉下裤链,一根巨物应声弹起,兴许是多日未曾沐浴,肉棒上沾染着星星点点的尿垢,泛起浓烈的腥臭味道,月野谦之一阵尴尬,忙问道:“小小兔你这是干什么?”
小小兔略一皱眉,旋又舒展,撕开牛奶雪糕的外包装,取出附赠的塑料勺子,一勺一勺地把冰冷的雪糕涂抹在肉棒上,随后檀口张开,一口含住,直没棒根,咻~咻~咻,星眸细眯,忘情地替月野谦之吸吮口交。
雪糕冰冷的触感与小美女口腔的温热同时刺激着月野谦之寂寞多时的肉棒,前列腺中如潮水般袭来的兴奋快感,四肢百骸,无不通畅,自娇妻沦陷,与女乱伦,他已经许久没体验过这般温柔的侍奉了,精关一时把持不住,一腔热精尽数射入孙女口中。
月野谦之一脸的歉意:“对不起,小小兔,太突然了,我没忍住……”
小小兔:“好吃……味道太好了,无论是雪糕的牛奶,还是谦之爸爸的牛奶,小小兔都好喜欢……”说着咕噜一声,将搅合着精液的雪糕,直接咽下。
月野兔笑着拉开女儿:“好了,馋嘴猫,也给母亲留点。”说着便把草莓味的雪糕继续涂抹在巨根上,凭着返照丹的霸道功效,月野谦之惊奇地感觉到自己精囊居然再度充盈。
月野兔拉下抹胸布料,捧起一对玉兔俏皮地摩擦着父亲阴囊,小嘴前后吞吐着肉棒,含糊不清地说道:“主人爸爸,女儿饿了,女儿也想喝香喷喷的草莓牛奶,爸爸射给女儿吧……”
这场景,大概是个男人都不可能忍得住,何况早被孙女勾起欲望的月野谦之,白浊喷涌而出,灌满了亲生女儿的檀口,精量比之前更盛,甚至从嘴角溢出,月野兔也如愿以偿地喝到了爸爸的精液。
月野育子挖出一勺巧克力味道的雪糕:“从前碍于颜面,一直羞于替你口交,今天就让我这个做妻子的好好补偿你吧……”
清凉的雪糕融化了柔情,丁香小舌挑动回忆,黏糊唾液拉成纤丝,苹果肌内侧肉壁反复磨研,淫糜的鼻音哼唱着温柔乡的摇篮曲,月野谦之享受着爱妻的侍奉,仿佛回到了许多年前的新婚之夜,那一夜,千金不换……那一夜,他把娇妻压在身下,压抑已久的情欲如火山迸,那一夜,他播下了爱的种子,春去,秋至,那个粉雕玉琢的可爱女儿在自己怀中陶然大哭,转眼间,女儿已是亭亭玉立,他亲手为她扎起了双马尾,多年后,女儿成了美少女战士,成了女王,最后沦为帝国最下贱的性奴隶……女儿的女儿也未能逃脱魔掌,从未来被抓回,和母亲一起惨遭轮奸,继而母女双双堕落。
小小兔:“育子妈妈你吃够了没啊,小小兔还没饱呢……”
月野兔:“妈妈你都和爸爸睡了十几年了,从来没帮爸爸口过吗?爸爸真可怜呢……”
月野育子:“再等等……妈妈……妈妈还没舔够……唔,唔,老公,再射我一次……”
在返照丹的加持下,月野谦之连续在爱妻,女儿,孙女口中连续射数次,方才稍感满足,三位美少女战士整理衣裙,与月野谦之回到一处熟悉的院子前,这是他们以前的家。
月野谦之:“好怀念啊,可惜这里已经不属于我们了。”
月野兔:“爸爸,钥匙在我这呢,帝国征用了这栋房子,修葺后……作为……作为帝国贵族们玩弄我们一家的场所之一,他们说,在我们家中房间轮奸我们,更有感觉……”
月野育子:“逛了一天也累了,我们进去休息一下吧,里边常年备有新鲜食材,正好我可以做顿好吃的,我被抓后经常被迫吃那些……食物,好久没做饭了呢,不知道厨艺生疏了没,对了,老公……里边……挂着些写真,你别在意……”
小小兔:“我要吃柠檬派……育子妈妈烤的柠檬派……”
虽然在爱妻的提醒下已有心理准备,走进那个焕然一新的客厅,月野谦之还是免不了心头一疼,墙壁上的挂画,茶几上的台历,沙上随意放置的写真杂志,电视机上播放的屏保照片,均为月野兔,小小兔,月野育子三人被轮奸,内射,中出,颜射,性虐的淫秽写真,每一幅画面背后,都是三位至亲受辱的回忆,帝国肆意践踏她们的尊严,侵犯她们的肉体,想到在这栋自己奋斗了半辈子才买下的房子里,妻女被帝国的贵族们反复奸淫,月野谦之黯然无语。
月野育子捧出一个纸箱:“柠檬派我已经在烤了,等等就能吃,老公……这箱子里的东西,我一直替你保管着……”
月野谦之看到纸箱,却是莫名其妙地脸色一变,断断续续地问道:“你……你怎么找到的?你……你……你看过……看过里边的东西了?”
月野兔与小小兔看着惊慌失措的月野谦之,面面向觎,不知爸爸因何失态。
月野育子惆怅一叹:“我照顾这个家多少年了,家里还有能瞒得过我的东西?只是一直装着不知道罢了……”
月野谦之双腿一软,跌坐在沙上,满脸的不自在,目光躲闪地望向娇妻。
月野兔与小小兔好奇地打开箱子,二女俏脸一红,神色古怪地望向月野谦之,两人从箱中取出两套款式一致的黑色芭蕾舞裙,布料一看就知道是昂贵的高档绒毛,手感丝丝顺滑,然而舞裙几乎水平撑起的裙撑下,却没有一般芭蕾舞裙的内衬!
抹胸部位更是设计成了露乳装,更尴尬的是,舞裙的尺寸刚巧与月野兔和小小兔的身段一致,箱中还有一件,显然是为月野育子准备的,非但如此,箱中居然还搁置着两小一大的振动棒!
还有三条黑色蕾丝腿带,依照地球的风俗,女孩子把这种丝带系在大腿上,代表自己是内里一丝不挂的娼妓……
月野兔娇嗔道:“爸爸!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你订做的?有妈妈的裙子也就算了,为什么还有我和小小兔的!”
“我……我……我只是订做了,从来没打算让你们穿上啊……我……我真的只是……想过而已……”多年的秘密被揭穿,月野谦之在女儿面前已是颜面尽失,无地自容。
月野育子抱着女儿香肩,阻止了女儿的质问,缓缓说道:“其实这事不怪你爸,真要怪的话,其实应该怪我,妈妈从小就接受最传统的家庭教育,婚后一直以恪守妇道为荣,和你爸爸虽然相敬如宾,实际上却是毫无情趣可言,多年来就连做爱都始终维持着传统体位,才逐渐让你爸养成了淫妻和淫女癖,我和你爸多年夫妻,他偶尔也会在梦话中吐露自己想看着我和女儿们被轮奸侵犯的心底愿景,我理解他,所以也不愿揭穿,今天我把这个箱子拿出来,是因为错过了今天,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了,这个箱子,才是你们爸爸最后的愿望……”
月野谦之已是泪流满面:“老婆……我……我……我是真的爱着你们……”
月野兔余怒未消,脸色却是有所缓和,冷哼一声,拿起裙装就往房间走去,未了,转身朝女儿招了招手:“小小兔,一起进来更衣。”
月野育子深知女儿的傲娇性格,摇了摇头,拿起剩余的一套舞裙:“我……我也去换衣服了。”
月野谦之呆呆地回应道:“谢谢你,老婆。”
半晌,三只体态优美的黑天鹅面若桃花,羞涩地从房中缓缓走出,娇俏,高贵,丰腴,她们一登场,便写尽了舞台的诗篇,她们是美少女战士,世所罕见的美女,肉体经魔力浸淫,动作足以媲美最专业的舞者,她们穿着最下流的漆黑舞衣,乳浪涌动,白虎在望,玉臀高翘,柔滑的绒毛为暴露的舞衣添上一丝丝情趣,蕾丝束带缠上玉腿右侧,连小小兔也未能幸免,宣告着自己此番登台献艺,自愿献身,既为舞者,也是娼妓。
月野谦之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妻女们的羞人部位,帐篷再度高高支起,呼吸逐渐沉重,不自觉地站起身来。
月野兔与小小兔分别来到主人爸爸身前身后,以女性小便的姿势蹲下,张开双腿,窸窸窣窣地为月野谦之解下长裤,月光女王娇羞无限,舌尖上下轻弹,挑逗着已渗出体液的伞尖马眼,小小兔香舌送出,毫无忌讳地舔舐透着浓厚异味,还略带残余粪便的屁眼,月野育子从身侧抱紧丈夫,送上豪乳任君把玩,小舌纠缠不休,与丈夫作着久别重逢的舌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