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清楚,怎么,你现在还觉得失去能力是一件好事吗?”
白挽歌按下车窗,点燃了一根女士香烟,随着烟雾的轻轻喷吐,她那张冷艳的容颜也在慢慢扭曲。
我冷静片刻,把自己从白挽歌描述的那种可怕的情景中拉拽出来。
“你监视我?”我问道。
“你指的是什么?”白挽歌反问。
沉默片刻,我低声道:“我和妈妈的事情。”
白挽歌轻笑一声,道:“你在想什么,我可没有兴趣偷看你和她在床上颠鸾倒凤。”
白挽歌说的赤裸,但是我没办法反驳,我无力地道:“那你是怎么知道,我……”
我却没办法说出口我和妈妈的禁忌关系。
“忘记了吗?那我给你一些提醒吧。”
白挽歌慵懒地舒展了下身体,那高耸的乳峰更加的突出了。
“你难道忘记了,那场海底餐厅的爆炸吗?”
“是你干的?!”我惊叫起来。
“要不然谁会这么好心?”白挽歌淡淡的笑。
我出离的愤怒,我死死地盯着她:“你管这叫好心?我们差点死了你知不知道?”
“如果没有那场危机,你会这么容易的得到你母亲吗?”
“这不是理由。”
我承认,如果没有那场生死危机,那么我可能永远也不会和妈妈有突破性的进展,更别说得到妈妈了,但是,这一切都是建立在我和妈妈的安全不被威胁的情况下,如果得到妈妈要威胁道妈妈的生命的话,我哪怕一辈子都和妈妈做最存粹的母子,我也绝不想要这种幸福。
白挽歌看着愤怒的我,轻声道:“我当然知道这不是理由,我也不是在向你解释,我只是把我做的努力告诉……你。”
她顿了顿,像是透过我的身体在和另一个人对话。
“努力?”
我无法理解白挽歌的话。
白挽歌演了摇头,道:“看来是失败了,我以为那样你可能回忆起当初的感觉呢。”
“我最讨厌谜语人了。”我面沉如水。
“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我不能告诉你。”
“有人威胁你?”我看着白挽歌问道。
白挽歌避而不谈道:“好了,不要再纠结这个问题了,到时候你自然清楚,你可以问问别的。”
我看着白挽歌的样子,我知道她是不想继续谈这个话题了,暗叹了口气,道:“好吧,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强迫你。”
“多谢哥哥的理解呢,你有别的什么问题都可以问妹妹我哦。”
白挽歌看我不再纠结这个问题,顿时笑颜如花。
有白挽歌这个疑似知道很多内情的过来人,我自然将我心里的疑惑全部问出。
“游戏是什么?是鬼神之说,亦或者是人为造成的?”
白挽歌淡淡道:“游戏?不过是你们这一代的称呼罢了?”
“难道以前你们有别的叫法?”我疑惑。
“你现在所谓的游戏是通过手机app的形式来展现的吧?”白挽歌问道。
我点点头,反问道:“是的,难道你的不是?”
“你有没有想过,十年前,二十年前的时候,试炼又是怎么通知的呢?”
白挽歌明媚的眸子闪了闪,道:“那时候可没有智能手机,更没有什么app了。”
“试炼?你们把游戏称作试炼吗?”我抓住了白挽歌话语里的关键词。
“是的,当初我们就是称它为试炼,十死无生的试炼!”
白挽歌的声音逐渐变得悠远,似乎是陷入了某种回忆:“以前的时候,科技远没有现在这么达,那时候的试炼,更多的是以血字的方式来提示,在无数个深夜,你都会被纹身的灼热感所惊醒,而你家的床头,镜子,天花板,只要是你能看见的地方,都会刻上血一样的文字,那就是……试炼的内容。”
看着白挽歌说的沉重,我想活跃一下气氛,便道:“什么十死无生,你和我不是好好的嘛。”
白挽歌摇摇头,道:“我说的十死无生不是你理解的死在试炼里,而是死于自身的反噬。”
“反噬?”
听到这个词,我想起当初刚从游戏……
呃试炼中脱离出来的时候,我第一次运用了纹身的能力,那时候居然身体在慢慢的腐烂,甚至出现了尸斑,接下来就是各种的疼痛,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这种情况直到我获得了第二个纹身才好转。
“是的,其实我们都是将死之人,是弥留在人世间的鬼魂罢了,只不有人活的时间长,有人活的时间短罢了,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这些试炼者把身上的纹身称为弥留之印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