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汀听出来他话里的意思,耳骨酥了一下,耳朵跟着柔软,泛起羞涩的潮红。
她不禁地咬住嘴唇,声音绵绵地从喉咙里溢出来:“简禹深……你真是坏透了……”
简禹深掀眸停在她脸上,抬起手指捏了捏她又红又烫的耳垂。
“这就坏了?”
事实证明,他从头到尾,从骨子到皮囊都坏得彻底。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眼尾。
电脑桌旁放了一束茉莉,那是从简禹深的阳台折下来的,起初是含苞待放的白色花骨朵,经几天在水瓶里休养生息,被焕新的水滋养了几日,已经打开了花苞。
花苞蓬开后,朵朵花瓣娇嫩得风吹就残,似被冲撞,似纵情似扭,似不受控制的颤抖。
这一切生在花落在海面时,那时摇晃的海带动着那抹红,托举着花的海水向四周散去,又在一个令人不再防备的时间向她涌去,刺激的花瓣向上颠颠,那样子,太可怜。
花蕊无力地颤动,被激的仰,那小颗的气泡像是她的慰叹,从四周涌来的海水是要将它撕碎般的迅吞没。
她在起先时感受到了灭顶的窒息,海水渗透她的每一处,是无法阻止的侵略与占领,以一种强势的姿态拥抱着她,太紧了,花朵被摧残的越来越软。
书房的墙壁上挂着一块鱼型钟表,滴滴答答地转动着,时针与指针呈现直角状,已经是晚上的九点。
但虞汀看不清,只觉得钟表在晃,指针也有了重影。
钟表的形状跟虞汀腰窝上的胎记长得很像,简禹深低头往她腰上的红痕轻咬了一下。
他的声音清冷低磁,在她耳边缓缓研磨,一点一点的渗透进她的耳朵里,直到她听清完整的句子。
“玩够了吗?是不是该给我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了?”
虞汀抬起昏昏沉沉的脑袋,眼里溢出的湿润汇聚在眼角处,最后凝成一颗温烫的泪珠,摇摇欲坠的,似乎一不注意就要往下滑落。
她攥紧了沙上的靠背,沙布随着她的用力皱得更深。
“什……什么?”
“你……现在不就是名正言顺的身份吗?”
简禹深吻掉她滑落下的眼泪,声音喑哑了几分,俯下身咬在她的耳尖:“我要别的。”
虞汀装不明白,绯红的脸颊轻轻往一旁侧过去,摇了摇头。
简禹深贴在她耳边,将话说的更加直白:“嫁给我。”
“什么?”
简禹深重复着那句话,声音音量也加大了一些:“嫁给我。”
虞汀目光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抹讶异地光芒,她张了张嘴,想要说的话全卡在喉咙深处。
没得到想要的答案,简禹深似乎有些恼,伸手钳住她的脖颈,腰往前一抬,虞汀出一声短浅的闷哼,他的掌心温热滚烫,扣紧她的喉颈和下颚,用力往后扳了过去。
他咬在她的唇上,又惩罚似的咬她的鼻尖、下巴、脖颈。
他咬得比往常的重,虞汀疼得轻哼,想挣脱却又被他禁锢着,尤其是此刻的他们严丝合缝,虞汀压根逃不了。
只能任他像狗似的咬她。
简禹深没了耐性,声音冷沉沉的:“你确定不回答我?”
喜欢咬红痕!闷骚竹马他又争又抢!请大家收藏:dududu咬红痕!闷骚竹马他又争又抢!小说网更新度全网最快。