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大延读书人的反应,正是他想要看到的。
“哈哈哈哈!”
耶律匡飞大笑出声,目光落在一位青年身上:“方才你说,不会让我得逞,那你倒是站上来啊。”
众人将目光看向青年。
面对挑衅,青年面红耳赤,几次欲言又止,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首诗,从风景到意境到心境,再到诗句,都是无可挑剔!
不仅是他。
过了片刻。
现场死一般的沉寂。
那通往高台处,竟始终没有一道身影出现。
此时,三层包厢中同样寂静。
小郎君脸色煞白,指甲深深陷入肉里,眼神中,满是不甘与愤怒。
一丝清泪在眼眶中打转。
小月心中酸楚:“小姐,我这就派人,半路截杀这个耶律匡飞,定然不会让他的奸计得逞!”
小郎君侧过头去,用手帕擦干眼角的泪痕:“他们如此处心积虑,必然是有所准备,而且一位北齐副使死在上京,定然会引起轩然大波,此事,万万不可。”
“那您。”
小月险些说漏了嘴,连忙改口:“那公主殿下岂不是要嫁给这样卑鄙无耻之人?”
小郎君原本灵动的眼神,变得空洞。
“绝不可能!”
突然,赵长空站了起来。
他只有赢下诗会才能有活下去的可能,自己怎么可能将诗会的魁首和驸马拱手让人!
目光愤然,冷声怒道:“我大延的公主,怎么可能嫁给这样粗鄙不堪的垃圾,野驴狂吠,什么狗屁名字,怎么不叫野狗狂叫呢!就这样的垃圾,也配娶我大延的公主殿下?简直是痴人说梦!”
一旁的小郎君微微一怔。
看向赵长空的眼神,有些诧异。
没想到,这样的一番话,竟会从一位不到五岁的孩童嘴里说出来。
小月同样有些吃惊,疑惑问道:“你有办法?”
赵长空站了起来。
弱小的身躯,负手而立,一副小大人的做派:“那是自然,就他那种水平的诗句,不过也就是初中水平,我随便一首,便可碾压。”
“就你!”
小月都后悔刚才多问那一句。
一位不到五岁孩童,他能有什么办法?
赵长空有些不服,自己上一世好歹也是高考状元,拥有双博士学位的科学家,能怕一个初中生水平的诗人?
“你别瞧不起人,这一届魁首我赵长空当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